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沒有她在我的身邊,我還睡不着。”東方不悔把她抓得緊緊,彷彿擔心她會被別人搶走似的。
納蘭初七已經羞窘的想找個豆腐來撞,她想甩開他的手,反而讓他抓得更緊。
夏侯歡兒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吃驚地張大了嘴巴瞪着他們:“兒子,雖然現在的風氣很開放,但是畢竟你們還沒正式擺酒宴,我們也沒正式向七七的父母提親,你就這樣把人家吃了,還不吐渣,這樣真的好嗎?”
他們兩母子旁若無人地談着兒童不宜的事兒,納蘭初七好想挖個地洞把自己埋了。
東方不悔輕哼:“媽,你別說得自己很純潔似的,當年你沒跟老爸結婚,還不是照樣在牀上滾來滾去,現在都二十幾年過去了,誰還介懷這種陋習,媳婦,你說是不是?”東方不悔說着,擡起納蘭初七的下巴,見到她那如抹了胭脂般的臉頰,知道她害羞了,便說,“咱們回房間休息去。”
夏侯歡兒伸手指着東方不悔的背影,老臉也忍不住泛紅了:“這臭小子,連親媽都敢揶揄。”
“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就別瞎操心了。”東方邢坐在沙發上,淡淡地說。
“他是我們的兒子,我能不操心?老公,咱們過幾天去一趟納蘭家談談婚事,咱們唯一的兒子要娶媳婦,一定要把婚禮辦得風風光光,轟轟烈烈的。”夏侯歡兒坐到他的身邊,腦海裡已經浮現起各種好玩的主意。
“你定個時間,提前跟我說就行。”東方邢側首望着興高采烈,彷彿操辦的是自己婚禮似的女子,眸光漸漸變得柔和。
“好,我先去吩咐管家準備提親的禮物。”夏侯歡兒說着便興奮地離去了。
東方邢端起茶杯,神情淡然地喝了一口。
鬆寶看着東方邢,從他的身上,有着一股讓人不敢直視的威嚴霸氣,他的神情很淡漠,好像剛纔發生的事都與他無關,東方不悔還真瞭解他老爸,不過,一個如此威嚴的男人,怎麼會生出一個那麼喜歡欺負人的色痞青年。
鬆寶回憶着自從認識東方不悔以來發生過的每一件事情,簡直可以寫成一本可歌可泣的受欺壓的心理歷程大全書,跟着這樣的金主,心好累,但是卻從來沒想過要離開他們,它該不會有被虐傾向吧。
“噢,No……”鬆寶伸手抱着腦袋,忍不住驚恐地驚呼出聲。
東方邢不冷不熱的眸光掃過來。
鬆寶立即像被電擊一樣,趕緊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得了,大神一個眼神就可以秒殺它。
東方邢把杯子裡面的茶喝光,優雅地站起,沒有再看它一眼,踩着沉穩的腳步而去。
“嚇死寶寶了,吱吱。”鬆寶伸手順着剛纔差點被嚇得停止跳動的心臟,慶幸着,自己沒被他的眼神殺死。
納蘭初七一直覺得自己的閨房不小,但是來到東方不悔的臥室,她才發現,她的跟他的相比,簡直就是洗手間跟大廳的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