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凱的桃木劍長驅直入的刺入了那毒屍的身體內。只是讓張澤凱意外的是,他的桃木劍刺入毒屍的胸膛內。卻是沒有如以往的那般,形成剋制之力。
瞬間,張澤凱福至心靈,頓時明白了爲何會造成如此的原因了。因爲毒屍畢竟不是乾屍或者屍鬼這種邪靈。而是因爲某種變異形成的。類似於喪屍的那種邪靈。是以,張澤凱的桃木劍刺入,自然無法形成剋制。
想通了這一切,張澤凱的身子暴退。但是這毒屍的速度卻也不慢,厲嘯了一聲,乾癟的枯爪如閃電般的向着張澤凱的身上抓了過來。
張澤凱的身子一晃,向左邊閃去,險而又險的避開了對方的一爪。
同一時間,從那地下洞窟又蹦出了幾個毒屍。向着張澤凱等人殺了過來。
邊上的林藝涵手持着一個巨大的木棒和幾個毒屍開始劇烈的交鋒。只是那幾個毒屍不單力大無窮,而且速度也不慢。更爲難纏的是,對張澤凱等人的攻擊似乎還免疫了。這讓林藝涵等人有些無奈。
張澤凱陡然想起了自己在看喪屍電影的時候,看到的場景,那些喪失似乎對別的攻擊都能免疫,但唯一的弱點就是腦袋,只要腦袋被擊碎,這些喪屍也就完蛋了。
“藝涵,舅舅,你們快點攻擊他們的腦袋。”張澤凱對林藝涵和舅舅大聲喊道。
“哦……”
林藝涵和舅舅還有方麗雲雖然不知道張澤凱爲何知道要攻擊腦袋。但是因爲對張澤凱的信任。還是照着他所說的做了。
“撲哧!”
張澤凱手中的木棒狠狠的擊打在其中一個毒屍的腦袋上。那毒屍的腦袋就好像西瓜一般被擊的稀巴爛。
“噗通!”的一聲。那毒屍倒在了地上。果然不再動了。
林藝涵和方國生還有方麗雲見狀知道有用了。頓時按照張澤凱所說的,專門攻擊那毒屍的腦袋。
“撲哧!”的一聲。兩個毒屍被狠狠的擊碎了腦袋。倒在地上,死翹翹了。
“呼!”的一聲。林藝涵等人都鬆了口氣。
那方麗雲此刻還有些驚魂未定的。看着張澤凱驚訝的問道:“澤凱,那……那到底是什麼?”
張澤凱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應該是一種變異的毒屍吧!”
“變異的毒屍?”林藝涵有些錯愕,不知道張澤凱在說什麼。
張澤凱微微頜首的說道:“是啊,就是一種變異的毒屍。因爲我剛纔已發現,這些不是我們以往所見過的那種乾屍,或者屍鬼,而是一種新的物種。”
“新的物種?”林藝涵頓時有些錯愕。
就連方國生和方麗雲都有些好奇的看着張澤凱。
張澤凱扯了扯嗓子,正色的說道:“還記得我們先前進來這裡所看到的那些物品嗎?”
方國生看着張澤凱微微頜首的說道:“知道啊!只是那些東西和這些有什麼關係嗎?”
張澤凱淡淡一笑道:“當然有關係。那些物品其實是化學藥品,我估計當時日軍抓了不少的試驗品。只是後來日軍戰敗的很快。這些試驗品就留了下來。”
林藝涵若有所思的看着張澤凱問道:“澤凱,你的意思是,剛纔的那些毒屍就是當時日軍留下的試驗品?”
張澤凱微微頜首的說道:“嗯,沒錯,我是這麼認爲的。應該就是當時留下來的試驗品。”
“嗯,澤凱你的分析也未嘗不對。不過到底怎麼樣,我們覺的還是下去看看吧。”方國生看着張澤凱微微頜首。
張澤凱看着地窟那黑漆漆的洞口。對方國生等人說道:“我建議還是明天下去吧,地窟內光線太暗了。”
張澤凱的話衆人自然答應了。事實上說的也沒錯。這個地窟的光線這麼暗,如果就這麼下去的話,的確很危險。
第二天一早。衆人在吃完的早餐後。就準備下去探索一下這個地窟。
張澤凱看着身邊的方麗雲正色的說道:“麗雲,我們此行有些危險,你乾脆就留在這裡別和我們下去了。”
“是啊,麗雲,你這麼膽小就別和我們下去了。留在上面。”方國生看着方麗雲慈愛的一笑。
方麗雲有些猶豫,但她的確是很膽小,下去幫不上忙不說,還會拖後腿。思忖了一下說道:“好吧,那你們一定要快點上來哦,我一個人在這裡害怕的。”
“好的,我們應該最多下去兩個小時,你自己待在上面別跑丟了就是。”林藝涵拉着方麗雲的手笑了笑。
方麗雲有些無奈的一笑道:“在這裡,貌似我想丟都丟不了吧!”
林藝涵知道方麗雲的意思,微微一笑道:“呵呵,這麼說倒也是。”
衆人又在對方麗雲交代了幾句就準備下去了。
雖然現在已是早晨,但是在這地窟內,因爲沒有光線的緣故仍然顯得很是陰森森的,從洞窟內不時傳來了詭異的聲音。比如鋸子在磨動的聲音,比如老鼠在磨牙的聲音。
張澤凱走在最前面,畢竟在三人中,他的實力最強。有什麼危險也比較有能力應付。
三人一走入地窟內,一股黴味迎面撲來。那類似於酸菜在米缸內醃製了幾十年的味道,嗆的張澤凱幾乎都快要暈倒了。
“捂住鼻子。”張澤凱對衆人喊道。
跟在後面的方國生和林藝涵皆微微頜首。手緊緊的捂着鼻子。小心翼翼的跟在張澤凱的身後。
這個地窟的入口有一條長梯,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年代太過久遠了,走在上面有些搖搖晃晃的。
“小心,這梯子不牢靠。”走在前面的張澤凱慎重的提醒道。
就在這個時候,前方一道黑影如閃電一般的竄了過來。
張澤凱見狀,心頭一個激靈。手中的桃木劍極速的劈斬了過去。正劈在那黑影之上。
“吱吱!”一道極爲淒厲的慘叫聲響了起來。那黑影一下跌落在了地上。
張澤凱連忙拿起了強力手電一照,發現躺在地上的是一隻老鼠。只是此刻那老鼠被張澤凱斬成了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