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寶屁顛屁顛地到小元寶的邊上去,伸出爪子,在他的面前晃悠,呵呵笑着說,“小元寶,我叫鬆寶哦,咱們做好朋友好不?”
小元寶轉着黑不溜秋的眼珠子,伸手想去抓它的爪子,但是它晃得太快,他抓不到,頓時不高興了,小嘴一扁,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你這該死的小松鼠崽子,你居然惹他哭了。”東方不悔立即一巴掌拍過去。
“哇……”可憐的鬆寶,再次栽牀下去,嗚嗚地哀叫,“我不是故意惹他哭的。”
“你沒惹他,他還好好的,還說不是故意,給我安分點,否則今晚就把你燉了當夜宵。”東方不悔狠狠地瞪了它一眼。
“嗚……”他們有了小元寶就不愛它了,鬆寶淒涼地蹲牆角去,咳,東方不悔有愛過它咩。
“小元寶怎麼了?別哭哦,乖乖,讓我抱抱他吧。”納蘭初七聽到小元寶的哭聲,心都碎了,立即飄上前去,伸出雙手。
東方不悔正求之不得,立即把這麻煩的小屁孩塞給她。
納蘭初七抱着小元寶,輕輕晃着,開始低聲地唱着小白船那首兒歌。
小元寶每次哭的時候,聽到她唱這首歌,都會停,屢試不爽。
果然,她才唱了兩句,小元寶的哭聲就停了,眯着眸子,似乎在凝神傾聽她唱歌。
鬆寶見她可以抱起小元寶,很是驚訝:“七七,爲什麼你可以抱他?”
“我的魂魄在鎖魂燈裡修煉過,通過不悔當介質,我就可以碰到活人。”納蘭初七解釋說。
“噢噢噢,那我呢?你可以摸到我嗎?”鬆寶好了傷疤忘了痛,又興奮起來。
東方不悔一記想殺人的陰森眸光掃過去,危險地問:“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摸?
他媳婦可以隨便摸其他男的嗎?
儘管它不是人,但是它是公的,它是公的,它是公的,重要的事情要強調三遍。
爲什麼周圍的空氣突然急劇下降?
它又說錯什麼了?
鬆寶很有自主意識地倒退三步,伸手捂住嘴巴,猛地搖頭,我什麼都沒說。
“我警告你,我媳婦只能摸我,你敢打她主意,我會讓你後悔你怎麼會降生在這個世界上。”東方不悔狠狠地把手指扳動得咯咯作響。
納蘭初七聽到他這霸道的宣言,滿臉黑線,他說的這是什麼鬼話?什麼叫她只能摸他?
“嗚,我錯了。”它應該是女的,如果它是女的,就不會被主人的主人嫌棄了。
“東方不悔,你不要欺負它了。”雖然它是一顆牆頭草,不過看它被欺負的不要不要的,納蘭初七還是心軟了。
“七七,還是你疼我,我再也不做叛徒了。”鬆寶立即屁顛地蹦到她的前面去,討好地說。
納蘭初七的嘴角微抽,根據經驗,鬆寶的保證有效,母豬都會上樹。
掌櫃很快讓人送食物來了。
東方不悔和納蘭初七就像餓死鬼投胎似的,見到食物就狼吞虎嚥,見到一向斯文進食的東方不悔徹底變禽獸,只差沒用手抓,鬆寶歎爲觀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