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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和站着時一樣必須用自己的雙手支撐瑞鑫柔軟的身體了,洪鈞有了更多的選擇,此時,他的一隻手還在饅頭上肆虐,另一隻手卻如扭動的蛇,從饅頭上滑下,順着瑞鑫柔軟的腹部遊動着,鑽入了她的短裙下面。
“唔。”有了第一次後,他的動作明顯要輕車熟路多了,手腕一擺,肩頭一送,五指已經觸到了那片淡淡的柔軟。
一股觸電的感覺傳來,瑞鑫呻吟了一聲,更加用力的抱住了他。
他開始瘋狂,那隻還在襲擾饅頭的手抽了出來,摸索着尋找短裙的扣子。
圍着纖細的腰轉了大半圈,沒能找到突破口,洪鈞急了,他用肩膀蹭了蹭臉上的汗水,嘴巴從瑞鑫的嘴上挪開了。
“鑫兒。”他可憐巴巴的求助女友。
“在後面呢。”瑞鑫的臉上泛着紅暈,輕輕說。
摸到了那小小的拉鍊,洪鈞輕輕的往下一拉,短裙鬆了下來,這讓他的手行動起來更加方便了。
於是,他的手再次探了一下,瑞鑫的臉更加紅了,她的手臂圈到了他的脖子上,突然張嘴輕輕咬住了他的脣。
一股輕微的疼痛從脣上傳來,洪鈞突然打了個激靈,一個可怕的想法突然在腦海裡出現,體內那股強烈衝突的血液突然退潮了,他頹喪的慢慢抽出了手,身體從瑞鑫身上滾落,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木然盯着灰白中透着紅色的天空。
激情中的瑞鑫突然找不到了另一半,她害羞的閉上了眼睛,還以爲男友會有更加激烈的動作,誰知道等了許久,也沒有感受到男友再次撲過來,她睜開了自己閉着的眼睛,就看到洪鈞傻愣愣躺在自己身邊。
“嗯?”瑞鑫用鼻音表示了不滿。
“我,我。我……”洪鈞的聲音如蚊鳴。
瑞鑫沉默了,許久,她才試探着問:“阿兵,是不是有點緊張?”
“不是,我,我,鑫兒。我們是同一個人……”洪鈞囁嚅着,說出了自己壓在心裡,一直不想面對也不願意提起的顧慮。
“同一個人?”瑞鑫坐了起來,伸手整理着衣服和頭髮,問。
“你是化情的三魂七魄,我是化情的心魂,我們都是化情的分身。我們是同一個人,或者說我們是親兄妹。”洪鈞閉上了眼睛,說,心裡感覺一陣陣疼痛。
“哈哈哈,”瑞鑫突然笑了,粉拳輕輕捶在洪鈞的胸膛上,“你怎麼能這麼想?”
“怎麼?我說的不對?”聽瑞鑫笑的非常愉快,洪鈞睜開了眼,喜悅的看着她,心裡一百二十個希望她能夠用合理的解釋反駁自己的觀點。
瑞鑫俯下身子。輕輕吻了吻男友的額頭,眼睛裡透着皎潔:“當然不對了,我們現在不是一個人也不是親兄妹,以後我們就更不會有血緣關係,你這種想法純粹是閒來無事的胡思亂想。”
……
“喂,怎麼了?”耳邊突然響起了吉祥的聲音,洪鈞一陣慌亂,連忙從地上坐了起來。
“沒。沒什麼。”他尷尬的回答,先瞄了一眼自己的衣服,沒有發生衣衫不整,暗中鬆了口氣後。這次有時間擡頭去看。
吉祥、林峰和言子都在,此時都站在身前不遠處直勾勾盯着他。突然出現的朋友絕對不是好朋友。洪鈞在心裡嘆了口氣。雖然剛纔自己還在着急想知道幾個人和鬼究竟去了哪裡,但是他們在不應該出現的時候突然來當電燈泡,洪鈞心裡突然又希望他們還是不要出來的好。
稍微停頓了一下,他發燒的臉消褪了,他想起了自己的女友就在身邊,於是,他高興的指着身邊的瑞鑫對吉祥說:“吉祥,你看……”
他說着轉回了頭,卻突然間愣住了,剛剛還坐在身邊的瑞鑫,此時已經沒了人影,他極目遠眺,除了淡紅色還是淡紅色,瑞鑫突然就從混沌之地裡面消失了。
“這……”脣上還殘留着津液的香味,但是人卻不知道到哪裡去了。洪鈞看了看吉祥、林峰和言子,說不出話來了。
“你怎麼了?”吉祥看洪鈞傻呆呆的樣子,擔心的問。
“我,我沒事。”洪鈞輕聲回答,隨即問吉祥,“你,剛纔看到瑞鑫沒有?”
“瑞鑫?她怎麼會來到這裡?你究竟怎麼了?”吉祥聽洪鈞問,搖了搖頭,同時關切的問,“從半個小時前開始你就坐在這裡一動不動,就像傻了一樣,叫你你也不回答,到底怎麼了?”
“我剛纔一直坐在這裡?一直沒有動過?”洪鈞聽吉祥這麼說,追問。
洪鈞看了看洪鈞,眼神裡有一股詫異,但他還是回答道:“是啊,你一直就坐在這裡,我們三個都看到了,你一直像雕塑一樣一動也不動。”
“就沒有別的人來過?”洪鈞還在追問。
聽到洪鈞的追問,言子突然笑了:“哈哈,這個混沌之地進不來出不去,除了我們幾個倒黴蛋,還能有誰在這裡?”
洪鈞明白了,吉祥他們一直就在自己身邊,沒人看到過瑞鑫的出現。但是,自己剛纔,確確實實是在和瑞鑫接吻,自己的手還曾經伸到了她的襯衣裡面,摸到了一個柔軟的肉團。
那種感覺,讓人血脈噴張。
那種感覺,絕對是真實的。
可是,除了自己,沒有人看到過瑞鑫出現。這讓他又不得不懷疑自己的視覺、聽覺、嗅覺等感官器官了。
難道說自己在做白日夢?
“額,沒什麼,剛纔走神了。”洪鈞搪塞,既然大家都沒有看到瑞鑫的出現,他也就不打算和大家談論這個話題了,再說了,剛纔和瑞鑫溫存,這種事情也不是應該告訴吉祥他們的。
他深吸了一口氣,剛剛瑞鑫身上的香味已經消散了,雖然大家都沒有看到,但是他卻在心底裡面對自己說,瑞鑫剛剛確實來過。
“對了,我看你這半個小時一直在研究那部手機,你研究出什麼來了嗎?”吉祥問。
洪鈞摸了摸口袋,從裡面掏出了那部老式手機:“對了,我想起來一件事情,這部手機,我好像曾經見過。”
“咦,你不是一直拿着手機嗎,怎麼它突然跑你口袋裡了?”言子看着洪鈞從口袋裡摸出手機,問。
“你是說,我一直就拿着手機?”聽言子這麼說,洪鈞問。
這一次,不但是吉祥,言子和林峰都開始用一種看病人的眼神看他了。
“是啊,你一直拿着手機,不過,我不知道爲什麼手機會突然跑到你的口袋裡,我也沒見你往口袋裡放東西啊。”吉祥說。
洪鈞明白了,瑞鑫確實來過,只是,她不知道用什麼辦法,讓吉祥他們沒法看到他倆。
但是,既然瑞鑫來過,爲什麼不先帶自己出去?
不對,洪鈞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他的手上還殘留着瑞鑫的淡淡感覺,他想起了自己瘋狂揉捏的兩個小饅頭,又想起了幾個月來自己摸瑞鑫胸膛的感覺,他突然發現,剛纔那個女孩,不是瑞鑫,因爲,那兩個饅頭的大小和形狀,和他熟悉的瑞鑫,有些許的差異,這兩個饅頭,更加豐滿。
儘管這個女孩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像極了瑞鑫,而且連稱呼也是用瑞鑫對自己獨有的“阿兵”,但是,洪鈞還是找到了兩人的不同之處,那就是兩個人的胸部大小有差異,這種差異,就像一隻二兩的酒杯和二兩半的酒杯,要不是經常喝酒的人,根本就看不出差別來。
他還在走神發愣,吉祥已經從他的手裡接過了手機,跟了洪鈞幾個月,他已經習慣了洪鈞這種關鍵時期走神的習慣,也就見怪不怪懶得搭理他了。
吉祥看了看手機,沒有發現異常,於是,他摁下開機鍵,手機屏幕閃亮了幾下,最終還是不爭氣的熄滅了,這是一部老式手機,看磨損的程度,已經使用了很長時間了,電池估計已經快報廢了,所以,一旦電量不足,就再也沒法啓動了。
“你見過這部手機的主人?”吉祥想起了洪鈞剛纔說的話,於是問,“什麼時候的事情?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