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壽元一再搶自己的鏡頭,搶了自己的話,蕭常勝抿了抿嘴角,臉上有了不虞之色。
“你若是不相信的話,大可直接問向姑娘就是了,好端端的,向姑娘總不可能替我扛下這樣的謊話吧。”
自打送出自然之火之後,天澤齊一直蛋疼到現在。
可在看到白壽元受了極大刺激一般的模樣,心中頓時快慰無比,覺得自然之火也不算是白送。
“白宮宮主的確早就將他手中的自然之火交給了我,不但如此,便連嚴家的牽魂笛也在我的手上。”
向天賜沒有亮出自然之火,卻是轉了轉手中那一小截似玉似骨的笛子,笑笑說道。
“不、不可能,爲、爲什麼會這樣?!”
白壽元心中鬱結,情況不比剛纔的御清好多少,因爲他突然覺得,在他跟御清之間,天澤齊成了叛徒!
“識時務者爲俊傑,有什麼值得你這麼難以接受的。”
俞少行直接拿一句白聖宮曾經經常拿來甩人巴掌的話,狠狠地甩了白壽元一巴掌。
“白宮宮主似乎忘記了,天聖宮還有不少弟子在我向家做客,天聖宮跟我向家的關係怎麼可能不好呢?”
向問天扯了扯嘴角,臉上滿是諷刺地看着白壽元說道。
“說來,的確是要謝謝白宮宮主的成全,若不是白宮宮主的話,想來天宮宮主也下不了這個決心。”
譚天雙手環胸,也是一臉嘲諷地看着白壽元:
“若不是當日白宮宮主派弟子去向家溜了溜,推波助瀾一番,天宮宮主未必就願意識時務。”
聽到譚天如此不敬的話,身爲堂堂天聖宮宮主的天澤齊除了苦笑之外,也不知道有什麼樣的反應了。
“怪不得……”
白壽元猛地後退了一步,看着白聖宮已經死去的六使者、三長老。
反倒是天聖宮,六使者跟三長者只是受了輕微的傷,今天一戰,可以說天聖宮基本上沒有受什麼損失。
至於御清,原本他就是孤軍奮戰,除了他自己之外,御清根本就沒有別的再能失去了。
所以,算來算去,抱着佔便宜心思來的白壽元,纔是真正最大的輸家,損失慘重。
費了那麼大的心思,最後卻得到這樣的結果。
尤其是看到天澤齊似乎早就背叛自己,跟向天賜混到一塊兒了,白壽元哪裡受得了這樣的打擊。
“噗”的一聲,白壽元便步了御清的後塵,受刺激過度,白壽元吐血之後直接暈了過去!
“將宮主扶回去,這裡已經沒我們白聖宮什麼事情了,我們離開。”
白壽元暈死過去,三長者、六使者又死了個乾淨。
這麼一來,元波這個才入白聖宮沒幾個月的新人,竟然成了唯一有說話資格的人。
“是,小宮主。”
果然,在此情況之下近乎羣龍無首的白聖宮弟子心中有些慌亂,聽了元波的話之後,竟然都十分服從。
兩個白聖宮弟子直接架起白壽元,跟在元波的身後離開。
正像元波剛纔說的,這已經沒他們的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