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怪老頭實力強悍,金龍又未曾恢復全部實力,與怪老頭纏鬥一陣子後,便直接化爲虛無,消失了。
金龍才消失,天地陰火便衝了上去,一團灰白色的火焰,直接將怪老頭裹住。
在怪老頭疲於應付天地陰火時,白銀月和皇甫璽對視一眼,一同默契的出手,這一回,兩人都是使劍。
才吞下補充靈力的仙靈草內丹,兩人的體內,都充滿了力量,加上打定主意將怪老頭的性命留下,所以出手格外的狠辣。
若是單獨的實力,兩人都不是怪老頭的對手,但是兩人心有靈犀一點通,配合的十分默契,再加上先前怪老頭纏鬥金龍和天地陰火,也耗損了不少實力,所以這一回,三人倒處於一種平手的狀態。
怪老頭原本沉穩的情緒,開始有些緊張起來,叱喝道:“你們居然使用車輪戰!”
白銀月譏諷着:“難道對你這樣的小人,還要講究什麼君子風範不成?也不看看你配不配!”
“呵呵,即使如此,你們這兩個黃口小兒,又能拿我如何?”怪老頭精神一震,另外一隻手,則往腰間一抹,隨即手指極快的朝白銀月和皇甫璽這邊射出什麼暗器來。
速度太快,看不清暗器的具體模樣,只聽到尖銳的破空聲,兩人立即警醒的避開。
但是在避開的這一刻,兩人聯手的攻擊,便出現一瞬間的空洞。
怪老頭眼中一亮,立刻趁機強攻了回去。
接下來,怪老頭一隻手使着短匕,一隻手則不斷的朝兩人發射暗器。
白銀月連連避開,有一回攔住了暗器,才發現那是一種很細的銀針,尖端泛青,可見是餵了毒藥的。
看到那毒藥時,白銀月嘴角輕輕一勾,目光便意味深長的看向怪老頭。
彼此纏鬥了一刻鐘左右,依舊沒有分出輸贏來。
眼看怪老頭趁機吞服補充靈力的丹藥,白銀月立即喝道:“臭老頭,就算你吞再多的丹藥,我也一定會讓你死在這裡!”
“該說你藝高人膽大,還是說愚蠢呢?此地可是在我的空間中,我想留住你,總有法子的!”
白銀月出言威脅着,怪老頭冷哼,不在意的說道:“想留住老夫,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他的目中,充滿了一股濃濃的殺意,頓時下手越發狠辣果斷起來,白銀月和皇甫璽被他這一逼,險些直接受了重傷。
“金龍。”在支撐不住時,白銀月立刻喚了一聲。
下一瞬,金龍便再度出現,直接纏上怪老頭。
怪老頭咒罵一聲,金龍雖然無法殺死他,可是他目前也無法殺死金龍,金龍的出現,純粹是爲了纏住他而已拖延時間。
白銀月和皇甫璽有了短暫的喘息時間,紛紛調息起來,趁機又吞服了幾粒丹藥以及靈水。
方纔體內的靈力一掃而空,此刻又被極快的補充完整了。
兩人的身體,就像是容器,不停的釋放和儲存,卻也因爲速度過快,內臟有些受不了的感覺,胸口發悶起來。
恨恨的瞪了怪老頭一眼,白銀月心底有些鬱抑起來,她留下的後招,居然還沒有發揮作用!
兩人剛補充的差不多,金龍便又立即消失了,白銀月和皇甫璽下一刻,便朝怪老頭迎了上去。
怪老頭歷經幾番車輪戰,心情惱火不已,原本以爲殺死這兩個人,只是小事一樁,不怎麼放在心上,誰知真正動起手來,還真的有些棘手。
“我要殺死你們兩個!”怪老頭氣憤的怒吼着。
他越生氣,白銀月越高興,眼中一亮,試圖激怒他:“殺我?你真有這個本事做到?我看你還是不要自欺欺人了!”
“哼!”不等怪老頭反駁,皇甫璽已經接着說道:“銀月,知道也不要挑破,對方就算臉皮厚,那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怪老頭聽他們一唱一和,氣的有些嘔血,凌厲佈滿殺意的眼眸陰冷的掃了兩人一眼,手中的殺招已經極快的使出。
饒是幾番車輪戰後,怪老頭的實力一直遠遠高於白銀月和皇甫璽,所以此刻對決,還真是有些吃力的,在怪老頭暴怒的殺招下,兩人同時受傷,猛地吐出一口鮮血來。
身體像破布娃娃一般,直接被風暴帶走數十米。
怪老頭並未停下,而是身形猛地朝前面一竄,直接再度出手,想要趁機立刻斬殺白銀月。
他選擇先殺白銀月,便是怕白銀月在有餘力的時候,直接引爆龍魂牌空間,如此一來,不但得不到龍魂牌,還有可能被那股力量直接弄死。
皇甫璽落在白銀月身邊,看到這一幕,瞳孔猛地一縮,他立即強撐着體內最後一抹餘力,持劍便朝怪老頭刺去。
怪老頭陰冷的眸光掃了他一眼,擡起腳,直接踢在皇甫璽的身上,這股力道,直接將皇甫璽再度踢退數米。
皇甫璽才站穩身形,又立即衝了上來。
他的身上,已經掛彩,渾身青腫,看上去有些狼狽,然而他眼底的堅定,卻讓人駭然。
皇甫璽的屢次纏鬥,讓怪老頭終於不能好好的騰出手殺死白銀月,只得先殺死皇甫璽再說。
怪老頭陰鷙的眼中閃過一抹惱怒,朝白銀月使出的殺招生生的轉變了方向。
趁着皇甫璽拖延住怪老頭,白銀月立即翻身站起,掌心處,像是握住了某種力量,在不停的快速旋轉着。
白銀月等不及將這股力量再壓縮,直接朝怪老頭的後背拍去,口中暴喝一聲:“爆!”
畫面瞬間像是一場慢電影,所有的畫面都變得十分緩慢起來,怪老頭的匕首,離皇甫璽的脖子只有幾寸的距離,而白銀月使出的力量,已經剛剛擊打在怪老頭的背上。
千鈞一髮之際,皇甫璽身形極快的下腰後退避開怪老頭的匕首,饒是如此,在他避開時,怪老頭手中的匕首,還是在他的脖頸輕輕的劃過一道痕跡,殷紅的血珠,立刻從傷口衝溢了出來。
不過也幸好皇甫璽避開的快,否則就不只是一道傷痕,而是直接將他的腦袋割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