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父知道,爲父不曾做過什麼讓你信任的事情。。 更新好快。但是,唯獨此事,爲父一定要知道真相。爲父想知道,當年她爲何會如此絕情。”白丞相說起此事,很是痛苦的閉上了眼。
白琉月見此,只好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會幫你的,但是我也希望你不要忘了答應我的要求。”
“安心,我一言九鼎,斷然不會騙你。”白丞相嚴肅的說着。
“那就好,那麼我這便過去。”
“這麼着急?”白丞相這下是真的震驚了。
“時間從不會等人不是嗎?你也應該很着急吧?畢竟你的樣子看上去不太好。”白琉月笑容淡淡的,卻好似看穿了一切。
白丞相聞言,無奈一笑:“不錯,的確如此。你果然是她的孩子,就連這方面也是一樣的相似。那麼的善解人意,也那麼的……絕情冷漠。”
白琉月走了,走的很乾脆,白丞相坐在房中,眼底一片空‘洞’。
“吶,我的做法,到底是對是錯?你當年爲何要讓我做這樣的事?爲何,要將你的孩子,也推入那火坑之中?你就那麼恨我?那麼,恨着這個孩子?還是說,你恨着的,是那個一直不愛你的人?”白丞相的聲音中充滿了淒涼。
另一邊,白琉月在打探了一個上午之後,總算找到了香妃院所在的地方。
出乎意料的,這裡竟然是難民窟她雲月樓附近的一家茶樓。說是茶樓,卻也不是所有人都接待的,想要進香妃院,必須要答對他們問出的一個問題。
不過,裡面的茶卻是很好喝。很多人都是這般說,白琉月來到了許久沒來的難民窟,並來到了香妃院前。果然,上面有着一個問題。
問題不算難,只問,月‘色’之下,何爲最美?
白琉月想也沒想,就答了星辰二字。而後便能入內了。事實上,答案有很多,這香妃院,也只是用一個問題,來吸引更多的人來此罷了。
白琉月這樣想着,已經被引入了香妃院。此時香妃院之中人還不算是太多。
“請問您來此是喝茶還是?”白琉月站在中央,半晌,有個小廝上前問道。
“我想找人。”
“您找的人是?”
“湘竹姑娘。”
“這……您請稍等。”小廝說着離開了。然後沒過一會兒,湘竹真的出來了。
“是你找我?”‘女’子看着那邊的身影,淡淡的問道。
白琉月聞言,轉身,正對上了‘女’子探究的目光,而後淺淺一笑道:“好久不見了。”
“王……”
“噓!我可是出來找你的,不要說漏了啊。”白琉月笑意盈盈。
湘竹聞言,面‘色’變得嚴肅起來:“你不該來此。”
wωω ●Tтka n ●c ○
“若是可以的話,我倒是也不想來此,可惜有些事情我必須要知道,所以,還請帶我去一處安靜的地方。”白琉月看着湘竹,淡淡的說道。
湘竹聞言,點了點頭,然後帶着白琉月朝着她暫時的住所走了去。
進了香妃院中湘竹的住所,湘竹將‘門’緊緊關好,又仔細查探了一番外面是否有人之後方纔放心的讓白琉月說話:“王妃找我所爲何事?”
“我很好奇,當年你究竟是爲何纔會去我那兒的。”
“爲了一樣寶貝。”
“那麼,你又如何知道我身上有孃親留下的寶貝呢?”白琉月眸光微冷。
湘竹聞言,明白了。
“王妃應該是想問,您的母親在哪裡吧?”
“如果我說是呢?”
“她死了。”湘竹果斷道。
白琉月聞言,心道:果然如此!
當年母親死之前,估計讓白丞相等待她了。但是他並沒有等待,母親也一直沒回來,他以爲是她不原諒他,可是,事實上卻是她已經死了。
他應該也清楚的吧?只是,卻一直不願意去猜測。
“當年她死後,組織中的人知道了那樣寶貝在白家,所以便去了。我本以爲能在你的身上找到,所以一直都留在你的身邊,伺機等待着。結果卻是枉然。一直到你嫁給了夜無珏,我才發現,大概是沒可能‘弄’到那樣寶貝,所以回了魔教。”湘竹淡淡的說道。
“所以說,在你來我的身邊的時候,我的母親就已經死了?”白琉月十分冷靜的說道。
“不錯。”
“那麼,她的身上能有讓你們都在意的東西,想來她在魔教的身份應該不低吧?”
“她是前代聖‘女’,自然身份不低。不過雖爲聖‘女’,她卻愛上了一個男人。並且生下了王妃。自此,身上的蠱毒發作。在生下王妃之後,回到魔教而死。”湘竹說罷,看向白琉月,目光有些複雜。
“是情蠱吧?”白琉月冷靜的問道。
“不錯,的確是情蠱。身爲魔教的聖‘女’,身上都會被種下情蠱,只要聖‘女’不背叛魔教,那麼就不會有任何問題,同樣的,也不能有愛情。這兩者,犯了任何一個都會死在情蠱上。”湘竹淡淡的說道。
白琉月聞言,再度沉默了。
“說來,王妃應該還不知道你的父親是誰呢吧?”湘竹玩味的看着白琉月。
“你什麼意思?”白琉月臉‘色’變了。
“果然……王妃難不成真的以爲白丞相對你那麼壞,是沒有原因的?”湘竹只覺得不可思議。
“他……”
“他根本不是王妃的父親,故而纔會對王妃如此。他越是愛您的母親,對您也就越是不滿。因爲不是他的孩子。”湘竹淡淡的說着。
但是白琉月卻是一臉呆滯。
呵呵噠!忽然有個人告訴你,你的父親其實不是你爹,該怎麼反應?
白琉月對白丞相一向沒什麼尊敬,但是好歹也一直認爲他是她的父親。
可現在,這是怎麼回事?
以爲是父親的人,其實只是一個外人?一個欺負她的人?
白琉月徹底懵了。
“說來,王妃不知道這些也不怪王妃,畢竟有誰會將這些說出來呢?一個好利用的別人的‘女’兒,他自然不會就那樣放棄。”湘竹冷笑着道。
“你覺得我會信你的話?”白琉月目光冰冷。
“爲何不信?”
“若是真如你所說的話,那我母親豈不是愛着我的父親?既然如此,爲何會來到白丞相府上?又爲何,這些年一直不曾有人來找我?”白琉月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