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說我身上有寶物?”
“因爲你可以把那個女人嚇跑啊,她陰魂不散地纏着我。[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墨老闆嚥了咽口水,繼續用嘶啞的聲音說,“卻不敢對你怎麼樣,肯定是你有過人之處!”
我心說寶物我是有幾件,但是不能告訴你,而且我覺得黃皮書也好,羅盤也好,都不是他所說的可以保命的東西。唯一可以當做武器,也就是我的扇子,而我拿在手裡,他已經看到了,說明他不是指扇子。
“我沒什麼寶物,她也不是不敢對我怎麼樣。”我回答。
墨老闆不信,“我這個人沒什麼道行,但對於有靈氣的東西還是比較有感覺的,你身上有個不俗的物件,應該是個類似於護身符一樣的東西。”
我驚訝地看着他,心說這老頭不簡單啊,他連這個都能看出來,而且還說得那麼清楚。不過剛纔狐仙受傷真的是因爲那個護身符嗎?
我從上衣兜裡把護身符拿了出來,“你眼力真好。我確實有個護身符,只不過這是我娘給我求來的,也算不上什麼寶物。ong你是說,是它把那女鬼嚇走的?”
墨老闆看着我手裡的護身符,眼前一亮,“你可以不要小瞧了這個護身符,這可不是普通的東西!”
我看着手裡這個三角形的黃符,已經稍微有點舊了。樣子就像大街上那種也不知是真和尚還是假和尚,拿在手裡,他們遇到路人就說兩句吉利話,然後再把護身符賣給路人,我以爲我娘就是那麼得來的。沒想到這符還這麼厲害,我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文大師,能讓我看一下嗎?”他伸出了乾枯的手臂,盯着我的護身符,流露出熱切的眼神。
“可以啊,沒什麼不可以的。”我覺得無所謂,很爽快就答應了,正要遞給他,門突然打開了,白羽和林凡衝了進來,看那老管家和樑子着急的樣子,看來是沒有攔住。
老管家先跟墨老闆倉皇地道了個歉,“老爺,對不起,我沒攔住他們,打擾您休息了。”
墨老闆躺在牀上,皺了皺眉頭,樑子覺得很不好意思,連忙對白羽和林凡說,“兩位姑奶奶,你們也看到了,文強這不好好的嗎,咱們先出去吧,別打擾了他們。( $)”
“樑子,你再這樣,我真的要跟你翻臉了!”白羽特別生氣。
其實我也不明白她一直都在緊張什麼,她對我的緊張程度,讓我有點理解不了。不過我可以確定,她不是因爲喜歡我什麼的原因。
樑子不說話了,白羽繼續說,“剛纔我都聽到屋裡有動靜了,你讓文強一個人在這裡,你就那麼放心嗎?”
林凡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椅子,她走到我身邊,關心地問,“剛纔到底怎麼回事?我也不希望打擾墨老闆,但我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吵不鬧,爲什麼不能讓我們進來呢?”
她這話是說給墨老闆和管家聽的,林凡說得倒是沒錯。我把手裡的護身符重新放了起來,對林凡說我很好,讓她不用擔心。
“好了,大家都不要說了。”墨老闆用嘶啞的嗓音,有氣無力地說,“全叔,這件事要怪你,你這也不是待客之道啊!”
那管家全叔一下子低下了頭,不說話了。然後墨老闆讓全叔安排我們都先住下,驅鬼做法事的事情,可以稍後再說,因爲他也累了。
我心說這個墨老闆倒是真淡定,我還沒見過哪個家裡鬧鬼的,還能睡得着覺,難道他做好事多了,真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全叔連忙把我們帶出了屋,開始給我們幾個安排房間。一切都安排好之後,讓我們先休息一會兒,等到了吃午飯的時候,他會來叫我們。
我趁機把其他人都叫到了我屋裡,我把在墨老闆房間裡發生的事情,還有那個狐仙之前是怎麼回事,告訴了其他人。
白羽一口咬定這次事情有蹊蹺,可能是個圈套,那個管家和墨老闆一唱一和,非常可疑,好像是故意要害我,所以纔不讓他們都跟進去似的。
樑子笑着擺擺手說,“那不可能的事情,你們都想太多了,這墨老闆的病情你們也看到了,臉色都鐵青成那樣了,你們覺得那能是裝的嗎?不過狐仙可能就是想通過害墨老闆把文強引過來,咱們以後也要小心了,畢竟那是個地仙。”
“樑子,凡事不要說得太絕對。”林凡提醒他,“如果狐仙就是想害文強,爲什麼不去害他的家人,那樣文強不就肯定會回家了嗎?”
白羽連連點頭,很認同林凡的說法,對樑子說,“她繞這麼大圈子害文強,你不覺得奇怪嗎?”
樑子悶悶不樂,“墨老闆的人品我可以擔保!總之你們信我就行了。還有白羽,你總是那麼維護強子,你是不是對他有意思啊?”
樑子果然還是吃醋了,白羽瞪了他一眼,“樑子!你說話前走走心行嗎!”白羽還說她是因爲總有種不好的預感,所以纔會處處提高警惕。
我看也討論不出什麼,就讓大家先都各自回房間去,不要多想,既然我們都來了,就好好處理完這件事再說,如果真的有人要害我,那我們就把幕後主使給揪出來。
他們走後,我再次拿出了那個護身符,看了一會兒,決定給娘打了個電話。
“娘,你給我那個護身符,是從哪兒求來的啊?”
“怎麼啦?丟了嗎?”娘突然很緊張。我連忙說沒有丟,就是問問,覺得很好奇。
“我從哪兒求的?你問這個幹啥?我就是,就是從雲深道長哪裡求來的,他說可以保你平安的。”
我一聽這話有問題,我娘顯然是在跟我撒謊,我剛見過雲深道長,他沒有提過護身符的事情,再說如果他真的要保我平安,上次我去道觀的時候,就該直接給我了,何必還要經過我娘呢?再者這段時間,雲深道長一直在忙,根本沒有去過我們村,我娘更不可能找到那道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