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在路上奔馳着,記憶在腦海裡面浮現。在去找燒紙婆婆之前,我先去了一趟喪魂坡。興許很多人忘記這個地方了吧。
喪魂坡上,有一面牆,牆上長着一個嬰兒模樣的老鬼。這老鬼是千年前,別人養的小鬼。最後因爲小鬼不停的變強,已經超出主人的控制範圍,所以他主人就將這隻小鬼封印在一面牆壁上。
這小鬼,名爲活嬰老鬼。
再次來到喪魂坡下,我擡頭看向了高高在上的喪魂坡,心中萬分感慨。不知不覺,都過去了一整年的時間了。
一年前,我遇到了小龍。那是一個非常講義氣的男人,因爲威哥曾經收留過小龍,所以小龍爲威哥可以不要自己的命。
關於小龍,我的回憶是一片傷痛。長嘆了一聲,我再次將目光移向喪魂坡,並走了上去。時值傍晚,喪魂坡被一片黃昏昏沉的光給籠罩着,金燦燦的。
然而,喪魂坡上卻吹着一股冷風,陰森森的。
我一路走到了喪魂坡上,再次見到了那面牆。那是一面被歲月雕琢的石牆,牆壁上滿是歲月的痕跡,腐朽嚴重,坑坑窪窪。
這時,牆壁忽然蠕動了起來。接着,從那石牆上面冒出來一個小孩的人頭,眼珠子咕嚕的轉了兩圈。一見到我,就瞪大了眼睛。
看到這個人頭,我笑了笑:“咋了,不想看到我?”
活嬰老鬼用他那嬰兒一般特有的聲音說道:“哪敢啊,倒是你,這麼久沒來,我以爲你死了呢?”
我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來:“我看你是想我死吧?”
活嬰老鬼嘴上了嘴巴,眼睛又咕嚕轉了一圈。我說:“廢話不說了,其實我這次找你,是有事相求的。”
活嬰老鬼眼珠子忽的一下子停住了,十分古怪的看着我:“你沒搞錯吧,你居然會求我?”
我說:“是的,我求你。”
這時,活嬰老鬼直接從牆壁裡面鑽了出來,仍是滿臉奇怪的看着我:“說說,求我幹什麼呢?”
我說:“你見多識廣,我要求你幫個忙。幫我召集點人來,我現在需要人,無論他們曾經是好是壞都行。”
活嬰老鬼用手托住了下巴,一個小屁孩的樣子,卻露出一副老者沉思時的樣子來,良久才擡頭對我說:“這個,我可以幫忙。但你能告訴我要做什麼嗎?”
我沒有說話,而是將緣劫珠從懷裡拿出。
就在那瞬間,活嬰老鬼的兩顆眼珠子都直了,直勾勾的看着我手中的珠子,那張臉更是扭曲成了一團。他振奮的說:“我明白了,我一定照辦。”
不時,我已經離開了五鬼山。走前交代了地址,正是我們學校的老校區。學校搬遷以後,那個老校區就變成了無人區,對我卻是剛剛好。我讓活嬰老鬼找到人以後,就讓他們去那裡英雄聯盟之極品天才最新章節。
同時,我已經前往了下一個地方,五鬼山。
我是深夜時分到五鬼山的,一個人開車在寂寥的五鬼山裡,四周一片死寂,到處透着恐怖的氣氛。
這五鬼山顯然不怎麼太平,因爲這上頭也修建了一座祭祀臺。想當然,這祭祀臺所在的地方,曾經也死了不少的人。
見識了我們學校那個湖以後,我知道,有祭祀臺的地方,都跟人間地獄沒區別。
車一路開到了五鬼山腳下,之後在沒有路了,我便下車雙腿行進。遠遠地,我就看到了自己當初變成蠟人所來到的那片樹林。
當時,在這片樹林裡遇到了五鬼山上的一個紅衣女子。
我很快來到這片樹林,朝着五鬼山快速行進。許久許久,衝破層層的障礙之後,我見到了五鬼山上的房屋。
跟往常一樣,五鬼山上的房屋仍舊亮着燈,但是卻空無一人。看着這些房屋,我沉默些許,走了進去,接着走到了這些房屋的後面。
遠處,是祭祀臺。而五鬼山上的那些女子,此刻就在那祭祀臺前進行朝拜。其中,燒紙老太婆也在裡面。
如同波浪一般,所有女子的身形在夜色之中起伏着,一次次的磕頭。在燒紙老太婆的手中,燃燒着一團紙錢,火焰很大,照的趙志老太婆的整個身子都一片透亮。
而在她們身前,就是那祭祀臺。祭祀臺上,傳來陣陣的哀怨哭聲,淒厲而刺耳。時常有幾個人影從裡面衝出來,但是一遇到燒紙老太婆手中的火焰,馬上又退了回去。
我就在他們身後默默看着,如同偷窺。
約莫過去了半個小時,哀樂哭聲漸漸小了,燒紙老太婆手中的紙也漸漸安靜了下來。
緣劫珠之亂,已經過去了。可是燒紙老太婆卻仍舊守在這五鬼山上,老實說,我很敬佩。
我沒有打擾他們,只想看看他們怎麼樣做完這個儀式的。
隨着火焰的熄滅,燒紙老太婆以及那夥少女全部都隱約進了黑暗之中。祭臺的方向沒了哭聲,卻有陰風在吹。
過了一會,那些少女纔跟着燒紙老太婆站了起來,往我的方向看了過來。然後,她們所有人全部僵住。
從其中蹦出來一個青衣少女,忽然指着我說:“是他,是這小子,他居然還敢來五鬼山,真的是不想活命了。”
說話間,她忽的喊了一聲抓住我,帶着許多少女衝了過來。我站在原地沒動,雙眼看着燒紙老太婆,雖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我能感覺到她眼裡的震驚。
我沒有理會這些少女,當少女們朝我衝過來的時候,我沒有後退,反而朝這些少女走了過去。
一會的功夫,那個青衣少女就衝到我面前,伸手來抓我。然而這時,我一把就把她的手給抓住了。沒有想到,這青衣少女的手十分的嫩滑,很細緻。
我抓住她之後,她幾乎動彈不得,只是不停的大吼大叫。
這時,又來了個黃衣女子一伸手朝我抓了過來。同樣的,我將這個黃衣女子的手也抓住了,她同樣動彈不得。
剩下的少女們還想進攻,卻又有點忌憚。我帶着一青一黃兩個少女朝着燒紙婆婆走了過去。
近了,我對燒紙婆婆說:“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