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司玄緩緩轉過後,燭光將他俊美的臉龐照得忽明忽暗。
如夢似幻的美好模樣更是讓女子一顆心都提了起來!
“王,王爺……”女子想到即將會被這樣的男人壓在身下,只覺全身都舒暢了,恨不能那一刻早些到來!
姬司玄擡了擡眉眼,似乎勾了勾脣角,看得女子心跳加速。
“過來。”
“是,是。”
女子有些急切的走近,作勢就要撲到姬司玄的懷裡。
姬司玄眉頭一皺,身子一側就躲開了。
女子一個踉蹌跌倒在牀,膝蓋的疼痛讓她皺起眉頭,不過她卻不敢吭聲,只哀怨的朝姬司玄看了一眼。
“王爺,奴婢,奴婢好疼啊……”說話間,已經伸手將身上的衣袍一件件扯落。
她知道,自己這麼做的時候是最能夠勾起男人對她的征服慾望,現在,她就等着姬司玄上前將她撲倒了!
姬司玄一雙深眸看着她,裡面甚至沒有一絲情緒的波動。
“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叫奈何……”
“奈何……”
“是,王爺可喜歡奴婢的名字?”衣服已經脫得差不多,只剩下一件月白的肚兜了,可姬司玄依舊沒有上前的意思,奈何已經忍不住了,只能柔柔弱弱的起身,伸手就抓住了姬司玄的衣袖,把他往自己身邊拉過去。
“王爺,奴婢,奴婢好想要伺候王爺啊……”
姬司玄眉眼一暗,伸手將她推倒在牀,只聽見“撕拉”一聲響伴隨着奈何的驚呼……
站在門外的偉奇眸底似乎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剛想要轉身到院子裡去遠遠的守着。
下一瞬,一個什麼東西突然從姬司玄的屋子裡飛出,從他頭頂飛過,重重的摔落到地上。
“啊!”
“唔!痛,好痛啊……嗚嗚嗚……”
偉奇詫異的定睛一看,居然是他找來的女子!
此時她身上赤條條的什麼都沒有穿,一頭黑髮胡亂的披散在身上。
剛剛纔聽見她跟王爺的動靜,王爺不會這麼快就……
奈何趴在地上,也顧不得自己身上根本就沒有穿衣服什麼的,只知道趴在那裡痛得哭泣。
想到姬司玄剛纔那恨不能吃了她的神色她就害怕得瑟瑟發抖。
這王爺可真不好伺候,太嚇人了!
偉奇脫了外袍給她穿上,讓侍衛上前把她帶了下去。
“王爺可是對此人不滿?”
屋內,久久沒有傳出動靜,偉奇不知道姬司玄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便大着膽子衝了進去。
進去後在看見一臉黑沉的站在屋中的姬司玄時愣了愣。
“王爺,你沒事吧?”
姬司玄怔怔的看着牀帳發愣。
他從來不是一個流連女色的人,就算青墨山莊和盛王府後院有那麼多女人,他都不曾主動去碰過。
不僅是因爲那些女人都是那些居心撥測的人送來的,也是他不想讓那些人誕下自己的子嗣。
不過之前就算他不碰那些女人,可不代表他的身體有問題!
可今晚他卻奇怪的想要一個女人。
至於是什麼樣的女人,他也說不清明,只覺得他的身邊應該有那麼一個女人存在,所以他讓偉奇找了一個人過來。
然而,就在那個女人赤條條的出現在他的跟前時,他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抹身影。
可那畫面太快,他根本就來不及看清對方的模樣。
是誰,那個出現在他腦海中的人到底是誰?
潛意識告訴他,那個人一定跟孫朗他們這些天的怪異有關!
越是想要努力回想那個人的樣子,他就覺得心口越難受。
甚至連他的身體都有了強烈的反應!
他,想要女人,不是別的任何一個,而是他腦海中出現的那個女人!
“偉奇,本王給你一次機會,把你們瞞着本王的事情說清楚,你要知道,你只有一次機會。”姬司玄的聲音很輕,卻字字都如一把尖刀似的刺進偉奇的心底。
這幾天王爺看着似乎與過往無異,可他卻能夠注意到,王爺總是在看似認真的時候已經神遊。
說,還是不說!
偉奇猶豫了!
姬司玄瞥了一眼他的模樣,已經可以肯定心底的猜測。
“本王也不逼你,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若還不跟本王說實話,今後你就不用再本王身邊候着了。”
偉奇聞言雙拳緊攥沉默不語。
“退下吧。”
“屬下告退。”
……
馬車的劇烈搖晃讓靠在馬車上睡過去的墨暖幽幽的醒了過來。
她動了動痠軟的四肢,掀開車簾的一角朝外面看了看。
她記得他們啓程的時候是下午,現在外面的天色還是亮的,不過景色卻是一些山林樹木,難道他們剛出城?
她放下車簾,覺得肚子實在是太餓了便,就拿出包袱裡的乾糧就着水吃了起來。
一口咬下去,發現饅頭實在是硬的難以下嚥。
這饅頭是她出發前去買的,如果是剛走沒多久是不可能會硬成這樣的,這就證明他們至少已經走了一天以上的時間了。
天,她一覺居然睡了那麼久!
墨暖驚異之餘便將乾糧放回去,太硬了,她吃不下。
再次掀開車簾的時候,她突然看見自己右手食指指甲蓋上一個紅色的點點。
那點點只有兩隻蚊子那麼大,卻紅的有些刺眼。
墨暖看着那個紅點愣了愣,突然失神了……
他……居然那麼快就找了別的女人……
墨暖收回自己的手,眸底閃過一抹濃濃的落寞。
她在離開的時候給姬司玄吃下的其實不是什麼毒藥,而是蠱蟲。
那是一種名爲“眷戀”的蠱蟲,是她去年從母皇的蠱屋裡偷出來的,一隻藏在她的耳墜子裡,那種蠱蟲很好養,平日裡只要給它吃一些血就能養活。
墨暖還記得,當初母皇看着“眷戀”時說的話。
“這種蠱蟲專治渣男!只要吃下用對方鮮血養出來的‘眷戀’那個男人今後再不可能碰除血液供養之外的女人,也就是說,你讓你相公吃了,今後他只能跟你滾牀單,要是跟別的女人滾了,呵呵,那他就等着七竅流血而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