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凱我認識你麼?”程燕雪有些懷疑的看着張澤凱。
張澤凱看着程燕雪點了點頭說道:“你是不認識我,但是一定認識江小月。”
“你……你是江小月什麼人?”程燕雪看着張澤凱有些吃驚。
“我是她的……她的朋友……”張澤凱看着程燕雪。
“原來是小月的朋友……”程燕雪這才釋然。
“你現在有空麼?找個僻靜的地方談談。”張澤凱看着程燕雪。
程燕雪深深的看了張澤凱一眼,點頭答應了。
在西江醫科大外的一家咖啡館內
張澤凱和程燕雪各要了一杯咖啡。
程燕雪,西江醫科大學護理系大二學生。和江小月不單是同班同學,甚至是同個宿舍的舍友。從程燕雪那裡,張澤凱終於知道。爲何自己當初會找不到江小月的同學。原來在江小月出事後,學校爲了怕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將原本江小月所在班級的同學全部打散到了別的班級。
張澤凱打量了程燕雪一眼,若有所思的道:“學姐,我感覺你好像狀態不是很好?”
程燕雪點了點頭說道:“說了你也不會明白。”
雖然程燕雪也是一個新時代的大學生。但是最近的經歷已讓她心力交瘁了。雖然她是唯物主義者,但是現在她有些懷疑自己以前的信念到底是不是對的。
張澤凱深深的凝視着程燕雪道:“學姐,你是碰到髒東西了吧?”
“你……你怎麼知道……”程燕雪大爲吃驚的看着張澤凱。
張澤凱嘆了口氣,對程燕雪說道:“看來我的判斷是正確的。”
“什麼判斷?”程燕雪緊緊的盯着張澤凱。
“你應該是被很厲害的厲鬼纏身了。”張澤凱看着程燕雪頭頂上的一團黑氣,這是怨氣,只有被厲鬼纏身的人才會這樣。
而且這怨氣非常大,給張澤凱的感覺,甚至比孫雯都強的多。這讓張澤凱的神色漸漸的凝重了起來。
“啊……怎麼可能?”程燕雪拼命的搖着頭。
見程燕雪這般,張澤凱知道她一時很難相信。也不多說,只是問道:“學姐,我希望知道小月在失蹤前的一些情況。”
程燕雪沉默了一下,仔細的回憶了一下,對張澤凱說道:“在失蹤前,小月經常做惡夢。”
張澤凱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皺起眉頭問道:“你知道她夢見什麼了麼?”
程燕雪陡然臉上露出了恐懼之色,說道:“小月說,夢到了一個拿着斷手的女鬼。”
“哦……”張澤凱微微頜首。
張澤凱略微思忖了一下對程燕雪又問道:“還有其他的麼?”
程燕雪點頭道:“還有一棟很奇怪的教學樓?”
“教學樓?”
張澤凱連忙拿出了一張打印出來的照片,遞到了程燕雪的面前,對她鄭重的問道:“是這張麼?”
待程燕雪看到那張張澤凱打印出來的照片之時。頓時愣住了,指着那照片,恐懼的道:“你……你怎麼有這照片?”
張澤凱看着程燕雪如此激動的樣子,也有些訝異,微微頜首着說道:“這照片是我從江小月的手機卡內找到的。”
“沒錯……沒錯……就是它……”程燕雪看着張澤凱很是激動。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清楚,我們就可以解決她……”張澤凱看着程燕雪認真的說道。
程燕雪點了點頭道:“這個樓房,曾經在我的夢中出現過,好恐怖……好恐怖……”
“恐怖,爲什麼?”張澤凱凝視着程燕雪。
每當在夢中,我總感覺我好像身處於一個無人的黑暗之中,我的面前只有那棟樓房,而且樓房內,我聽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張澤凱看着程燕雪那恐懼的樣子,想到江小月也有類似的經歷,這棟樓難道有什麼古怪?
張澤凱凝視着這張照片。這只是一棟很普通的樓房。如果硬要說她有什麼特別,只能說這棟樓房很古樸。爲何江小月會夢到這棟樓,她的手機爲何有這棟樓的照片。這都是旋繞在張澤凱心頭的疑問。
張澤凱再和程燕雪詢問了一些江小月之前的情況。因爲他認爲,凡事都有一個源頭,這厲鬼不可能無緣無故找上江小月和程燕雪。否則西江醫科大學這麼多人爲何只有她們遇上這個事情。
只是張澤凱在詢問了一番,仍然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看着程燕雪倉促離去的身影,張澤凱不知道爲何有種很不詳的預感。但是在這個時候,張澤凱無法幫助她什麼。
夜色朦朧,整個西江醫科大學的女生宿舍樓當中。
程燕雪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一個黑暗的荒野當中,周圍一個人都沒有。冷厲的寒風吹的她冰寒徹骨,忍不住抱着手。
這麼晚的深夜出現在荒郊野嶺,不要說是一個女孩,就算是一些男生,估計也會毛骨悚然。
“有人麼……有人麼?”程燕雪顫抖着聲音。
但是她的聲音在荒郊野嶺久久迴盪,竟然形成了詭異的迴音。讓程燕雪禁不住起了一絲雞皮疙瘩。
“桀桀桀……”一道陰冷詭異的聲音從程燕雪的身後傳來。
程燕雪感到自己的背脊一股陰寒。下意識轉過身。
這是一個穿着旗袍的女子,穿着灰色的長裙,長髮遮住了面頰。看不清臉面。
“你……你是誰?”程燕雪的聲音都有些的顫抖了。
“桀桀……”那女子擡起了頭。
“啊……”
當程燕雪看清了那女子的臉的時候。心頭冒起一股寒氣。
這女子的臉坑坑窪窪縱橫交錯的遍佈着噁心的傷疤,沒有鼻子,有些傷疤還在往外流膿。眼球外凸,在深夜的荒郊看到這面目可憎的女子,程燕雪心膽俱裂。
更恐怖的是,那女子怨毒的眼睛瞪着她,一步一步向她走來。
“別過來……別過來……”程燕雪禁不住倒退了幾步,恐懼的看着那女子,拼命的搖着頭。
她想要跑,但不知爲何,腳下卻是發軟。彷彿沒有力氣的一般。
“桀桀……”那女子散發着腐臭的手,輕輕的放在她的脖子上,嘴角露出了陰冷的笑容。
“跟我走吧……”那女子陰冷的聲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