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好像是獨自一個人,難道他沒有結婚嗎?老伯好癡情哦,吱吱。”鬆寶也很感動。
納蘭初七睨了東方不悔一眼,輕哼說:“人家那才叫深情,就算他的媳婦死了幾十年,他依然念念不忘,很讓人感動不是嗎?”
“那是他自己沒用,連自己的媳婦都保護不了,活該。”東方不悔臉上揚起一抹諷刺的嘲弄,轉向一旁的廚房,推門進去。
“主人的主人,嘴巴還是一樣的毒,吱吱。”鬆寶望着東方不悔的背影,壓低聲音說。
“他這人就是這樣,沒肝沒肺沒同情心,明明就是一件很感動的事情,到了他那,倒成了過錯。”納蘭初七皺眉,真是一點都不解風情。
“那是。”鬆寶慢慢走到那些滿天星的旁邊,高興地說,“這些話好漂亮。”說着伸出爪子,就想去摘。
就在這時,突然一道陰風掠過,鬆寶頓時覺得心裡發毛,伸出的爪子,硬是下不了手,只得悻悻然地收回:“花兒那麼漂亮,要是摘了可惜,還是讓它們自然生長吧。”
“咦,鬆寶,你怎麼回事?”剛纔看它的樣子很想摘的,突然改變了主意,很可疑哦。
“嘿嘿,沒事,咱們還是趕緊進去幫忙做飯吧。”沒有東方不悔的地方,總是讓它很不踏實,鬆寶說着,趕緊往廚房走去。
“這傢伙,怎麼感覺有點神經。”納蘭初七納悶地望了一眼院子裡面的滿天星,這裡的滿天星比外面的似乎要潔白很多,似乎透着一抹憂傷的氣息,她猛地搖頭,花怎麼會憂傷呢,一定是她眼花了。
納蘭初七和鬆寶跟着進去廚房,說是要幫忙,其實就是在裡面坐着等吃。
東方不悔在冰箱裡翻出了一些蔬菜和肉,隨便做了兩三道菜,看着桌面上不用多久就已經見底的菜碟子,他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他的廚藝是越來越出神入化了。
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的女鬼和松鼠表示,此刻只要有吃的,就算隔夜飯也照樣吃得一乾二淨。
吃完飯之後,天色已經暗沉下來了,外面的雨雖然停了,不過依然滴滴答答的,很潮溼。
東方不悔拿出睡袍,準備上樓去洗澡。
納蘭初七和鬆寶,立即草木皆兵地站起來。
“你們這是想幹嘛?我要上三樓洗澡,你們也要跟着去是不?”東方不悔眸光冷颼颼地睨着他們。
“咳,不悔,我們可以在外面幫你把風的。”納蘭初七覺得自己說這種話有點無恥,不過誰讓這裡總是陰森森的,就連她是鬼都覺得害怕。
鬆寶在一旁使勁地點頭,表示同意。
東方不悔眸光一轉,盯着納蘭初七,脣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把風就免了,我對洗鴛鴦浴比較有興趣。”
納蘭初七的臉頰瞬間泛紅了,輕淬:“下流胚,誰跟你洗鴛鴦浴了,你想得美。”
“好啊,你不跟我洗鴛浴,那就不要跟着我,跟着我,我就當你答應了。”東方不悔拿着衣服,涼涼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