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懊惱只這麼一下,不待北天銘開口,東方輕雪又迅速鬥志滿滿。
他們還有小寶天賜,還有好多好多的子民,哪能放棄他們呢?
再說了,放任秦源獨大,他們到時候又何來的安生呢?
感覺到那潔白的牙齒在自己手上磨着,就好似小動物磨牙似的,北天銘笑得寵溺。
東方輕雪見狀險些閃了神。
突然,還不待她鬆開,北天銘就唰的收回手,險些讓她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擡眸,怒瞪!
可是,身邊的北天銘卻迅速的拿過衣物就朝東方輕雪身上套了起來,速度飛快,東方輕雪也猛的回過神來。
有人來了?
任由他幫自己整理衣物,小手卻幫北天銘攏着衣襟。
他可是她的,哪能讓外人佔了便宜看了他泄露的春光去?
擡眸,就看見了前方的幾人。
個個一身白衣,衣袂飄飄!
東方輕雪看着他們推進詭異的速度,不由得挑眉,與上次從秦源讓人放大火幫助他們逃出來的白天一行人簡直是如出一轍!
“兩位真是好雅興!”
十幾個白衣人迅速在兩人十幾步之遙停了下來,爲首的白天開口道。
視線,掃視了東方輕雪和北天銘一眼,隨即又把目光更多的放在了東方輕雪身上,眼底是一片意味不明的深邃。
北天銘見狀佔有性的把東方輕雪柳腰摟緊,挑眉覷了白天一眼。
白天也不知道有沒有瞧見北天銘眼神裡的威脅,反正看向東方輕雪的視線依舊如故。
白天這般毫不顧忌的視線,東方輕雪自然也感覺到了,挑眉道:“逸王有何貴幹?”
誰知道,白天聞言卻是擡眸看向的北天銘,開口道:“我本以爲你忍得住的!”
北天銘聞言一笑,不語。
那神情,高深莫測!
白天見狀卻是蹙了蹙眉頭,看了眼東方輕雪,再看看北天銘,開口道:“你算計她?”
北天銘眉頭一挑,他懷裡的東方輕雪卻是率先開口道:“我想逸王是多心了,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何談算計?”
“再說了,逸王家住海邊麼?”
雖然明明覺得這白天就是個無干人員,但是,他居然如此誤會她男人,她就是忍不住開口教訓教訓他。
臉色本就十分蒼白的白天聞言,抱着暖爐的力度猛的加大,骨節凸顯,連額頭都猛跳了起來。
似乎,剛剛東方輕雪的冷意諷刺,對他造成了極大的傷害似的。
“我···我只是好心!”
白天開口道,東方輕雪唰的挑眉。
愣愣的看了好一會兒白天,記憶之中,她和這逸王也就見過兩次面而已。
第一次是他的賭坊,第二次是那座山頭下。
可是,她剛剛在這位逸王眼底瞧見了什麼?
痛苦?
被她傷害了?
不會吧?
她纔不相信自己真的有什麼大的魅力,秀一把賭技就能贏得一個男人的傾慕,這麼狗血的事情,東方輕雪想來不相信的!
而且,這逸王,可是非一般的男人,就那麼點雕蟲小技的賭術,能夠讓他敞開心扉?
開什麼宇宙玩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