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白翔後面的弟子直接從自己的韓袋裡拿出一張鮮嫩滴水的綠荷來,輕放在所謂的天河之上。
帶着清香的荷葉如女子般,宛立於水中。
白翔衣襬一翻,整個人輕飄如雲一般,騰空點站於青荷之上,然後恰如魚在水中嬉戲,往來自如。
“能用此荷過天河的人,必要達到天玄初期,否則自墜入天河。
我陰華派的天河水與別處的水不同,人一旦掉下去,可是休想再上來。
便是有人拉,也拉不住,且拉的人反而會陪着一起掉下去。”
說着,白翔的眼裡閃過一陣得意的光芒。
能上天玄初期的,皆是陰華派的內門弟子,唯有內門弟子,纔有資格看到天河。
哪怕今天來的,都是帝校的“菁英”弟子。
但是,以帝校的那點水平,就算來的都是帝校的菁英弟子,又那怎樣。
帝校的菁英弟子,不過是剛夠了他們陰華派的內門弟子的條件罷了。
最可笑的是,帝校來的這一幫弟子當中,必然不是人人都達到了天玄初期。
就這樣的水平,拿到我陰華派的挑戰,不趕緊速速誠服,竟然還可笑的真想跟我陰華派扛爭,愚蠢至極。
白翔解釋完之後,其餘三個陰華派弟子也紛紛拿出自己的荷葉來,飄於天河之上,在白翔的背後。
“放心,因爲習慣,我陰華派雖然沒有船,可是青荷多的是。”
等到那些師弟、師妹來到自己的身後後,白翔又讓小師弟額外拿出了一包的青荷,丟到了向天賜的手裡。
從剛纔的對峙之中,白翔已經猜出,向天賜纔是頭兒。
“原來如此。”
回味了一下白翔的話,向天賜的舌尖再次繞了繞,才把那包青荷交給邊江,又在邊江的耳邊囑咐了幾句。
聽到向天賜的話,邊江眸光一閃,然後點點頭。
最後,自然是由邊江把青荷派發給每一個。
奇怪的是,邊江每把青荷交到別人的手裡時,嘴裡都會說出兩個字。
“好了沒有?”
看到向天賜等人發個青荷都要磨蹭半天。
最重要的是,邊江每每對那些人唸叨的兩個字,叫白翔很不舒服。
面對這些帝校的弟子,白翔心裡很不屑,就算他們的手裡有了陰華派獨有的青荷。
可是,這些帝校的弟子就算是已經達到了白玄初期,想要過天河,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其中可有陰華派的獨門訣竅。
而且,他賭定了,這些從帝校來的弟子,並不是人人都達到了白玄初期,有些估計是湊數兒的。
“久等。”
邊江站出來,笑了笑,應對道。
邊江不但是向天賜身邊的賬房先生,更是向天賜身邊的公關擔當。
看到陰華派弟子的不耐,高高在上的做派,邊江依舊談笑自如,只不過,黑色的眸底深處,卻是陰鬱了一些。
陰華派的弟子這般喜歡輕敵,那麼他就讓這些人乾脆“輕敵”到底算了。
“我先。”
邊江笑道,隨手一翻,他掌中秀珍不已的青荷一落入天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