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男人在膈應這句話,納蘭初七頓時哭笑不得:“東方不悔,你到底在說什麼鬼話,我怎麼會認爲跟你在一起就是受罪?”他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不自信了?難不成被無痕說多了?連自信也減少了?
“真的?”東方不悔眯眸死死地盯着她,彷彿像從她的臉上看出什麼端兒來。
“東方不悔,你這混蛋東西,我們經歷了那麼多,你現在卻懷疑我,你……”納蘭初七怒目瞪着他,越說越委屈,眼眶不禁泛紅了,被人懷疑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受,特別是自己喜歡的人。
東方不悔見她眼睛都紅了,頓時慌了:“小鬼,我沒有懷疑你,我不是……”
“你還說不是,你兇我,還那麼大聲吼我,你分明就是不相信我,東方不悔,如果你不相信我,那我們還在一起有什麼意思……”納蘭初七也被他氣得口不擇言了,說完,便難過地轉身飄走。
“小鬼,你想去哪裡?”東方不悔見她要飄走,立即伸手想拉住她,誰知道情一動,立馬就牽動了沉寂的蠱蟲,又開始侵蝕他的心,他悶哼一聲,手掌按住抽痛的心口,整個人便跪了下去,想喊住納蘭初七,喉嚨卻像被什麼梗着,發不出聲音來,只能看着她,憤怒地飄走的背影。
“阿郎,你的妻子不要你沒關係,我來了,我要你。”納蘭初七纔剛飄走,只見一抹穿着明豔動人民族服飾的少女,從暗處走出來,滿臉喜悅地來到他的面前。
“是你。”只見在暗淡的月色之下,那光彩照人的少女,正是在篝火堆裡對他示愛不遂的瑤雅,東方不悔俊冷的臉上,頓時瀰漫着一抹強烈的殺氣,手掌燃起一個致命的元氣光球,正想向着她擊去。
“阿郎,如果你殺了我,你身上的****永遠都解不了,如果你想這輩子都當和尚,不和其他女人接近,你儘管殺了我。”瑤雅來到他的面前,在他的身邊蹲下,看到那張俊魅如妖孽般迷人的俊臉,頓時心神盪漾,好俊的男人,她這輩子見過的,沒有一個男人能夠比得上他,除了他,沒有別的男人配得上她。
“不知廉恥的賤人。”一股熊熊的怒火在東方不悔的心窩裡升起。
“阿郎,我有什麼不好?我是族長的女兒,我爹只有我一個女兒,只要你跟我結婚,成爲我的丈夫,以後你就能夠繼承我爹的位置,成爲這個民族的族長,名利,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瑤雅忍着脾氣,笑着說。
“什麼族長,在我眼中,就是一坨牛糞。”東方不悔冷笑,滿臉嫌棄。
瑤雅臉色一變:“你別不知好歹。”別人想也想不到,他唾手可得,卻不屑一顧,這也太侮辱人了。
“我這人沒什麼特長,就是特別喜歡唱反調和記恨,你去死吧。”東方不悔突然反手一掌推出,一道元氣光球,迅速射出,擊在完全來不及閃避的瑤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