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夫人這次說的什麼收義女,不會是這北王妃吧?
雖然這北王是皇族之人,但是指不定什麼時候連命都沒了呢,蕭夫人還真是膽大,就不怕被兩人給牽連了去?
“恩,勞煩管家了!”東方輕雪雖然是沒有見過這個中年男人,但是也猜測得出這人的身份了,道了句。
“應該的,應該的,小姐請!”管家立即道。
看向兩人也沒有別人那般眼裡帶着鄙夷,但是,話雖然是恭敬,但是分明也帶着幾分疏離。
這一點,東方輕雪自然不會小心眼的去計較。
北天銘更是恍若不知,兩人帶着小天賜,紅袖等人進了府。
這不,兩人才剛剛踏進府門,身後就有位貴婦人對管家道:
“勞煩管家對蕭夫人說句抱歉,本夫人突然記起家中還有點事兒,先在這兒恭賀蕭夫人一聲···”
說直白點,就是準備過門而不入,趕緊和這蕭府劃清界限了。
這蕭義雖爲將軍,但是和皇權比起來,簡直是沒有可比性。
她們可不敢擅自和這北王北王妃兩人扯上關係,指不定到時候皇帝一個發怒就被牽連了去。
有人開了個頭就有人繼續接下去,是以,後面好多府上的人都半道上返回府中去了。
和蕭府拉上關係是不錯,但是和一個仿若定時炸彈的蕭府拉上關係,還是有許多人不願的。
兩人來得不算早也不算遲,府中先已經進了不少的官家夫人小姐,一派其樂融融的歡聲笑語。
那些來得早的,自然不知道兩人也會來,而且,東方輕雪還是頂着這樣的關係來的,是以,在見到兩人進入大廳那一剎那,府中的人齊齊默然。
眼底都是一陣陣的詫異,隨即心底大駭,和死人扯上關係,他們可不幹!
見衆人避如蛇蠍,東方輕雪瞥了身旁的北天銘一眼,眼底帶着幾分戲謔的笑意,北天銘也恰好看了東方輕雪一眼,意味不明。
“唷,雪兒你來了?”裡面本來在和一貴婦人交談的蕭夫人見到兩人,仿若驚訝的說道。
隨即,衆人便只見蕭夫人滿臉高興的迎這那北王和北王妃而去。
“雪兒見過乾孃!”
“好好···”蕭夫人連忙笑道,身後的貴夫人千金們齊齊驚訝得有些說不出話來,這就是蕭夫人口中的義女?
而此刻,剛剛和蕭夫人言談甚歡的太尉夫人眉頭猛的一蹙,隨即看向身邊自己的寶貝女兒,眼底閃過一道警告。
見母親如此,嚴欣心頭一緊,隨即臉上便是一片愁苦之色。
本來母親和蕭夫人言談甚歡的,而且心裡對蕭義也十分滿意,她還以爲就會···
誰知道,蕭夫人的義女居然是北王妃,還和北王牽扯上了這樣的關係,怕是···
“來,雪兒,母親給你引薦幾位夫人,以後···”
“多謝乾孃好意!”東方輕雪道,話落,蕭夫人握着東方輕雪的手一頓,隨即便看見東方輕雪的視線落到了那嚴太尉千金身上,心底瞭然。
嚴太尉千金是不錯的,配上她孩兒剛剛好,可是······
看這情況,怕是不成了!
心底微微失落的同時蕭夫人也滿心心疼的看了東方輕雪一眼,這個孩子也是惹人疼的,怕是因爲知道可能會耽擱義兒的婚事,才推脫吧!
“那這樣,紅月,帶小姐去閨房看看!”
蕭夫人也知道這些人會如何冷眼看東方輕雪和北天銘一家子,直接吩咐侍女帶着兩人進了後院。
雖然說兩人是離開了,但是大廳之內的氣氛卻是一再僵硬着的。
東方輕雪和北天銘兩人一起進了後院,可是才繞過長廊不多遠,兩人一眼便瞥見了那花園之中的亭子裡立着的身影。
東方輕雪眉頭一動,便明瞭這蕭義怕是有話對自己說!
側頭看了北天銘一眼,正準備開口找個藉口讓他在這兒等自己一下。
卻發覺這人已經自覺的抱着小天賜在長廊一邊的亭子裡坐下,自顧自的逗弄着小天賜了。
東方輕雪抿嘴一笑,這人啊,真是···
隨即,吩咐了紅袖等人在原地等候,尋着花園之中的青石板小道走向那中間的八角亭子。
“你來了!”一身白衫的的蕭義負手而立,背對着東方輕雪頭也不回的說道。
“可是有芹兒的消息?”東方輕雪也沒有打算和蕭義寒暄什麼的,直奔主題。
“恩”蕭義應了一聲,語氣十分的低沉,東方輕雪心頭一跳,雖然說北子仁不會要了芹兒的命,但是卻保不定會怎麼折磨芹兒。
“如何?”東方輕雪開口道,蕭義也不拖沓,直接道:
“乾啓帝都外有一座山名喚爲瘋子山,瘋子山下有一個小村莊,村子裡全是瘋癲之人”
東方輕雪聞言眼底一寒,北子仁,他竟然敢······
那種瘋癲的地方,就算是正常人在裡面久了,指不定都成爲了瘋子!
“我知道了!”久久,壓制下心口之中噴薄的怒氣,東方輕雪語氣看似淡然實則猙獰的說了聲。
隨即,提步轉身,卻纔剛剛踏出幾步之極,回頭道了句:“謝謝你!”
謝,謝他幫忙找芹兒,自然也是謝他這個維護她讓蕭夫人認她爲義女的事情。
蕭義明瞭,隨即嘴角一勾,這個女人,也出奇的聰明呢!
“對了,以後若有事,可以去找摘星閣大堂裡面那對說書的祖孫!”
東方輕雪補充了句,蕭義聞言眉頭一蹙。
那對祖孫也是她的人?
可是,現在分明是聽從於東方輕雪了,那她爲什麼還讓那對祖孫繼續說那什麼《三世情緣》。
難道她不知道,越是說,他們在帝都的名聲越是不堪嗎?
或者說,這是她故意而爲之?
想着,蕭義再度眉頭一挑,東方輕雪啊,果然是個有趣的女人呢!
能夠如此全然不顧自己的名聲,奇,真是奇了!
午膳是在蕭府用的,那些個貴夫人千金們在見到蕭夫人居然認了東方輕雪爲義女之後,自然是恨不得感覺劃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