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扶辰看了明夕歌一眼道:“不算多,養你一輩子夠了。”
明夕歌:“……”
回去的路途三人的心情都比較輕鬆,一路上有說有笑,眼見得就要出了長興山的邊界,明夕歌的心突然就痛了一下,沈扶辰問道:“你怎麼呢?”
明夕歌揉了揉心口道:“不知道爲什麼,方纔心口有些痛,我平素並沒有心絞痛的毛病,許是這一次在山裡呆得久了累到了,岔了氣吧!”
沈扶辰看着她的眸光更加幽深了些,他不自覺的伸手將她圈進了懷裡,她愣了一下,隱約間似聽到他在她的耳畔道:“不要走。”
馬車搖晃的厲害,“吱吱”直響,她反問了一句:“王爺方纔說什麼?”
“沒什麼。”沈扶辰輕聲道,然後鬆開了手。 шωш •T Tκan •CΟ
明夕歌一時間倒有些吃不准他到底有沒有說那句話,卻又覺得在這樣的語境下他說那樣的話好像是有些不對勁。
她沒有再去細想,而是開始想離開了長興山,不知道會不會再遇到蘇漓那個怪物。
不管會不會遇到蘇漓,凡事小心一點總歸沒有錯。
三人在山裡呆了近一個月,此時長興山外已經進了三伏天,天氣炎熱至極。
這樣的天氣,馬車裡熱得像個蒸籠,三人都呆不住,他們原本也沒帶太多東西,唯一重要的東西就是那一筐參了。
沈扶辰想了想,直接就將馬車給棄了,將套車的駿馬取了下來,夏無緣帶着參自騎一匹,沈扶辰和明夕歌兩人共乘一騎。
明夕歌對於這個安排原本是有些意見的,只是她和夏無緣共乘一騎好像有點不妥,沈扶辰和夏無緣共乘一騎好像更不妥,倒是她和沈扶辰共乘一騎比較合適。
當她的心裡冒出這個想法的時候她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卻又想不出有哪裡不對,直到很久很久之後,她再想起此時的境況,她才知原本在此時她已經對沈扶辰動了心,只是當時的自己並不知曉,等到她察覺時,有些事情已經很難挽回。
幾人晝行夜宿,如此行了約五六天之後,洽逢暴雨如注,三人只得在一間破廟裡休息,廟看起來很破,和普通的荒廢了多年的山神廟並沒有本質的差別,只是明夕歌一走進那間破廟便聞到了一股極爲特別的味道,那味道很淡,若有若無,若無極爲靈敏的鼻子根本就聞不出來。
那股味道有些古怪,也有些陌生,裡面摻雜了一些藥物,她原本疑心那些藥是**藥之類的,可是她聞過之後卻又發現那般藥味裡並沒有一分**藥的成份。
只要不是**藥,那麼也就沒有什麼好怕。
只是她和蘇漓交手數次,知他的性子極爲陰險,通常沒有用的事情他不會去做,她心裡反倒更加警覺了些,也不由得想蘇漓在這裡弄出這些藥味來是想要做什麼?
她在心裡將這件事情想了一圈,一個念頭冒進她的腦海,那個念頭來得太快,她想要抓住的時候那種感覺已經消失了,她在心裡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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