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孔慈心的話,孔慈言出言喝住了孔慈心的話。
“姐姐,我又沒說錯,你給她面子,她竟然如此對你,當真是太過分了!”
“大門在那兒,好走不送。”
看到孔慈心在向家還如此猖狂,一副唯吾獨尊的模樣,向天賜指了指大門口的方向,直接讓孔慈心滾蛋。
“昨天的事情,我還沒跟你算賬呢,你還真以爲這裡是西玄國,由得你如此放肆!”
在孔慈言姐妹倆面前一直嘻嘻哈哈,彷彿都不會生氣的向天賜突然眸一眯,眸光一斂,嘴脣一抿,煞氣迫人!
面對氣勢大開的向天賜,孔慈心臉色一白,心頭一滯,竟然有一種喘不上氣來的感覺。
別說是孔慈心了,就連孔慈言,甚至是西門進跟北慕辰都臉色大變。
北慕辰手一拳,握住了椅子的扶手,手背青筋一現,臉色一凝,嘴脣的脣線都崩緊了。
便是西門進都清楚地能感覺到,自己整個人的後背上的汗毛因爲向天賜的氣勢大張而根根豎起!
那是他在遇到強敵之時,纔會有的反應!
孔慈言嘴脣一顫,藏在袖間的手緊緊握成了小拳頭,沒露出來,然後對着向天賜不穩地笑了笑:
“天賜妹妹可還在氣昨天之事?”
昨天的事情,不但向天賜沒有忘記,在座的每一個人都沒有忘記。
孔慈心幾次三番針對向天賜,甚至一開始還有逼得向天賜無法進行比賽,要把向天賜踢出局的意思。
當然,那個時候西門進跟北慕辰都覺得,少個對手,自己便多了幾分贏的把握。
對孔慈心的所作所爲,他們當然是樂見其成。
可直到最後,他們才發現自己果然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哪怕東國皇帝把唯一的名額給了一個名不見經傳人出來參加煉丹大賽。
東國皇帝如此大手筆,對向天賜孤注一擲,再怎麼樣,他們也不該那麼輕視向天賜。
更重要的是,哪怕有孔慈心的針對,要是向天賜真的解決不了,東國皇帝能坐視不理,由着小小一個孔慈心把東國唯一一個參賽者就那麼輕鬆地踢出去?
這個想法,太天真了!
想到自己昨天對向天賜受到的對待視而不見。
北慕辰及西門進,尤其是北慕辰突然頭疼得厲害,覺得自己昨天真的是走眼了。
向天賜已經在發光發熱,長了眼睛的都知道向天賜是個寶。
現在纔來向天賜的面前獻殷勤,向天賜能信他們的情有幾分真?
失策失策!
“若是如此的話,今天我帶慈心來,便是讓她來向你道歉的。這兩天慈心的身子有些不太舒服,所以脾氣燥了些,還望天賜妹妹莫要怪罪。”
孔慈言笑了笑,依舊把向天賜的話接了過來:
“好在天賜妹妹天賦過人,在昨天的煉丹大賽上並沒有特別大的差錯,否則的話,今天我當真是無顏來見天賜妹妹了。”
“就算昨天我沒有什麼失誤的表現,我也不覺得,你們倆有臉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