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北戰晉安擡起了手,捂住了傷口。
柳狐玥道:“我來自哪裡?”
北戰晉安勾起了薄涼的脣瓣,望着容顏精美的柳狐玥:“你不屬於這裡,你來自於很遙遠的時代。”
北戰晉安的話讓柳狐玥心跳加快,她已經可以確認這個男人是真的有那種本事。
因爲小黎君的事情是可以查尋得到,而她的事情可是隻有她自己一人知道啊。
“那你說,我來自於什麼時代。”柳狐玥又問。
“要我說的再明白點嗎,這樣不好吧?”北戰晉安說。
柳狐玥不死心的問:“你知道什麼,就說什麼。”
“好。”北戰晉安擡起了手,用那隻充滿着他鮮血的手輕輕的颳了刮柳狐玥的小臉蛋兒說:“這具身體不屬於你,你的靈魂來自於二十一世紀,這樣說你明白了嗎?”
明白!
怎麼會不明白。
她明明白白啊……
她站起身,揮了揮手,道:“洛司澄,帶他下去休息。”
“什麼?”洛司澄驚訝的看着柳狐玥,對柳狐玥突然的轉變感到很驚訝:“他可是要害黎君啊,你怎麼可以把他帶到龍宮來,你瘋了吧,你這個女人。”
柳狐玥把劍丟到了地上,說:“聽我的話做,幫他包紮傷口,好生的伺候他,他若是有半點事,我拿你是問。”
“我不幹啦。”
柳狐玥轉身,沒有理會洛司澄的嗷叫,便走出了宮殿。
而洛司然跟趙皇后依然圍在龍宮外頭,她緩緩的走到了龍宮的大門,望向趙皇后:“不必等你兒子了,你的兒子從今往後便是我龍宮的人。”
像這樣的活寶若不收下實在是太對不起她了。
她只要一想到小黎君的未來有北戰晉安擔着,心裡就多了一絲的安全感。
趙皇后不依,她快步的往前走了幾步:“你膽敢把我兒擄起來,我北戰王朝絕不會饒了你的。”
“北戰王朝是什麼?”柳狐玥挑眉反問:“你們是不是有毛病,我在這兒造屋子,你們眼紅看不爽啊,成天帶兵來**。”
“你……你說誰有毛病,你這是在造屋子嗎,你這是在造反,誰會把屋子打造的比皇宮還漂亮,誰會用金子來打造屋子。”
趙皇后被氣的上氣不接下氣。
她貴爲北戰王朝的皇后,竟然連管這些刁民的權利都沒有了嗎,在趙皇后的眼裡,柳狐玥就是一個罪該萬死的人。
“不可否認的是,就是有人喜歡把屋子造的這麼漂亮,有錢就是這麼任性怎麼了,你是皇后娘娘,我們是平民,我們也沒說要造反,爲什麼你們要將造反這倆字強加在我們身上呢,你看看你們北戰王朝如此多的乞丐,我們不但把屋子造好了,還讓那些難民有飯吃有房子住,怎麼到了你們眼裡,我們就成了造反者,趙皇后,別說我沒勸你,是不是你早有造反之心呢。”柳狐玥惡狠狠的反擊她。
像趙皇后這樣的女人,柳狐玥遊走幾大大陸,見的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