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小兔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下的裙子被一大片的血給染紅了,害怕的哭了起來。
之前生韓飛雪的氣,現在都化解了。
“韓飛雪,看來我真的要死了,無緣無故來了那麼多血,肚子還老抽着痛,真的快死了。”
“韓飛雪,萬一我真的很不幸的死掉了,你要替我好好照顧鳳天賜。”
“雖然他這個人脾氣有點臭,有些暴躁,但是,他有時候也很會照顧人。”
“如果我真的很不幸的死了,你要替我好好照顧鳳天賜,還有還有,替我回去看看我爹孃。”
“我冷小兔做鬼也會感激你的。”
……
“閉嘴。”鳳天賜看到她這副模樣也是被嚇的不輕,可是掀開了她的衣裙後,這才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冷小兔從一個少女蛻變成了一個成年女子。
他伸手將冷小兔拽入了自己的懷裡,將她的腦袋按在胸膛,溫柔的拍了拍冷小兔的肩膀說:“本宮不會讓你死。”
“可是,可是……”
“沒有可是,回府。”
……
“等等,殿下。”韓飛雪按住馬車門,望着鳳天賜,覺得這正是一個好機會:“殿下,讓我陪小兔吧,她是初潮,定會有些害怕,不知所措,容飛雪留在小兔身邊照顧她,教她一些該做的不該做的事。”
鳳天賜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隨後低頭看看冷小兔,隨後點點頭,因爲着急冷小兔就沒有去多想。
冷小兔看到她上來,也是親熱的不行,抓住了韓飛雪的手以爲要生離死別了。
其實這哪有冷小兔想的那麼嚴重。
不過是每一個女子都要經歷的月=事擺了。
卻把她給嚇的不輕。
……
回到了太子府。
韓飛雪守在冷小兔身旁,鳳天賜坐在牀榻邊,看着滿是汗水的冷小兔,心裡卻比誰都還煎熬。
“殿下,你放心,小兔不會有事。”
鳳天賜沒有應韓飛雪,只默默的看着冷小兔。
冷小兔抓住了鳳天賜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幫我揉揉。”
“我幫你。”韓飛雪見此,立刻蹲下了身子,將自己的手放在冷小兔的小腹,回頭對鳳天賜說:“殿下,還是我來吧,我也是女人。”
鳳天賜沒有去阻止,由着韓飛雪替冷小兔揉肚子。
冷小兔也感覺舒服了許多,便漸漸的睡了過去。
……
等冷小兔醒來的時候,韓飛雪跟鳳天賜都沒在房間了。
她擡起了手,揉了揉自己的肚子,還是覺得有點兒痠痛,但是,卻不像之前那麼痛了。
她噘了噘嘴,掀開了被子,想看看墊在自己身下的玩意。
這時,門被推開,鳳天賜手裡端着一碗不知什麼東西,放在了牀頭:“喝了它。”
“鳳天賜,你快告訴我,我以後每個月都要墊着這種東西嗎?”冷小兔扯開了褲褲,拉着鳳天賜讓他看。
鳳天賜紅着臉,別開:“是。”
“那那,豈不是行動很不方便,你可不能趁着我現在不方便,自己偷偷進入古洛森林。”
“快點把這碗姜水喝掉。”鳳天賜伸手將紅糖水給端了過來,遞到了冷小兔的面前。
冷小兔垂眸一看,那碗中騰出了嗆鼻的姜味,明顯,這是姜放的太過多。
而正好,這碗姜水正是韓飛雪做的。
鳳天賜不懂這些,韓飛雪怎麼做,便由着她。
做好了鳳天賜便親自端進來。
冷小兔聞到那一股子的姜味後,立刻嫌棄的推開:“我纔不喝,這麼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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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小兔!”鳳天賜板着臉:“這是韓飛雪做的。”
“韓飛雪。”冷小兔驚呼:“誰讓她來太子府的,你不是不讓她再來太子府嗎,現在怎麼又讓她來太子府,還有,誰要她做的姜水,誰這麼做姜水啊,都是姜味,她到底是會不會做,她以爲我沒吃過豬肉,還不知道豬是怎麼跑的嗎,我娘做的姜水哪裡有這麼刺鼻,我纔不喝。”
她揚起了手,重重的拍掉了鳳天賜手裡端着的那一碗姜水。
“哐——”碗碎了,姜水也灑了一地。
鳳天賜回頭望着那碎了一地的碗,原本是擔心冷小兔的那份心頓時被怒火給包裹。
他眉頭跳了跳,倏地站起身,俊顏繃的很緊,臉上的表情十分的難看,臉色極是黑。
冷小兔看到他那張發黑的俊顏,身子一縮,捲起了被子說:“我現在特殊其,你不可以打我,不然,我會落下病根子。”
“你現在知道自己特殊。”鳳天賜冷冷的說。
“反正我就是不要喝那碗姜水。”冷小兔嘔氣的望着摔碎的碗。
鳳天賜氣的直髮抽:“你就算想喝那碗,也沒得喝了。”
“鳳天賜,你得答應我,不可以在我這幾天偷偷去古洛森林,不可以丟下我!”冷小兔現在就惦記着這事,就怕鳳天賜突然離開太子府,然後把她一個人丟在府內。
冷小兔擡手抓住了鳳天賜的大掌,輕輕的晃了晃。
鳳天賜冷哼了一聲:“後日便要進入古洛森林,你保證那****能下牀便好。”
“後日嗎?”冷小兔眨了眨眼:“你真的確定是後日。”
“那日是古洛森林開山之日。”鳳天賜道。
而鳳天賜的這句話剛好讓到來的韓飛雪聽到,韓飛雪停下了腳步,雙眼轉了幾圈,眼中劃過了一抹幽涼的算計。
隨後,她踏入了房間,道:“殿下,這事恐怕不能由小兔決定,小兔現在正需要好好休息,不可以太過勞累。”
鳳天賜回頭看了眼韓飛雪。
心中自然是希望冷小兔能好好休息幾日,少折騰自己的身體。
冷小兔卻跳了起來,指着韓飛雪吼:“韓飛雪,你不安好心。”
“小兔,我也是爲你好,你看你剛纔的樣子,可把殿下給嚇壞了你知道嗎,你不爲自己着想,也要替別人着想,你想想若是你爹孃知道你現在這樣子,他們該有多心疼。”韓飛雪看似好意的勸,可是心裡卻有自己的想法。
冷小兔偏偏就是跳入了韓飛雪的坑,氣急改壞的從牀上跳了下來:“我現在好的很,不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