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林叔叔也知道?”張澤凱略微有些訝異的看着林國壽。
林國壽搖了搖頭說道:“當然知道,在教務樓,除了你和楊志安,當天晚上同一時間有着愛教務樓的就只有卓靜瑄了。不過,我們已排除了她的嫌疑。”
張澤凱微微頜首,神‘色’凝重的道:“那天晚上,我在和楊志安失散的時候,就碰到了卓靜瑄。當時她碰到了一個怪人。也就是我所說的那個很厲害的東西。”
“東西?你看清他的模樣了麼?”林國壽看着張澤凱。
張澤凱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猜測這應該是一個很厲害的厲鬼,也許,這幾起命案應該和他有關係。”
林國壽微微頜首,神‘色’漸漸的凝重了起來。碰上這種靈異案件,是他最爲頭疼的。
林國壽思忖了一番,對張澤凱說道:“澤凱,還是那句老話,你需要什麼幫助?”
張澤凱略微思忖了一下,看着林國壽說道:“林叔叔,我需要看看那三具屍體!”
林國壽猶豫了一下,對張澤說道:“行,你隨我來。”
三具屍體此刻都儲存在分局的冰庫內。
在路上,林國壽對張澤凱笑着說道:“澤凱,好在你提前來,否則這些遺體就要被死者的家屬載回去了。按照法律規定,我們只能保留有限的時間。”
張澤凱聞言,微微頜首。
來到冷庫,張澤凱見到了那三具屍體。
在仔細的觀察了一下三具屍體,張澤凱發現,無論是陳麗雪、於志勇、楊志安三個人的死法其實都是一樣的。也就是說,三具屍體非常有可能都是死在了同一個人的手中。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法醫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看着法醫神‘色’凝重的樣子,林國壽看着他問道:“怎麼樣?”
“頭,有重大發現……”
當張澤凱聽到重大發現四個字的時候,耳朵也忍不住的豎了起來。想看看那個法醫有什麼說法。
那法醫對着林國壽說道:“頭,重大發現不止一個,而是兩個。”
林國壽微微頜首,對着那法醫微微頜首,點頭說道:“嗯,說說看。”
那法醫微微的一頓,然後對着林國壽說道:“第一,我們在於志勇和楊志安的手指內都發現了人體的生物檢材。”
林國壽眉頭一挑,微微頜首着說道:“也就是說,他們在死前,都曾經和人搏鬥,或者殺過人?”
那法醫興許是興奮,臉‘色’都有些的紅潤,對着林國壽有些‘激’動的說道:“頭,剛纔已檢測出來了。於志勇指甲內的生物檢材是楊志安的。而楊志安指甲中的生物檢材則不是很清楚。”
“什麼?”林國壽有些震驚。
其實不但是林國壽,就是張澤凱此刻也無比的震驚。
林國壽‘摸’着下巴,眉頭皺成了川字。有些驚愕的看着張澤凱說道:“澤凱,這麼說的話,那楊志安難道是死在於志勇的手上?”
張澤凱看着林國壽苦笑道:“林叔叔,理論上這是有可能的。因爲在死前的時候,楊志安就是收到了於志勇的手機短信,纔去了教務樓。”
林國壽聞言,頓時默然了。
就在這個時候,邊上的法醫對着林國壽說道:“頭,我們的發現還不止於此。我們在三個人的指甲中,還檢測到了一些金屬元素的‘混’合物。經過我們比對,應該是在電梯廂的廂壁。”
“電梯廂的廂壁?”
林國壽和張澤凱面面相覷,都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一絲震驚。
在那法醫離去後。林國壽拿出一支菸,叼在口中,對着張澤凱說道:“澤凱,你覺的這是不是有些錯‘亂’了?難道死人會殺人?楊志安死的時候,於志勇早就死了,如何可能是他殺的?”
張澤凱‘摸’着下巴,苦笑道:“其實,這點,我也很‘迷’‘惑’。”
“還有一點,於志勇指甲中的生物檢材可以理解。他本身就是死在電梯廂中的。但是陳麗雪和楊志安不是啊?爲何他們的指甲中檢測出了金屬元素的生物檢材。”林國壽納悶的說。
張澤凱聞言,微微頜首。道:“也許有這麼一個可能,楊志安和陳麗雪是死在電梯中的,在死後被轉移到了其他地方!”
林國壽聞言恍然大悟的一般,一拍手說道:“你說的這個確實很有可能,我們就按照你這思路偵察下去。”
張澤凱還是有些‘迷’‘惑’的說道:“林叔叔,其實這裡面還有一個比較難解的地方。”
林國壽看着張澤凱點頭道:“你說!”
張澤凱正‘色’的說道:“西江理工大學的三個教務樓,其中只有一個教務樓有電梯,其他兩個沒有。陳麗雪和楊志安就是死在兩個沒有電梯的教務樓當中。我唯一不解的一點就是爲何他們一定要在電梯中殺人。”
林國壽思及於此,皺起眉頭說道:“這點確實很令人‘迷’‘惑’。”
張澤凱嘆了口氣,說道:“林叔叔,我此刻擔心的是死在楊志安手中的那個人是誰!因爲楊志安的指甲縫中也有一個人的生物檢材。”
“是啊……這個人是誰,必須去查出來。”林國壽的臉‘色’立時變了。
不知道爲何,張澤凱此刻忽然想到了在研究生宿舍中,那個最後收到楊志安短信的男生,難道會是他?
……
與此同時,張澤凱卻不知道,在西江理工大學內。一個‘女’孩拼命的在給他打電話。只是張澤凱此刻的手機打不通。始終處於關機的狀態。因爲今天出來的匆忙,所以張澤凱的手機未充電。現在手機沒電自動關機,自然別人的電話都打不進來。
而這個拼命的給張澤凱打電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卓靜瑄。
今天一個白天,卓靜瑄都處於極度的驚恐之中。因爲她早晨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機又收到了一條短信。是已死去的陳麗雪發來的。
卓靜瑄,晚上十一點必須來三號教務樓七層找我,不來必死!
收到這條短信,卓靜瑄無比驚恐。她想到了張澤凱,不住的打他的電話,可是張澤凱的電話始終是關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