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泉!黃泉!”
胡萊看到白衣鬼魂離去,這才抓住我的肩膀晃我。
我被胡萊晃得頭髮蒙,這才從沉思中恢復過來,看了看車內,我這才意識到白衣鬼魂已經離去,然後我沒有搭理胡萊,而是對雙目無神的張北承道:“張叔叔,現在相信我的話了吧?”
可是張北承完全沒有搭理我的意思,我再一次的望着張北承道:“張叔叔,你現在可否相信我的話?”
我的話說出來了,但是他依舊保持剛纔的樣子,完全沒有任何變化,雙眼無神的望着車前方。
胡萊也是裡看到張北承的模樣,擔心的望着我道:“黃泉,這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
我搖搖頭。
“難道是剛纔那東西弄的?”
我繼續搖頭,胡萊也被我弄糊塗了,擔憂的小聲道:“黃泉,莫非這個世界上除了殭屍和鬼魂,還有其他的東西?”
張北承變成現在的樣子,我也是疑惑,想到了白衣鬼魂剛纔說的話。他剛纔說的只是讓張北承好好輔助我,爲了能夠更好更快的幫他完成交代我的事情。
想到這裡,我又想到了其他事情,雖然白衣鬼魂是這樣說,可是沒必要讓張北承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要不然還怎麼讓他好好的輔助我?跪求百獨一下潶*眼*歌
就在此刻,張北承開口了,只不過他口中流着哈喇子,雙手抽搐着,話語不清的道:“我不是我!饒了我吧!”
聽到這個,我眉頭緊皺,然後對胡萊道:“這個現象跟鬼上身很像,而且很有可能是撞客!”
“怎麼說?”胡萊不知道我說的撞客是什麼,匆忙問道,想要我告訴他,這樣他心裡就有底了,也好給張曉麗交代。
我對胡萊擺擺手:“現在我手邊沒有多少東西,這也只是我的猜測,想要印證還需要回去,傢伙事兒都在你家呢。”
胡萊聽到,啓動車就要回去,我急忙阻止他:“我知道你着急,可是瀟瀟和詩云姐還在車外面呢。”
胡萊一拉手剎,而我搖下車窗說道:“你們上來吧。”
站在車外面凍得直哆嗦的二女也是上車了。
看到他們上車後,我說道:“胡萊,你車上有麻繩沒?”
車已經啓動,此時的胡萊開着車,車速差不多都達到一百邁了,快速的在公路上飛馳着。胡萊聽到我的話,謹慎的問道:“你要幹什麼?”
我認真的回答:“現在的情況,張叔叔現在很有可能是撞客,萬一發生點什麼不好的事情,坐在後面的兩位女生可是手無縛雞之力,所以爲了以防萬一,還是先拿麻繩把張叔叔綁起來,剩下的等回去再做進一步確認。”
聽到我的話,胡萊這才收起謹慎的目光,道:“嗯,你身前的車箱裡就有。”
我打開身前的車箱,看到了一捆大拇指粗細的麻繩。快速拿出麻繩,剛好車箱裡還有一把匕首,然後我拿出匕首,在車內靜靜看着。
車內的燈光被光滑的匕首面反射,刺到了胡萊的雙眼,胡萊看到我手中拿着匕首,急忙道:“黃泉,你要幹什麼?!咱們可是兄弟!”
“你想哪裡去了?!”我沒好氣的道。
說完,右手握着匕首,在左手掌心輕輕一劃,一道口子便出現了,鮮血汨汨往外冒。
胡萊看到我的動作,認爲我傻了,騰出一隻手奪我手中的匕首。我大聲吼道:“好好開你的車!我自有分寸!”
被我這麼一呵斥,胡萊怔了一下,道:“好!我不管你了!”
他口中雖然說不管我,但是餘光不時的瞟向我。
胡萊的動作我自然是看在眼中,我絲毫不在意,忙着手中的動作。
打開捆綁在一起的麻繩,左手緊緊捏住一頭,另一隻手往下拽,經過我左手掌的麻繩上沾染上了我的血液。
沒過一會兒,整條麻繩上都沾染了我左手掌的血液,然後我拿出一張黃符,也不上左手還往外冒的血液,雙手快速結印,同時口中還唸咒:“天清地靈,兵隨印轉,將逐令行,弟子笑黃泉奉茅山祖師敕令,拜請中方五鬼姚碧鬆,北方五鬼林敬忠,西方五鬼蔡子良,南方五鬼張子貴,東方五鬼陳貴先,急調陰兵陰將,火速前往邙山束縛張北承,速速領令,火速奉行,茅山祖師敕令!”
咒語成,緊跟着看到坐在後車廂的張北承身體僵硬,想要掙扎,可是始終不能動彈。
胡萊看到張北承的模樣,問道:“黃泉,這個是?”
“哦。”我回答,“沒事兒,這個是五鬼顯靈咒,我召喚過來幫助我暫時壓制張叔叔。”
解釋的同時,我把手中的麻繩扔給楊詩云,道:“詩云姐,把他捆起來,捆得結實點。”
楊詩云聽到後,點頭答應,然後便開始動手。楊詩云真不愧是警察,幾分鐘的時間,就把張北承困個結結實實。
看到這個後,我鬆了口氣,然後又唸了收兵咒:“弟子笑黃泉拜請中方五鬼姚碧鬆,北方五鬼林敬忠,西方五鬼蔡子良,南方五鬼張子貴,東方五鬼陳貴先,速收陰兵陰將歸法壇。”
請走五鬼後,我對胡萊道:“胡萊,等會回去後,你立馬給我準備毛筆、硃砂。”
說到這裡,胡萊知道我要幹什麼了,問道:“不要黃符和其他的嗎?”
我笑了笑:“不用了,黃符我有,如果你家裡有赤硝就更好了,如果沒有硃砂也行。”
胡萊不知道我口中所說的赤硝到底是什麼,問道:“什麼是赤硝?”
“赤硝,一種硝石的粉末,茅山術中屬陽,效果好於硃砂,但比硃砂珍貴許多,所以在民間法事大多都以硃砂替之,在古代只有王室貴族纔有可能在法師中使用赤硝。”
我還要說下去,胡萊打斷我的話,“等等,你不用給我解釋什麼是赤硝,而是我現在要知道怎麼才能夠搞到赤硝?再說了,你也只是說赤硝只是一種硝石的粉末,也沒有說是那種硝石。”
對於胡萊的問題,我也不知道,支支吾吾的道:“這個我不知道。”
胡萊沒好氣的道:“那你還不如不說,到時候我回去問問麗麗,或許她知道,如果沒有,我給你搞硃砂。”
“嗯。”
然後一路無話,我們和被麻繩捆綁起來的張北承一起快速的往回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