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出寺廟,吳名感到身體恢復,對宋佳說:“下次我們再來,問問我們的姻緣,呵呵!”宋佳笑着說:“你看你,一恢復就不安分,剛纔出了什麼事情?”吳名沒有說話,他看到正殿中依舊微笑的佛像,搖搖頭,“也許只是一點不安的感覺,沒有什麼!”宋佳擔憂的點點頭,既然吳名不願意說,也不想勉強。
兩人回到辦公室,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也沒有事情,浪漫年華的危機已經過去了,昨天就開始恢復了營業,夜舞也重新裝修過了,夜舞的負責經理雲姐,也回來了,身上有些輕傷,不過萬幸的是沒有傷到臉部,依舊美麗,昨天的重新開業,在宋天翔親自出面下,夜舞又恢復了當初歌舞昇平的景象,今天也不例外吧!
宋佳坐在位置上,依舊在作着似乎永遠都做不完的習題冊,可是卻突然將筆一丟,靠在椅子上,問:“吳名,你以後打算幹什麼,就這樣做鬼王?”吳名一愣,他剛纔也在想這個問題,現在宋佳忽然問起,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他笑着問:“你也在想這個事情嗎?”
宋佳嘟着嘴,從位置上飄了過來,坐在吳名的腿上,點點頭,“我不知道,現在應該做什麼,學校上課也沒有意思,自己有了能力,卻不知道想要什麼?”
吳名點點頭,以前他沒有能力,只是爲了生活在奔忙,現在有了能力,生活也不愁了,可是卻沒有了目標,上學讀書,似乎不是什麼問題,他不需要這些來充實自己的生活,而其他呢?似乎也提不起興趣,需要更加強大的力量嗎?那和自己的性格相背,這樣看來,覺得活着還真沒有意思,不過他已經死了!宋佳還在等待他的答案,吳名卻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宋佳拍拍他的臉,不高興的說:“喂,你怎麼這樣,不說話!也不理人家!”
吳名被打醒,抱歉的笑了笑
確實,他們現在的生活就彷彿一個固定的軌跡,沒有任何的改變,只有在事件出現,纔會有些許變化,平時和那些街道上的平常人有什麼不一樣?
吳名敲着桌子,整理着自己的思路,“佳佳,我們請個長假,把我身體其他兩個傢伙找出回來,反正還有時間,也沒有事情!”宋佳驚奇的說:“你知道那兩個傢伙的下落嗎?呵呵,好啊!我們去吧!”
吳名點點頭,“恩,皇天是所有五鬼之首,他和其餘四鬼多少都會有點聯繫,保持着精神上的同步,所以皇天知道什麼,我就知道什麼?那兩個傢伙的下落他當然知道,我只是覺得把那兩個傢伙找回來之後,我們幹什麼?呵呵!”
宋佳可沒有那麼好心情聽吳名玩笑,“不管,現在反正沒有事情做,又無聊,我們去找找兩個傢伙,也許會有不一樣的感悟,也可以考慮以後我們的目標?”
吳名笑着點頭,他何嘗不想找到自己的目標,獲得力量不是什麼難事,而用這些力量做什麼那才重要,做城市英雄,那種他不屑一顧的生活方式,簡直是在侮辱自己的能力,做國家英雄,也不是自己喜歡的出路,做世界英雄,那種使命太重,不夠輕鬆,做宇宙英雄,開玩笑,自己只是地球的鬼王,不是宇宙鬼王。
兩人確定了近期要做的事情,就開始積極行動,吳名坐在位置上開始搜索着剩下兩部分的位置,宋佳則找來地圖,鋪在地上,等待着吳名的指示。吳名感受着皇天留下的信息,在極西之地的甘肅省,似乎隱藏着一個部分,而在長江沿岸一處大山中,也閃現着其中一鬼的氣息,吳名睜開眼睛,對宋佳說:“甘肅和湖北!”
宋佳馬上在地圖上找到這兩個省,然後看了看,“具體地點呢?”吳名苦笑搖頭,“不知道,太遠了,我們要到了那個地方,我才能感受到具體的位置!”宋佳撇着嘴,無聊的說:“不好玩,弄了那麼長時間,才只是確定兩個省,那省多大!怎麼可能找到!”
吳名冷冷的說:“佳佳,要是鬼王的記憶沒有錯,湖北和甘肅都有天門的一個分宗?”宋佳的麒麟之魂馬上活躍,提醒着宋佳,“恩,是的,那裡有天門的分宗,不會是在那裡吧?我們要進入天門嗎?”
吳名點點頭,似乎沒有更好的辦法,如果自己的兩鬼在天門分宗內禁錮着,那只有進入天門,武力奪取了,宋佳拍拍手,說:“呵呵,好!我還從來沒有將麒麟的能量全部使用,這次也許……”吳名冷冷的打斷了宋佳的話,“這次也許我們會死在那裡!”宋佳嚇了一跳,吳名的話在她的心裡激盪,自己也感到一陣不安的心情出現迴盪,宋佳嘴裡喃喃的說:“吳名,那我們不去了,我們不去了?”
吳名搖搖頭,笑着說:“你怎麼被嚇成這個樣子,擔心什麼,我說的是可能,你自己現在是麒麟之魂,一般是死不了,要是你想,可以活很久!”宋佳認真嚴肅的看着,沉重的問:“那我會一直漂亮下去嗎?”
吳名一聽,幾乎要從位置上摔下來,苦笑不已,“女人,女人啊!你會,我的佳佳會一直的美下去,直到世界毀滅!呵呵,呵呵!”宋佳撇着小嘴,驕傲的點頭,哈哈的笑了起來,辦公室迴盪着兩人開心的笑聲。
在距離s市上千公里的一座山中,山林蔥鬱,幽靜清遠,不時的鳥鳴,微微劃破寂靜的幕布,山不高,可是煙霧繚繞,帶着某種神秘的清高,山林中傳來悠遠鐘聲,使整個山林的煙霧飄蕩,迴盪在山間,顯出無法言語的仙氣。
撥開雲霧,穿過山林,一個道觀安詳的坐落在山谷之中,大門禁閉,門上書着兩個大字,“問天”,這就是天門九宗其中一個分宗,問天宗,他們肩負着特殊的命令,在這裡建立道觀修行,穿過這個道觀,來到一側主持廂房中,一個白眉白髮的老者安靜的盤坐,冥想修行。
忽然道觀下發出沉悶吼叫,接着是一陣震盪,老者睜開雙眼,捂着自己的,呢喃:“啊!妖桃怎麼如此焦躁不安,難道他的主人現世了?不,不會,鬼宗已滅,鬼王至今沒有消息,不可能找到這裡!”
可是這一切都沒有結束,震盪越來越明顯,老者的身體也感到越發的不適,那腳下的巨獸不斷衝擊着封印,使他壓力倍增,老者咬破右手,凌空書寫,血液在空中化成一個一個文字,接着他深一口氣,用力的吹向面前這凌空血書,血書伴隨着他的氣息飛出了廂房,出窗後在空中化成一道白光,迅速的向北飛去。
老者嘆了一口氣,口中念道:“問天,參天,道隨心轉,天意難料,我輩只有勉力控制了!門主,快啊!”說完,老者閉上雙眼,依舊安靜的坐在位置上,門外已經默默的出現18個弟子,圍繞着廂房,平靜落坐,佈下陣法,暫時的壓制山中那激動的鬼獸,神木山中的山林,開始出現不同程度的變化,清雅的巨木帶着妖冶的神采,整個山,進入了一種莫明的陰沉中,彷彿地獄中一處刑場般,煙霧也帶着微微的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