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開!”白銀月瞪了他一眼,那神態卻是嗔中含羞,嬌羞無限,這小女人的一面,令皇甫璽的眸光越發幽深起來。
他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邪肆的笑意來,低聲說道:“不讓!”
離的太近了,他說話時溫熱的呼吸聲,直接撲在白銀月的臉上,白皙的膚色瞬間緋紅一片,像一朵花,逐漸綻放開來。
眼前的美景,讓皇甫璽越發欲罷不能,他心中很想緊緊的抱住她,肆意的品嚐她的甜美,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中去。
只是……
毒發一直是皇甫璽心裡的病,即使蔡樂告訴過他,正常的行房應該沒有問題,但是皇甫璽依舊不敢去賭。
嘆息一聲,抱住白銀月的手臂緊了緊,他強忍着心中的慾望,端着一副嚴肅的表情來,壓抑的低喃道:“別動,就陪我睡一會兒。”
白銀月鮮少和人這麼親密接觸,此刻心跳的也越來越快,手腳也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她瞪大眼睛,看着皇甫璽俊美的五官,心裡那股想要親近他的衝動則越來越強烈了,皇甫璽的強勢壓倒,雖然讓她心動,卻也既反抗又期待,但是皇甫璽方纔那禁慾的神情,卻猛地撥動了她心底最深處的那根弦。
禁慾什麼的……真是好讓人想逆襲啊!甚至有種神秘的力量,引導着她反撲過去。
閉上眼睛,白銀月調整着呼吸,輕輕的嗯了聲:“別壓着我。”
雖然皇甫璽的體重她可以承受,但是這樣壓在她身上,總讓她有些心癢癢的,她本就不是受制於禮教的尋常女子,更何況身上的這個,還是她名義上的夫君。
把名義上的,變成實際上的,那也沒啥關係的。
看出她的默認,皇甫璽有些不捨,只是也知道還是並肩躺着的好,他一翻身,和白銀月並肩躺着。
雖已經從她身上翻下來了,皇甫璽依舊緊緊握着白銀月的手,大手和小手五指緊握着,能夠感受到彼此溫熱的體溫和心動的觸感。
他們現在是橫躺在牀上,半隻腳還懸掛在半空中呢,總不能就這樣睡,白銀月用手臂輕輕的撞了撞他,說道:“換一個邊。”
她當先支起上半身起來,拉着皇甫璽朝牀頭那邊躺去。
她的動作,就像一個體貼的妻子,正在服侍着丈夫,神情在昏暗的燈光中,顯得格外的溫柔和美好。
皇甫璽只覺得心裡十分的喜悅,就像是吃了一罐蜂蜜一樣,讓人忍不住泛起陣陣甜意。
重新躺好之後,因爲剛纔的劇烈刺激,此刻兩人都沒有什麼睡意。皇甫璽扭頭看着她,越看越覺得這樣美好的夜晚,應該做點什麼纔好。
脣,越來越近,眼看着就要落在白銀月的臉上。
白銀月沒有閉眼,目露欣賞的看着這副美男圖,心裡覺得有幾分快意,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主動擡頭,在皇甫璽還沒有親過來時,已經快速的親在皇甫璽的脣上了。
宛如蜻蜓點水,一閃而過,只徒然留下漣漪點點。
皇甫璽被她的主動弄的有些愕然,呆呆的看着她。
白銀月眉眼含笑,想起蔡樂曾經說過他的子嗣艱難,開口問道:“皇甫璽,你想要一個孩子嗎?”
皇甫璽的眼睛陡然亮了起來,就如兩顆最耀眼的明珠,熠熠生輝着,他炙熱的看着她,這是在暗示他什麼嗎?
他點了點頭,輕輕的說出一個“想”字,隨即整個人又覆在她的身上,身體力行的表達着:“我們現在就生!”
白銀月無語,一把推開他,因爲這次他沒有用蠻力扣住白銀月,所以一下子就被推開了。
下一刻就聽到白銀月說道:“如果等我二十,你還沒有死的話,我就給你生一個孩子,呃,最好集中你我兩人的美貌!”
一想到未來的孩子有可能集中兩人的美貌,一個可愛的蘿莉形象,就在白銀月心中浮現出了。
這麼想來,好像給皇甫璽生孩子,也不是什麼不好的事情了。
何況……古人曾說,食色,性也!
“我不但會活到你二十,還會活到你五十、八十、一百歲!”皇甫璽沉聲說道,一個死字,讓他心底隱隱不安,不過他亦承諾,他一定會好好的活下去,不管如何艱難,他都要和老天爺奪命!
白銀月心裡閃過一絲懊惱,她怎麼就這麼直接的說出那個字來!
雖然那確實是她心底的想法,只是這樣說出來,未免太傷人心了些。
正想開口道歉時,皇甫璽已經問道:“爲什麼要等你二十?”
於是白銀月的道歉就沒有開口,徑直說道:“因爲現在沒空生啊!”
這樣直白到沒有一絲遮掩的想法,讓皇甫璽頓時無語,又覺得有些好笑,他認識的白銀月,本就該這樣率性而爲纔是。
他好好的看着白銀月,說道:“好,就再等你兩年。”
“兩年?”白銀月詫異,皇甫璽的算術是練武師父教的嗎?
她今年才十六歲好不好!
皇甫璽卻很認真的說道:“再過半月便是你的生辰,已經算是十七了。”
呃,好吧,就算十七歲好了,但是十七歲加上兩年,也不過是十九歲吧?白銀月拿眼神詢問着他。
只是皇甫璽卻不緊不慢的說道:“懷孕需要十月才能分娩,自然要提早懷上,不然你二十的時候,我孩子還沒有出生呢!”
歪理!白銀月遞給他一記鄙視的眼神。
皇甫璽卻不在意,在她臉上又落下無數個吻,強硬的說道:“我們說好了,不許反悔!”
算了,兩年就兩年吧!這具身體兩年後,應該也成熟的差不多了,再加上兩年的時間她要做的事情,估計也做的差不多了。
於是白銀月很大方的點頭,算是確定了。
在點頭的那一刻,一股異樣在她心底蔓延開來,好像她和皇甫璽的感情,在這一刻也正式確定下來。
一直以來,白銀月都不知道自己對於皇甫璽是純粹的男色欣賞,還是喜歡,但是在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對他應該是有那麼一絲絲喜歡的,喜歡到,爲他生孩子也不是一件很爲難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