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間傳來了炙熱的感覺,耳畔呼來了熱呼呼的氣息,一道溫柔又富着磁性的嗓音傳來:“你輸了。”
男人不知何時出現在她的背後,大掌握着她的小手,拿起了她手中握着的那把逆火劍,抵在她的脖子上。
柳狐玥瞪大了雙眼,微風在她耳畔咻咻的吹過,她覺得此時此刻又冷又難受。
視線就那樣定格在藍楚軒剛纔還站着的地方,一定一句的輕吐:“你是誰?”
現在她哪裡還管什麼輸贏。
剛纔那把紅琴,她沒有看錯,就是白的變成紅的。
她倏地回頭,可腦袋卻被藍楚軒給扳住,突如其來的吻封住了她的嘴。
男人霸道的將她揉入自己的懷抱,重重的吸着她兩片粉嫩的脣瓣,將她的疑惑統統收斂在她的喉嚨裡。
“哐——”手中的劍落地。
他霸道又纏綿的吻沒完沒了。
柳狐玥卻狠狠的推他,可想而知,他不會那樣輕易的讓她推開自己,只能在他的懷裡掙扎,他的索吻最後卻變成了她的迎合。
在他放鬆她時,她狠狠一推,從他的懷裡掙脫。
他被她推開了很遠,險險就跌坐在了地上。
柳狐玥拿起了劍,手有些抖的問:“你是誰?”
看着同樣躺在草地上的琴,此時,那琴哪裡是紅色的琴。
可她剛纔明明看到的是紅琴。
拿着劍指着琴問:“你的琴……”
“我的琴,怎麼了?”藍楚軒眯了眯眼,笑道:“你輸了,莫非是想賴賬。”
“你的紅琴呢?”柳狐玥花容失色的問。
藍楚軒緩緩走向琴,將銀白色的琴給抱了起來:“什麼紅琴、綠琴,我最討厭那種顏色的琴了,白琴代表着聖潔,我比較喜歡白琴,怎麼,你喜歡紅琴,我可以命人給你定製一把,但是,你輸了就不可以賴仗,必須跟我成親。”
柳狐玥快步的走了過來,低頭望着他懷裡抱着的白琴,隨後將逆火劍扔回空間,再將白琴從藍楚軒的懷裡奪了過來,手指在琴絃上游離:“我剛纔,明明看到你抱着的是紅琴,藍楚軒,你不要騙我,你到底是誰?”
“紅琴?我沒有紅琴?”藍楚軒眉頭一皺,對她的疑惑感到不解。
這時,小黎君跑了過來,他抹了抹自己暗暗流下了冷汗,說:“孃親,你剛纔可真是殺死人了,你差一點兒就把藍叔叔給殺了,若不是藍爹爹溜得快,恐怕就……”
擡頭瞥了瞥藍楚軒,問:“藍爹爹,你有沒有事?”
藍楚軒把手放在小黎君的腦袋上說:“沒事。”
柳狐玥似瘋了一樣的將小黎君拉拽了過來,再推開了藍楚軒,手指着藍楚軒一字一句的問:“你不是藍楚軒,你一定不是……”
“念卿,你到底想說什麼?”藍楚軒眉頭皺了起來:“我懷裡只有一把白琴,黎君剛纔也在場,你問問他,我從頭到尾有沒有換過琴。”
“沒有換過,一直是白琴啊孃親。”小黎君擡手攥住了柳狐玥冰涼的手指誠實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