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討論就到這裡,我來重新部署任務。”凌海東道:“小汪和小楊繼續調查喬志偉案,監視吳羊皮,一有什麼異常的舉動,立刻抓捕。”
“是!”
“小磊和小麗去戶籍科查一下,調查清楚當年羅全是怎麼辦出第二個戶口的,還有在查一下龍天陽是否也和羅全一樣,也有另一個身份,回來向我彙報。”
“是!”
一干‘精’英領了任務離去,這時凌海東桌上的內部電話響起。
“喂!”
“海東,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電話是局長打來的。
“好的,董局。”
……
“來‘毛’頭,走一個。”陳豆豆舉着杯子和‘毛’頭面前的酒杯輕輕碰了一下。
滋溜一聲,二錢白酒下肚,他砸吧砸吧嘴,細細品了一下,然後又哈出一口酒氣:“好酒!”
“喂!我說‘毛’頭你怎麼了,看你悶悶不樂的樣子,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陳豆豆看到‘毛’頭無動於衷,根本沒有喝下去的樣子,疑‘惑’的問道。
“沒……沒什麼!來!幹!”‘毛’頭說着舉杯一飲而盡。
“咳咳……”
一股辛辣的感覺,強烈的刺‘激’着他味覺,他感到嗓子眼裡火辣辣的,彷彿隨時都能噴出火來,臉‘色’一下子就紅了。
陳豆豆看到‘毛’頭的樣子,呆了呆,頓時笑了:“你小子猴急個什麼勁,又沒有人跟你搶,這酒要慢慢品,被你這樣喝下去真是有夠‘浪’費的,這可是上好的‘女’兒紅,我費了好大勁才搞到手的。”
說着又給自己滿上了一杯,滋溜一口,臉上顯出一副陶醉的表情。
‘毛’頭沒有說話,他心事重重,心裡像是堵着一塊沉重的巨石。
陳豆豆見自己這麼問他,他都毫無反應,如同一塊呆木,頓時有些不樂意,撇撇嘴不滿的道:“我說‘毛’頭,你這是什麼意思,是嫌棄兄弟我這幾天招待不週呢?還是嫌兄弟我沒有照顧好你,有什麼不滿的地方你倒是吱一聲啊!”
‘毛’頭擡頭看了他一眼,低聲道:“豆豆不是你想的那樣,這幾天謝謝你的招待,我很感‘激’,可是我……”
“哎呀,我什麼我,你什麼話你就說,我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的,都是他孃的穿着一條‘褲’子的,有什麼話儘管說,別跟個娘們似得,看得我直不舒服。”陳豆豆不耐的說道。
“我……唉!”‘毛’頭張嘴吐出了一個字,又是一聲嘆氣。
“你可真是急死我了。”陳豆豆臉一沉,一拍桌子起身指着‘毛’頭喝道:“‘毛’頭,你要是還把我當兄弟就說出來,要是不把我當兄弟,從今天起,不!從這一刻起,這一杯酒,就算是我們之間多年兄弟的斷情酒,從今兒往後,大道朝天各走半天。”
陳豆豆拿起小酒杯怒視着‘毛’頭,又道:“還把我當兄弟就喝了下去,說出你的心事,不願意,你就不要喝,至於你的事情我也不想聽,省得我聽後心煩,這杯酒我自己喝,你看着辦吧!”
“豆豆,你別那麼‘激’動好麼?你坐下,我沒有不把你當兄弟,我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你還不知道麼?”‘毛’頭哀求的目光望着陳豆豆說道。
“好吧!”陳豆豆依言坐了下來:“‘毛’頭,你來我這裡也有好幾天了,從打你來的那一天,我就看出你有點不對勁,和以前不一樣了,變得沉默寡言,心事重重的樣子,看你最近都憔悴了許多。我知道大娘的突然去世,對你打擊很大,可是你還年輕,人都會死的,你應該振作起來,大娘她在天之靈是不願意看到你現在的這個樣子。”
“你看看你,從你來的我這裡,整天‘門’也不出,話也不多,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毛’頭看着面前的這位從小一起穿着開襠‘褲’長大的好哥們,好兄弟,沉‘吟’了一會兒,啞着嗓子道:“豆豆,我……我殺人了。”
“什麼?”陳豆豆聞言,以爲耳朵出了問題,掏了掏耳朵,又再一次問道:“你剛纔說什麼我沒聽清!”
“我說……我殺人了,不,也不能那麼說,其實……”‘毛’頭又重複了一遍。
“停!”突然陳豆豆突然大喝一聲,打斷了‘毛’頭的話,不可置信的看着‘毛’頭,結結巴巴的道:“你……你殺……殺人了?”
‘毛’頭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
“哎呀,你這什麼意思?又點頭又搖頭的,我沒喝暈都被你搞暈了,你可真是急死我!”陳豆豆有些急眼了。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我殺的。”‘毛’頭低聲道。
陳豆豆已經完全不知道說什麼了,半響後疑‘惑’的道:“‘毛’頭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可千萬別‘亂’說啊,殺人可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