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少行,向天賜還沒有出來,除非是親口從向天賜的嘴裡聽到一切,否則的話,別人的話,我們最好別太輕易相信了。”
看到俞少行那麼容易就相信了言談的話,林動直接說了一句:
“要知道,這個叫言談的女子剛剛纔從丹塔裡出來,這也就意味着,她跟向天賜乃是是敵非友。”
言談是此次丹塔之賽的第二名,向天賜是第一名。
若說這兩個人之間的關係非常好,不管別人信不信,林動直接表示,他是不信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俞少行挑了挑眉毛,不明所以地看着林動:
“她可是大赤丹宮的弟子,她說出這樣的話來,對大赤丹宮很是不利,如此做,她有什麼好處?”
誰也不是傻子,出賣了自己的師門,此乃是百害而無一利。
剛纔那位離開的言談姑娘,怎麼看怎麼想,都不是一個極蠢的姑娘,且她比老大差了一點,就這說明了,她也算是比較優秀的。
“這個我們如何知道。”
林動直接嗤笑了一聲: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元波加入白聖宮之事,我們可是親眼見到的,至於言談爲何會如此做,除了她本人,誰能說得清楚。”
果然,林動還是懷疑言談的話的真實性。
有一必得二,林動直接懷疑到了言談的身上:
“她與我們素無交情,便是向天賜也纔來到石城沒多久,我猜,在丹塔之內,言談甚至還是第一次跟向天賜見面。”
“這個倒是不錯。”
面對好兄弟的話,譚天自然是支持的,且仔細考慮林動的話,也不無道理,言談跟向天賜的確只是有一面之緣,而且並沒有其他更親密的關係了。
“正因如此,她憑什麼告知我們向天賜的情況。她能一眼看穿向問天是向天賜的哥哥,光是這一點就足矣說明,此女子的厲害之處。”
說着,林動的眸光沉了沉:
“雖然我不知道她爲何要挑撥我們跟大赤丹宮之間的關係,她如此做又是何用意,又或者是我猜錯了她的本意。”
林動一張嘴,就例出了許多個的可能性:
“我唯一知道的是,能待在這個石城之內的人,個個都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在大猛的身上,我們已經上過一次當,吃過一次虧,同樣的錯誤,我們不該再犯第二次。”
原本聽到林動如此否決言談,向問天心中微微不舒服。
可是聽林動說到最後,尤其是把大猛的事情給擡出來了,向問天的表情立刻冷靜了不少:
“那你的意思是?”
“靜觀其便。”
林動直接吐出了四個字:
“除開始我們在場的這些人之外,我們唯一能相信的人的話,只有向天賜一個。想要知道言談話裡的真實性到底有多少,向天賜一出來,我們自然會知道。”
“既是如此,我們何必非得從別人的嘴裡知道一切呢?”
林動的想法很簡單,所有的事物,皆以向天賜的話爲標準,至於言談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