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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妍卿發現身邊的一名男子有些發抖,微微側目,眼神一凝。剛剛她根本沒有注意,現在注意到了,再加上強烈的五感,發現身邊的人居然是名女子,再看看蓬頭圬面,灰頭土臉的樣子,當下斷定了這是留豔陽。
沒有想到留豔陽居然在她的身邊,這裝扮雖然能瞞一時,但若是認真看,還是能看出破綻的。
百里妍卿還沒有多想,便見着衛均盛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了,她倒沒有什麼好害怕的,衛均盛不是衛虎,又沒有見過她,再加上她已經僞裝了。
可是百里妍卿的運氣並沒有那麼好。
“把她給拿下。”衛均盛指着百里妍卿道。
向付鬆當下不依了,若剛剛是配合着看戲,那現在衛均盛點出百里妍卿,向付鬆吃了衛均盛的心都有了。
“官爺,小孫可有什麼不對。”向付鬆一副老態龍鍾地問道。
“若他不是奸細,我自然會放過,你給爺閃開,別防礙了爺辦事。”衛均盛蔑視地看着向付鬆一眼,讓人立即把百里妍卿帶下去搜身。
這個時代,不是隻有女的被搜身纔有羞恥心的,男的也一樣,只不過女的被男士兵搜身,最是損名節之事的。
向付鬆自然也不會讓衛均盛如願,而衛均盛如此的霸行,也讓向付鬆不滿,甚至也讓在場的人憤怒不已。
只不過大家礙着衛均盛的勢不敢發作,怕被衛均盛處理了,勢比人強。得低頭。
而衛均盛就是看準了大家這一點,目光掃了一屋子的平民,心中更是蔑視到底了。
“爺在搜查敵國奸細。若不配合,一律當奸細處置。”衛均盛這一聲。更讓大家不動了。
啊,一聲的尖叫聲傳來,只見那想碰百里妍卿的兩名士兵被兩把飛刀直接斷了手。
大家都不明白情況也不知道那飛刀是從哪裡來的,但見此,已經害怕了。
衛均盛此時心驚了起來,“給爺拿下他,生死不論。”
“不相干的人速速離開。”向付鬆此時對着人羣說道。話一落,大家便作鳥獸散。
衛均盛此時氣急了,對着向付鬆便攻擊而來,剛剛說奸細是藉口。那現在他已經認爲了向付鬆便是敵國的奸細了。
這裡是大夏國的邊界,有別國的人經商什麼的也是正常的,但衛均盛被人配合貫了,此時受挫了,自然便覺得向付鬆可惡了。
“給爺殺了他們。殺了他們。”衛均盛簡直是氣極敗壞了。
飛刀是青龍飛出來的,此時他們並沒有出現,還是在暗處,這個時候百里妍卿不再低調了,一柄軟劍在手。對着衛家培養出的士兵們也手不留情。
這些雖然是士兵,但卻是衛家的私兵,實力並不弱。
衛均盛的武功也是不錯的,可惜他遇上的是向付鬆,實力還在他之上。茶棚裡,大家都走完了,只有僞裝的灰頭土臉的女扮男裝的留豔陽還在,在看到了向付鬆打敗着衛均盛的時候,他直接一躍而起,把手中的匕首刺向了衛均盛。
“你你~”衛均盛吐了口血,一掌打向了留豔陽。衛均盛恨及了,他什麼時候這樣狼狽過,甚至被人欺負着。
留豔陽是恨及了衛均盛了,揮着匕首頻頻地對着衛均盛發招着,而衛均盛被向付鬆打傷,此時連留豔陽都根本打不過。
“噗”最終衛均盛被留豔陽刺中了心脈而死了。
這個時候向付鬆和百里妍卿已經把其實的士兵給收拾了,也見了留豔陽殺了衛均盛的一幕。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走。”向付鬆對着百里妍卿說道,衛均盛已經死了,一會這裡就會來人了,衛家肯定不會放過的。
“求你們收留我,我願意爲奴爲婢。”留豔陽對着百里妍卿和向付鬆跪下懇求道。
才短短的幾天,留豔陽從一個意氣風發的女子成爲了一個灰頭土臉的逃犯,甚至她已經‘死’。
“來歷不明的人,我不收,若沒看錯,你便是那畫上的女子吧。”百里妍卿說道,留豔陽是留家的女兒,舉手之勞救她倒沒所謂,但百里妍卿可沒有想着跟留豔陽牽扯了。
“是,求公子救命,我是留家嫡系六女,留豔陽。只要公子肯收留我,我願一輩子效忠公子,爲公子賣命,只求公子給我一個犧身之所。”留豔陽知道衛均盛一死,衛家更不會罷休了,而眼前這兩人武功不錯,她想尋求僻護。
族裡把她嫁給衛虎的屍體那一刻,留豔陽便已經對家族死心了,她是原配之女,但又祖母的喜愛,又因着學武勤奮,生的一副好相貌,在族中頗爲得寵。
衛虎在西北的名聲甚至他的人品,留豔陽是最厭惡的,若不是她的好繼母,她怎麼會與衛虎訂了親。
原本衛虎死了,留豔陽還鬆了口氣,可家族的選擇卻讓留豔陽徹底冷了心。
衛家因衛虎的死,本來就怪上她,甚至在西山狩獵之時,她與衛虎有過爭執,此番衛虎死了,她嫁進衛家守寡,面對恨她的衛家,能好嗎。
她不甘心,她想逃,此時留豔陽最怕的就是被抓回衛家。可是天大地大,她卻不知道要去哪裡,在大夏國,衛家的勢力那樣的大,甚至若被留家的人發現了,她也麻煩。
可是到別的國家,她身無分文,又沒有身份,只能算是流民,到了別的國家,被當奸細也麻煩。
現在看到了向付鬆和百里妍卿?,留豔陽便想依付着,短短的幾天日,已經讓她認識到了生存的難,甚至一個女兒在外,很容易出事。
“你身邊也沒有個婢女侍候着,要不要考慮看看。”向付鬆問着百里妍卿,其實他們也可以給百里妍卿安排着婢女,只是畢竟出門在外,安排的人也沒有那麼快到。再加上他們也留了人手在西北保護着四皇子和嚴聿衡他們,甚至還要探聽着唐家舊部的事情。
“那便留着吧,既然跟了我,便要忘了過去,以後你便叫妙晴。”百里妍卿看着留豔陽點了點頭,給留豔陽重新取了個名字。
“妙晴謝公子。”留豔陽很快認命了。
收了個人,百里妍卿和向付鬆便開始出發了,到了下一個客棧之後,百里妍卿便不再騎馬,改換了馬車坐。
一路上騎着馬,她大腿兩側被磨的有些脫皮了,還是坐馬車較舒服一些。
離開了涼棚之後,百里妍卿和向付鬆還有妙晴都換了裝束了,這下妙晴有些傻眼了,她原以爲百里妍卿是公子的,現在居然發現是個小姐。
百里妍卿的年紀比妙晴的小兩歲,爲人處事沉穩,人又不嬌氣,即便僞裝着,可通身的貴氣也掩蓋不了,再加上百里妍卿有着不錯的身手,妙晴當下對百里妍卿佩服的很。
百里妍卿他們走的倒瀟灑了,西北那裡又因着衛均盛的死起了軒然大波,短短的一個月裡,昭武將軍又死了嫡孫,又死了嫡子,老二一脈便斷根了,這可讓昭武將軍氣的半死,聲明着要把殺了衛均盛的人抓回來。
而京中的衛家自然也收到了消息,大夫人母親已經去世了,父親衛大將軍此時還活着,但因着年紀大,已經留在衛府休養着。
此時聽了西北的先後來信,衛大將軍也受了打擊,畢竟是嫡孫了曾嫡孫出事了。衛大將軍當下有些陰謀論了,甚至想着是不是夏惠帝對他們不滿了,在西北,除了皇帝的人,誰敢對上他們衛家的。
因爲沒有證據,也因爲找不到人,衛大將軍不勉着懷疑到了夏惠帝的身上來。不怪他這麼想,而是衛均盛和衛虎一直在西北好好的,夏惠帝派着四皇子去了西北後,衛家便接二連三的出事了。
“爺爺,會不會是寧王做的。”衛家的長孫衛大爺衛均鴻說道,他便是衛昭媛還有衛王妃的父親,有一長子便是衛鷹。
“寧王不是傻的麼。”衛大將軍說道。
“要是寧王裝傻呢,也許皇上都被寧王給騙了。”衛均鴻的話讓衛大將軍心中一凜,是啊,要是寧王是裝傻的呢,那城府也太深了。
這是衛家最不願意見到的,夏惠帝的哪個皇子登基,只要不是寧王,衛家都樂意着。
一想到寧王多年裝傻,衛家人就警惕不已。
“傳信給你父親,試探一下寧王,若真是裝傻,那就讓寧王真傻了。衛家可以容的下一個傻寧王,但絕不容的下裝傻的寧王。”衛大將軍手輕釦着桌面沉聲道。
“父親,若是試探不出來呢,這麼多年,也沒有發現寧王有任何的不對,只能說僞裝的太好了。”衛均鴻不願意相信夏惠帝對他們衛家不滿,畢竟他們衛家爲夏惠帝賣命着,而夏惠帝現在也沒有太多的人用着,若是除了衛家的人,對夏惠帝並不利。
但四皇子這邊,若是衛家倒黴了,那肯定是樂見的,畢竟四皇子是那人這外孫。
“四皇子可以死,但不是現在,皇家的血脈不能死在衛家的地盤上。”衛大將軍放下話,並不希望四皇子在衛家的地盤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