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姐豈有拒絕的道理,立即一口答應:“我家裡還有一個房子,我馬上去整理,帥哥,跟來吧。”臉上的笑容就像蜜蜂見了花兒,燦爛的連雨滴是什麼東西都不記得了。
“麻煩你了。”無情初來乍到,也沒地方可以去,倒也不抗拒,跟了上去。
納蘭初七皺眉,她剛還在想蓮姐改邪歸正,從良了,纔不過眨眼功夫,馬上又故態復萌了。
“哼,狗是改不了吃米田共。”東方不悔臉上掠過一抹不屑的嘲諷。
“額,慢慢來吧,蓮姐是潘金連的轉世,骨子裡那……咳,不是說改就能馬上改掉的。”納蘭初七有點尷尬地說。
“有燒餅吃,吱吱。”大半天沒吃東西的鬆寶,見到桌面上那一盤香餑餑的燒餅,立即跳上去,抓起一個燒餅,迫不及待地張口就咬,突然咯的一聲,鬆寶的臉色瞬間凝結石化了。
“鬆寶,怎麼了?”本來也想去拿燒餅吃的,看到它那表情,伸出去的手,慢慢縮了回來。
“這燒餅……這也算是燒餅……硬得像石頭……我的牙齒……嗚……賠我的牙齒……”鬆寶把那硬邦邦的燒餅扔了,手捧着臉,哇哇大叫。
“鬆寶,你沒事吧。”有那麼誇張嗎?納蘭初七有點擔憂,拿起一隻燒餅,試着掰開兩半,一滴冷汗從她的額頭上滑落,蓮姐確定,這真的是燒餅,而不是石頭?
“幸好我的牙齒堅固,否則又要崩掉了。”鬆寶淚如瀑布地摸着咬痛了的牙,它恨她,居然這樣陷害它。
“可憐的鬆寶,誰讓你那麼焦急,第一口就咬那麼大力,別人不知道,還以爲你是餓死鬼投胎呢。”納蘭初七捂嘴偷笑說。
“我已經很慘了,你還挖苦我……嗚……人間沒真情了……”鬆寶伸出爪子敲着桌面,擺出一副生無可戀的神情。
“我娘子她纔剛學做燒餅,做得不好是正常的,你們吃我做的吧。”就在這時,武大郎捧着燒餅從廚房裡出來了。
“我痛恨燒餅。”這傢伙是來湊熱鬧的吧,鬆寶氣憤地怒吼。
“不想吃就給我滾一邊去呆着,沒人讓你吃。”東方不悔伸手揪住它的尾巴扔到一邊去,拿起一隻燒餅,咬了一口,覺得沒問題了,再拿起一隻遞給納蘭初七,“你一天都沒吃東西,你身體還有點虛弱,得多吃點。”
納蘭初七接過他遞來的燒餅,坐在椅子上,微笑着說:“我沒吃,你不也沒吃,你也要多吃點。”
靠,他們又在虐它了,鬆寶咬着桌布,生無可戀了。
卻說蓮姐帶着無情來到房間裡。
無情纔剛踏入房間裡,房門砰地一聲就被反鎖了,他眉頭一皺,看着妖嬈地向着自己走來的女人,心頭警鐘大響。
“你好帥,你叫無情是吧,就連名字都酷得不要不要的,老孃閱男無數,就是沒有閱過像你這樣又酷又帥的法師,無情,你真的很對老孃的胃口。”蓮姐一邊說着,一邊慢慢衝着他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