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已經幾次失算了,希望你這一次沒有算錯。”
聽到白晶直言不諱,就是要弄死自己,向天賜笑了笑。
白晶想弄死她,還真沒有白晶想得那麼容易。
“關於彩頭,我們已經達成了一致,那麼接下來我們是不是可以進行比賽了。
畢竟我們對自己所開口提出的彩頭,還是非常有興趣的,所以就別浪費時間了。”
向天賜眸光幽幽一閃,如今,陰華派跟帝校都加大了賭注,陰華派應該不可能再像之前那般輕視這場比賽了。
正如向天賜所想的那般,因爲玄根水這個賭注。
這一次就算白晶依舊覺得勝券在握,卻也不敢再像之前那般輕待,眼裡染上了慎重之色:
“剛纔比賽的開局權,你沒忘了,沒後悔吧?”
白晶小心翼翼地看着向天賜。
原本,面對這場比賽,她就非贏不可,一定要把向天賜踩在腳底下。
現在,師父雖然答應她,把玄根水作爲這次比賽的賭注。
可她若是輸了,那麼她這個徒弟也算是做到頭了,師父是絕對不會原諒她的。
玄根水,別說是帝校了,就連白家都沒有。
要是因爲白晶的關係,把年長老手裡的這瓶玄根水給弄丟了,白家就算想賠都是賠不起的。
“放心,我向來說話算數。
跟你白姑娘比起來,我向天賜絕對算是非常實誠的人。”
才當着陰華派衆弟子的面,做了一個大弊的向天賜非常“厚顏無恥”地自我誇讚了一句。
白翔跟白晶做了手腳,帝校的人都知道,卻苦於拿白晶與白翔沒辦法。
相同的道理,向天賜最後勝出還是把開局權送給了白晶,可是白晶跟白翔依舊不高興。
他們也知道,向天賜肯定是當着他們的面做了弊。
偏偏,他們找不到向天賜做弊的證據。
所以就算他們知道向天賜做弊,爲了不輸比賽,向天賜送他們的這個人情,他們還得接受。
想到這些,白晶等陰華一衆弟子心裡都憋屈死了。
在自己的地盤兒上,竟然被人欺負到如此地步,說出去,當真是笑掉人的大牙,太丟陰華派的臉了。
對於向天賜的做弊,陰華派弟子知道得清清楚楚。
聽向天賜說自己是一個非常實誠的人,陰華派衆弟子的心情可想而知。
元剛破直接皺着眉毛,不可思議地看着向天賜,心中直嘆,世上怎麼會有這種厚顏無恥的女人。
小叔到底看上這個女人哪兒了,這個女人除了樣子比白晶漂亮一點,其他的,他也瞧不出什麼花頭來啊。
“好,既然你還認賬,那我們現在就開始。”
白晶吸了一口氣,向天賜善於打嘴架,在剛纔她就知道了,這個便宜始終是被向天賜給佔定了,就由着向天賜說去吧。
對於她來說,贏了這次的比賽,纔是最重要的。
“大小姐,這第一場比賽就由我先來吧!”
爲了將功補過,白翔主動請纓,其他的人不好對付,對付帝校的弟子卻是綽綽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