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盈兒已經拜老大爲師。不說別的,盈兒在白聖宮待了那麼多年,也不過是個紫階中品,但纔跟了老大幾天啊,就已經是紫隊上品了。”
俞少行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有個的神情嚴肅得不行:
“就算只是從個人的利益角度出發,盈兒也沒有那麼傻,回到白聖宮,背叛老大。”
因爲這麼做,太不划算了。
如果是一件沒有半點意義,甚至是損人不利己的事情,盈兒有什麼理由去那麼做。
“依我看,盈兒的精神之所以那麼差,估計是爲了那個嚴波的事情。”
俞少行滿不是滋味兒地說道。
“你看到嚴波了?”
向天賜驚訝地看着俞少行,明明昨天俞少行大部分時候都是跟她在一起的。
怎麼她大哥看到了,林動似乎也看到了,現在就連俞少行都看到了。
那麼多人,一半以上的人都看到了嚴波,怎麼她就沒有?
“看到了,不過就是一鼻子兩個眼睛,有什麼特別的,不就是普通人一個。”
一提到嚴波,俞少行的臉上滿是鬱卒:
“我是左瞧右瞧都沒瞧出來,他哪兒好了。”
俞少行的話讓大家回過神來,任盈兒之所以沒有把她看到嚴波的事情告訴向天賜,並非一定就是對向天賜心存不軌。
不管任盈兒今天跟昨天的表現到底有多麼地差。
但無論如何,直到剛纔,任盈兒面對向天賜的時候,才極爲坦然,沒有半點心虛跟閃躲。
光是這一點,的確可以說明,任盈兒對向天賜的確是沒有存旁的心思。
“我只知道,情人眼裡出西施,情敵眼裡出眼屎。”
聽到俞少行那滿不是滋味兒的話,譚天打趣兒地說了一句。
“靠,你說這話,惡不噁心?”
俞少行一臉鄙夷地看着譚天,哪怕譚天說的是事實,嚴波在他的眼裡,不是眼屎,因爲眼屎太小了,所以嚴波那是****。
“我不噁心。”
譚天十分認真地搖了搖頭:“我不噁心自己,我專噁心別人。”
譚天說出來的話,差點沒把俞少行氣死,只不過看到俞少行一張臉都氣紅了,譚天表示,他心裡覺得可痛快了。
就俞少行剛纔的表現,別說俞少謙擔心,就連他也擔心。
畢竟他們這夥人走到就今天這一步不容易,他們受向天賜的恩惠更是良多。
要是俞少行當真爲了一個女人,忘記以前的一切,而失職沒有保護好向天賜,置向天賜於危險之中的話。
那麼他跟俞少行之間,永遠都不可能再做兄弟了。
“你、你……你這人,我懶得再跟你說了!”俞少行磨了磨牙:“我去追盈兒!”
嚴波可也在石城裡,要是讓盈兒跟嚴波單獨相處的話,以前兩人就已經是青梅竹馬了,誰知道會不會再來個兩小無猜,親上加親。
一想到嚴波未娶,任盈兒未嫁,兩人要想在一起的話,完全是有機會,嚴波的心裡就急得不行。
於是他連忙去追任盈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