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對於女兒來說，有周國盛這麼一個父親，簡直是糟糕到了極點。
想到最近毛芳芳越來越臭的臉色，莊雅兒很是幸災樂禍地笑了笑。
在帝校的六首之中，毛芳芳的待遇已經是最差的，毛芳芳能得到的丹藥完全無法與他們另外五人相比。
偏生，毛芳芳得到的已經夠少了。
在周國盛的剝削之下，毛芳芳口袋裡的丹藥就更少，少到只能跟內門弟子比多少。
精貴的六首，卻淪落得跟內門弟子一個待遇。
她想想，都覺得像毛芳芳這樣的人真是又可笑又可氣。
“也好，若非如此，毛芳芳怎麼能對周國盛的‘父愛’印象深刻呢，甚至還笑話我，不懂得享福，就那麼白白放棄了周家女的身份。”
周亞南冷嘲一笑地說道。
在周亞南知道了毛芳芳的身份之後，很多過往都浮上了周亞南的心頭。
當年，親眼看到姨娘被周建強這個小輩虐殺而死之後，周亞南恨死了周家。
回到帝校，周亞南直接表示，她不再是周家女，更不會再回周家。
那個時候，作爲跟周亞南比較親近的毛芳芳，自然是來看望周亞南了。
周亞南想起那個時候毛芳芳跟自己說過的話，才覺得自己真不是一般的蠢。
當時，毛芳芳對她說的話，她只以爲是毛芳芳對自己的安慰。
事實上，現在回憶起來，毛芳芳的話聽着怎麼都掩不住一股得意的味道。
是啊，她丟了周家女的身份，變得跟毛芳芳“一樣”。
看到這個情況，毛芳芳能不高興？
更重要的是，她放棄了周家女的身份，毛芳芳對於周國盛來說，纔有用。
現在想想，很早以前周建強跟周建明就叫她成爲他們在女校裡的探子。
一開始，她還只以爲是這對兄弟倆想對付女校。
其實，周建強跟周建明之所以會說這樣的話，估計也是替周國盛開的口。
在她這兒完全沒希望了，周國盛自然是要另想辦法。
想當然的，毛芳芳這個私生女當然就進入了周國盛的眼窮。
這麼一來，毛芳芳有了跟親爹接觸的機會，周國盛也把這個任務派給了毛芳芳。
想到周國盛做的事情都是一環扣一環，都沒有落空過，周亞南又笑了。
毛芳芳就是一隻白眼狼。
在周國盛拋棄她們母女倆那麼多年，甚至直到今天，周國盛還讓毛芳芳姓毛，而不是姓周。
由此可見，周國盛對毛芳芳的父女之情不過如此。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毛芳芳面對對她有再世之恩的帝校，卻依舊選擇背叛，投靠了沒對她好過的周國盛。
說穿了，毛芳芳會這麼做，做非是因爲“有利可圖”四個字。
今天，毛芳芳會爲了利益，背叛帝校，投靠周國盛。
那麼他日，要是有人能給毛芳芳更多的利益，乞求芳芳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選擇背叛周國盛，投靠別人。
“言歸正轉，這次的事情可是比毛芳芳嚴肅多了。
這次，我們絕不能有所閃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