不放厲鬼,那傢伙是要放什麼啊?反正,他此時已經把那些小墓碑全都弄碎了,無論如何,他絕對是會放點兒什麼東西出來的。
“不放厲鬼,那你是要放什麼啊?”我笑呵呵地詐了那傢伙一句。
“我要放什麼,在你該知道的時候,自然就會知道的。現在,你就是問了,我也不跟你說。”那傢伙用十分得意的語氣,對着我回了這麼一句。
掉在地上的那些小墓碑的碎片,不知道怎麼的,居然在那裡動了起來。這玩意兒,那絕對是不正常的啊!因爲,這些小墓碑,全都是用石頭雕的。石頭什麼的,那絕對是沒有生命的啊!沒有生命的石頭,怎麼可能像這樣子動呢?
不僅我的眼神裡出現了一些吃驚,就連薛姐那娘們,也露出了一臉的不可思議。因爲,石頭什麼的亂動,這事兒有些太反常了。
怎麼回事?這是鬧的哪一齣啊?原本是散碎着的小石塊,居然一塊塊的,聚成了一個個的小堆。這些小堆,慢慢地立了起來。最開始我還以爲它們會重新變回墓碑的形狀呢,可是我錯了,它們居然變成了一個個的人形。只不過,這些人形,只有身子,並沒有腦袋。
有身體沒腦袋,那傢伙弄的這玩意兒是無頭屍嗎?無頭屍什麼的,若是真人的屍體,那確實是有些嚇人的。但是,眼前的這些玩意兒,全都是一塊塊的小石頭啊!這麼一塊一塊的小石頭,就算是沒有腦袋,那也半點兒都不嚇人。
“你弄這些沒腦袋的小石頭人出來,是爲了嚇唬我們嗎?”我笑呵呵的看了那傢伙一眼,說:“我可不是那麼好嚇唬的啊!你想用這些小石頭人來嚇唬我,那是嚇不着的。”
“誰說它們沒腦袋?”那傢伙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來了這麼一句。
“我的視力雖然算不上特別的好,但有腦袋和沒腦袋這個,我是不會看錯的。”我笑呵呵的說。
就在我說這話的時候,那原本已經消失不見的鬼臉們,居然又跑了出來。那些鬼臉在跑出來之後,居然直接向着那些沒有腦袋的石頭人身子跑了過去。
怎麼回事?那些個鬼臉,居然長在了石頭人身上。石身鬼頭,眼前的這些,之前看上去還不那麼嚇人的玩意兒,立馬就變得有些讓人覺得恐怖了。
“你這是搞的什麼鬼?”薛姐顯然是沒看出來,那傢伙這到底是玩的哪一齣?因此用很吃驚的語氣,對着那傢伙問了這一句。
“身子是石頭做的,你那銀針就算是再尖銳,那也扎不穿。腦袋是鬼,那就有鬼的思維,鬼的智商,和鬼的能力。”那傢伙一臉得意的說。
“身子是石頭做的,確實有些硬。但是,你不都說了,他們的腦袋還是鬼嗎?既然腦袋是鬼,那我手裡的銀針,再怎麼都是能對他們造成傷害的啊!”我說。
“你要覺得你有本事能傷害到他們,立馬就可以試試。不過,在試了過後,可不要哭鼻子啊
!”那傢伙這是在挑釁我嗎?難道他真的以爲,我連銀針都不敢出。
銀針這玩意兒,要想效果好,那得出其不意。所謂的出其不意,說得不要臉一些,那就是在別人還沒有準備好的時候,悄悄地把手裡的銀針射出去。
爲了達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在那傢伙說這話的時候,我便已經悄悄的,把手裡的銀針,朝着最前面的那個石身鬼頭的傢伙射了過去。
我現在的功力不夠,要想射穿那石頭身子,肯定是不可能的。所以,我的攻擊對象,自然就是那鬼頭啊!
本來在射出去的時候,我以爲自己的這一針,那是十拿九穩的。可是,讓我鬱悶的是,我射出去的銀針,在即將碰到那石頭身子上面的鬼頭的時候,那鬼腦袋,居然一下子就躲進了石頭身子裡。
“這些石頭,可不是一般的石頭,是他們自己的墓碑。自己的魂魄,能融進自己的墓碑裡,這道理,我想你應該是懂的吧?”那傢伙,居然在那裡跟我科普起了這知識。
那傢伙說的這個是對的,自己的魂魄,確實可以融進自己的墓碑。畢竟,人在死了之後,軀體已經沒了,魂魄什麼的,再怎麼也得找個安身之所啊!
只是,讓我沒弄明白的是,這傢伙,居然能想到這一招?把魂魄融進墓碑,這一招想起來簡單,但要做起來,那絕對是很難的。
“你這招移花接木,是跟誰學的啊?”那娘們笑呵呵的問那傢伙。
這娘們,每次在詐別人的時候,都是滿臉堆笑的。她這麼笑,那是想利用自己的美色,讓別人犯迷糊。只是,那傢伙可不是人,而是一隻鬼,他有那麼容易犯迷糊嗎?
“自學的。”那傢伙說。
從那傢伙說這話的口氣來看,似乎他並不像是在說假話啊!
“自學的?”我呵呵的笑了笑,然後對着他揶揄道:“自學能學到這個份兒上,你絕對是學霸級別的啊?”
“我自學的東西多着呢,這只是其中最爲微不足道的一樣。”這傢伙,給點兒陽光,他居然就燦爛起來了。
“你是不是以爲自己搞的這玩意兒,真的就那麼無懈可擊,沒有弱點啊?”薛姐冷笑着對着那傢伙問道。
“當然沒有弱點,你要是不信,儘可以試試。”那傢伙很不服氣地對着薛姐說道。
我以爲薛姐會用符,或者掐手決什麼的,對那傢伙發動攻擊呢!可是,那娘們並沒有這麼幹。在笑吟吟的看了我一眼之後,那娘們從包裡摸了一炷貢香出來。
貢香這玩意兒,一般都是拿來送禮的啊!我還沒見過有水,會拿這玩意兒做法。因此,薛姐把貢香拿了出來,這個多多少少,還是讓我有些意外的。
雖然我不知道這娘們到底是要唱哪出,但爲了不影響她,我還是選擇了保持安靜,一句話都沒有多問。就那麼在那裡看着,看那娘們到底是要幹嗎?
那娘們拿出了火柴
,把貢香點燃了,然後插在了小香爐裡。
“你這香是什麼香啊?聞着好像很不錯啊!”那傢伙畢竟是個厲鬼,厲鬼什麼的,那都是要吸香的。所以,在聞到薛姐點燃的這貢香的美味之後,那傢伙有這麼個反應,那絕對是正常的。
“不只你這樣認爲,他們也是這樣認爲的。”那娘們笑呵呵的說,一邊說,她還一邊用手,往那些石身鬼頭的傢伙哪兒指了指。
之前還在石頭人身上的那些鬼腦袋,在聞到薛姐點燃的貢香燃出來的味兒之後,一個個的,全都把那石頭身子給丟下了,然後朝着這貢香圍了過來。
鬼腦袋都跑了,那些石頭身子什麼的,自然就嘩啦啦的,全都變成了碎石塊,落到了地上。
“我說你這玩意兒有弱點吧?”那娘們呵呵的對着那傢伙笑了笑,說:“剛纔你還不信,現在相信了嗎?”
“耍賴,你這是耍賴!”那傢伙很不服氣的接過了話,然後說道:“你拿這麼好聞的香出來引誘他們,就算是意志再堅定的厲鬼,那也是把持不住的啊!”
“我用的這香,並不是特別難找。隨隨便便誰,只要肯花錢,那都是能買到的。用任憑誰都能買到的玩意兒,就能輕輕鬆鬆的把你這石身鬼頭給破了,難道你還不覺得,你這玩意兒,那是有很大的弱點的嗎?”那娘們說。
薛姐這娘們和那傢伙,已經過了這麼多招了,給我的感覺來看,他們兩個,似乎都沒有要直接取了對方性命的意思。他們這架勢,倒像是在進行比試,似乎是要分出個孰強孰弱?
“這一局,你可又輸了啊?”看穿了薛姐的心思,我便笑呵呵的對着那傢伙來了一句。
“這是僥倖,不是實力。”那傢伙還是有些不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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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不服氣?”薛姐用十分吃驚的語氣,對着那傢伙問道。
“不服氣就是不服氣,我不會比你這聖門弟子差的。我會贏你的,總有一天,我會贏你。”那傢伙說。
聽那傢伙這意思,似乎他是準備,這一次不再跟薛姐鬥了啊?
“隨時隨地,我都可以奉陪。”薛姐這娘們,從來都是這麼的霸氣。
“我會來找你的。”在說完這話之後,那傢伙便慢慢地向着走廊的另一頭飄去了。
“這是個什麼情況啊?他就這麼走了嗎?”我用懵逼的眼神看向了薛姐,問。
“你是捨不得他走,還想他繼續給你找麻煩嗎?”那娘們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說:“姐姐我把他打發走,那可是廢了好大一番功夫的。你難道真的以爲,那傢伙是個沒本事的啊?”
“有本事啊!雖說他沒有本事?不過他那本事,在你的面前,是根本就不值一提的。”我趕緊誇了這娘們一句。
“真會說話!”那娘們用手指頭,輕輕地在我的額頭上戳了一下。
“你們才只過了第一關,後面的麻煩,多着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