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都被戳破了,何必和自己過不去呢!”那榮公子取出一塊羅帕上前,輕輕的將那人的手給抓住,仔細的給他清理着傷口的碎瓷片……
且說,那一行翩翩公子走在街道上,自然是惹來一大羣的鶯鶯燕燕,無數的女子送上花兒來,這一次,某王爺努力將自己的冷冽氣息給隱藏了起來,於是乎,待到一行五人在街道上走了一圈之後,百里長歌一回頭,立刻便被嚇了一跳。
“哎呦媽呀!”百里長歌整個人往後躍開了些許,他抽着嘴角道:“這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是什麼花妖出來了呢,無痕,你在哪裡呢?”
卻原來,百里長歌面前,咱們的冷王爺的懷裡,腰上,就連頭髮上,都到處插滿了鮮花,鮮花朵朵將他包圍的臉都快看不見在哪兒了。
百里長歌再轉頭去看墨翎,卻見那墨翎也是,純白的道袍甚至都被鮮花的汁液給染成了花花綠綠的顏色,墨翎也是,整個人都被包裹在鮮花的海洋裡面了。
而云舒也是,周身都是鮮花縈繞,她抱着一大堆鮮花,走路都搖搖晃晃的了,但是咱們雲舒秉承的是淮河縣的鮮花不落地的傳統,她必須得全部都抱的緊緊的。
“幸好不是玫瑰花!若是這麼多玫瑰花這麼抱着,早把人紮成刺蝟了!”雲舒在花叢中嘟囔道:“這春菊倒也蠻好看的,只是怎麼感覺怪怪的,菊花這玩意兒,在這個社會應該還是純潔的象徵吧!”
“難道菊花在哪個社會還是不純潔的象徵?”冷無痕透過鮮花,問雲舒道。
雲舒轉頭看向墨翎,卻見後者立刻轉過身去。
前知五千年,後知五千年,看着墨翎這表情,雲舒覺得,貌似和尚是知道菊花在她雲舒前世那個社會確實是不那麼純潔的一個詞。
百里長歌看着手裡的一大把鮮花,他深吸一口氣,將腦袋轉向另一側:“我就不信了,我給你這一隻大烏龜還比不過了!”
只是,結果卻是:玄武的身上,那捲曲的頭髮上,到處都是鮮花,如果要仔細算下來,玄武身上的鮮花其實比雲舒和冷無痕還多,只是他身材太魁梧,那鮮花在他的懷裡,沒有云舒他們那麼顯眼罷了。
“爲什麼,爲什麼啊?!”百里長歌抱着一把鮮花,仰天大喊道。
“幾位公子!”這百里長歌還沒喊完呢,卻聽着身後有一道聲音響起。
“嗯?”衆人轉頭看着,卻是五頂軟轎,一律的黑色轎簾子,每一頂軟轎是四個身材壯實的轎伕站在旁邊候着。
“這是什麼意思?”玄武問道。
“幾位公子初來乍到,對我們淮河縣的習俗估計不太明白,容小的跟您幾位說道說道。”這說話的是帶領着轎伕們帶着軟轎來的一個身穿深綠色褂子的中年人,只見他上前一步,道:“我們淮河縣近幾年自創了一個小小的習俗,這習俗便是來我淮河縣內的男子都可以接受鮮花饋贈,若是接受的鮮花多的,便有特殊伺候,若是能夠達到這幾年之最的,還能夠免費點我們這兒萬花樓的頭牌伺候三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