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波已經走了,你們倆也回去吧。”
向天賜沒有去理會俞少行的變化,只是擡了擡手,讓任盈兒跟俞少行先退下。
俞少行是跟着任盈兒來的,任盈兒則是衝着元波來的。
如今元波已經走了,任盈兒自然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任盈兒一走,俞少行這條尾巴當然是跟着任盈兒一塊兒離開。
看到這個一級吃一級的食物鏈,向天賜直接無語地扯了扯嘴角,當真是人生處處是狗血。
“已經走了一位小宮主了,莫夭,你這位小宮主來又是爲了什麼,別告訴我,你跟元波的目的一樣,還抱着我能跟天聖宮和解這麼天真的想法?”
向天賜把目光轉向了莫夭。
依舊穿得爲極騷包的莫夭並不急着回答向天賜的問題,而是挑了一個離向天賜最近的位置坐了下來。
哪怕這個位置已經被元不羈凍出了足有一尺厚的實冰來,莫夭也是面不改色,淡定無比地坐了下來。
看到這個情況,元嬌女的眼裡閃過一抹擔心,但更有一絲解恨跟快感,便由着莫夭坐在那個可以凍死人的位置。
“我爹派我來,自然是爲了那個目的,只不過,對於此事,我並沒有什麼興趣。”
說到天聖宮的事情,莫夭並不怎麼上心,甚至還沒有面對“絕”拍賣行的事情的時候的三分熱情。
“是嗎?”
聽到莫夭這話,向天賜是沒有半點懷疑。
如果不是今天遇到莫夭,否則的話,任她怎麼想怎麼猜都不可能猜得到,莫夭竟然會是天澤齊那個草包的兒子。
不錯,在向天賜的眼裡,天澤齊這個老子完全沒辦法跟莫夭這個兒子比。
就算是江山備有人才出,但是天澤齊這個老子差莫夭是不是差太多了。
最重要的是,她沒聽說天澤齊還有老子活着,那麼莫夭嘴裡的那個爺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自然,你當初離開得那麼匆忙,甚至半點消息都沒有給我留,等我再回到江都城的時候,你又離開了。”
說到這件事情,莫夭是滿頭的黑線。
他跟向天賜之間似乎總是差那麼一點點,不是他有事情就是向天賜有事情。
等到他想追查向天賜的消息,追上向天賜的腳步時,他跟向天賜之間總會相差那麼一點,而擦肩而過。
若不是這一次遇到那個老頭子,指不定他跟向天賜之間又一次擦肩而過了。
“找我有事兒?”
向天賜看得出來,莫夭的確只是純粹在找她這個人,跟天聖宮的利益沒有半點關係。
如此一來,向天賜更加好奇了,莫夭會爲了什麼事情,不辭勞苦地竟然一直在找她。
“無妨,你我之間的事情還長,有什麼事情,我們有的是時間去聊,不急一時。”
莫夭笑了笑,並沒有急着要把自己對向天賜的相思說出來,反而是高深莫測地笑了笑:
“我可是指望着能跟你多見幾面,好加深你我之間的感情呢,一次把話都說完了,這多麼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