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賜睨看着任狂生。
“沒沒沒,我怎麼可能對映兒呢,只要映兒願意,只要是我有的,我怎麼可能會愧待自己的女兒?”
一聽到向天賜的話,任狂生直接跳起腳來,他已經打聽清楚,向天賜跟向家的情況。
想到以前的向天賜,任狂生直接被向天賜的荒唐鬧得地無語了。
他怎麼看,也看不出來,向天賜竟然是一個爲愛瘋狂到如此地步的小姑娘,明明精明得厲害,哪裡會犯蠢。
而且,向家是一個極爲護犢子的家族,任狂生絕對有理由相信,向天賜不會喜歡長輩有偏頗的情況出現。
更重要的是,一直以來,他的確是這麼做的,無論是兒子還是女兒,他都喜歡。
“我已經把歸真丹給了映兒,想來現在映兒也服下了。”
說完,任狂生又有些不好意思。
他偏心偏得並不厲害,可任森到底是自己唯一的兒子,兩個孩子都服了歸真丹,他分身乏術,只能選擇一邊待着。
好在映兒是個乖巧又懂事的女兒,從來不曾計較過這些。
看到向天賜微微泛着冷光的眸意,任狂生不禁替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真的虧得向天賜不是自己的女兒,映兒跟盈兒纔是。
否則的話,向天賜厲害到如此地步,身爲父親的他,根本就不可能壓得住向天賜。
身爲人父,卻沒有威嚴,若真是如此,這個爹當得多沒勁,多沒意思啊。
“呵呵……”
向天賜淡淡地笑了笑,覺得任狂生沒有必要在她的面前變得那麼緊張。
無論任狂生偏心誰,又是不是重男輕女,實際上都跟她沒什麼關係,她也是一時嘴賤,想當然地問了一句。
“還有一顆,你自己不用?”
向天賜擡了擡眉毛,任家只剩下最後一顆歸真丹了。
若是任狂生不用,錯過了這個機會,那麼任狂生可能這輩子,都不可能再遇到第二顆歸真丹了。
剛纔,她跟西門進說的情況,一點都不誇張,再想集齊歸真丹的藥材,非得用上五百年不可。
其實直到現在,她都想不明白,明明她劫了東凌國皇宮的國庫,而且盜得一乾二淨,連根毛都沒有給凌傲天留下。
怎麼直到現在,凌傲天一直都沒有發現呢?
要知道,她在東凌國國庫裡盜來的那些藥材,當真是價值連城。
聽黑老頭兒說,有些藥材甚至已經絕跡了。
就她“順來”的那些藥材裡,黑老頭兒,這些藥材至少也放了幾百年了。
一句話,就她拿出來的那些藥材,黑老頭兒看到之後,就這個藥癡,直接饞得流口水。
要不是藥材剛好跟她要煉的歸真丹數量相符,不太可能會多。
否則的話,當真黑老頭兒都想跟她搶那些草藥了。
想到這個情況,向天賜抿了抿嘴。
原本凌傲天是款爺裡的土豪金,擁有這麼多的財富,又大方成這樣,當真是不可思議。
不管凌傲天是怎麼打算的,那麼多絕無僅有、又絕跡的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