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凱點點頭淡淡一笑道:“看來吳柳爺爺還是一個才子啊”
“哎,當年家裡窮,沒錢供他去上學,他就每天趴在學校的窗臺,偷偷看別的同伴讀書。 愣是自學到了初中。”老奶奶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張澤凱的身邊。
“吳柳爺爺的確是讓人欽佩。”張澤凱慨然而嘆。
不過張澤凱很想知道的是,當年吳柳爺爺爲何要陷害李家。或者不是他做的但是一切證據都指向了他。
接下來的幾天,張澤凱每天都會來吳柳家。但是吳柳的精神狀態看起來不怎麼樣。沒有一天是完全清醒的。張澤凱想要找吳柳瞭解情況都沒有太好的機會。
只是如果接下來幾天,再這般的話,張澤凱就會坐不住了。因爲他不可能無限期的在這裡待下去。
第二天,當張澤凱來到吳老奶奶家的時候,卻看到吳老奶奶很着急的樣子。
“老奶奶,怎麼了”
老奶奶看着張澤凱焦急的說道:“我家吳柳不見了。你一定要幫我找找啊”
張澤凱聞言:“”
“老奶奶,您告訴我到底是什麼時候不見的”
“啊好像早上來我還送過早餐,中午再來看的時候,就不見了”
“老奶奶,您放心,我一定幫您將吳柳爺爺額,吳柳叔叔找回來”
吳柳和老奶奶論年紀都足夠做他的爺爺奶奶輩了,但是在老奶奶面前,也只能叫吳柳叔叔。否則就亂了輩分了。
這一天,發動了西院村幾十號人力在附近搜索了一遍。但是很遺憾,楞是沒有找到吳柳的蹤跡。
老奶奶只有吳柳這麼一個兒子,在吳柳失蹤後,老奶奶一下病倒了。臥牀不起,算是雪上加霜了。
“老奶奶,你放心,我一定會將吳柳爺爺找回來的。”張澤凱對老奶奶賭咒發誓。
張澤凱這麼一保證,老奶奶鬆了口氣,氣色變的好多了。
邊上的林藝涵看着張澤凱問道:“澤凱,我們找了這麼久,都沒找到吳柳爺爺。怎麼辦你這樣誇下海口,萬一做不到,對老奶奶也不好啊”
張澤凱苦笑道:“我何嘗不知道,但是總得給老奶奶一絲希望。”
劉影若有所思的說道:“吳柳會不會是因爲我們,畏罪潛逃,失蹤了”
張澤凱苦笑道:“你這個必須是在吳柳裝瘋賣傻幾十年這個作爲前提。裝瘋賣傻一年兩年有。但是裝瘋賣傻幾十年,這個代價太大了。我估計他是受到什麼刺激,或者回憶起什麼東西,才突然失蹤的。”
林藝涵和劉影覺的張澤凱說的很有道理,都沉默了。
張澤凱對龍心玉內的鄭惠敏問道:“鄭阿姨。你感應一下吳柳的氣息,看看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鄭惠敏說道:“這個很難,我的感知有限制。時靈時不靈。現在我也沒有辦法捕捉到他的氣息。”
“啊怎麼會這樣”
張澤凱最後的一個希望破滅了,讓他的神色也很難看。
現在只有最後一個辦法了。煉製一個鶴靈符。不過他現在沒有現成的。符紙也只剩下三張了。鶴靈符他成功的機率雖然高。但那也只有五比一的煉製成功率。剩下三張的符紙他着實沒有把握能煉製出來。
不過現在也只剩下這個辦法了。張澤凱讓林藝涵和劉影給自己護法,然後他開始在房間內煉製鶴靈符。
第一張也不知道是不是操之過急了,失敗。
第二張繼續,也失敗。
看着最後一張的符紙,張澤凱深深的吸了口氣。喃喃而語的說道:“現在只剩下最後一張的符紙,我無論如何也要成功。否則我只有另想他法了。”
第三張,張澤凱回憶起以往煉製鶴的步驟,開始平心靜氣,不操之過急。這一次張澤凱覺的比前兩次是順利的多了。
“成功”
看着手裡的鶴靈符,張澤凱大爲的欣喜。
張澤凱走出房間。林藝涵和劉影都走上前來,看着他,希翼的問道:“澤凱,如何”
張澤凱微微一笑道:“成功了。”
“太好了鶴靈符一定可以幫我們找到吳柳的。”林藝涵對鶴靈符的作用還是很瞭解的。
劉影也見過鶴靈符發威過幾次,自然是不會不信。
張澤凱在吳柳房間內的牀上找到了一個頭發,作爲引子。然後開始施展口訣,啓動了鶴靈符。
雖然劉影和林藝涵也看過鶴靈符施展幾次。但每一次看到一隻紙鶴神奇的飛起來,還是覺的有些不可思議。
那隻紙鶴在空中滴溜溜的飛了幾圈後,開始向屋子外飛去。然後向西院村的東北角飛了出去。
張澤凱緊跟着那紙鶴慢慢的來到了西院村的村外,那紙鶴繼續向山上飛去。路不好走,好在三人都習慣了。漸漸的跟着紙鶴來到了山上。
突然,張澤凱脖子上掛的龍心玉內的鄭惠敏說話了。
“咦,這個地方貌似是去墳場的”
“墳場,什麼墳場”張澤凱聽到這個消息,下意識站定了腳步。
鄭惠敏耐心的解釋道:“這個地方是林前村規劃出來的墳場。只要是林前村村民死去後,都可以入葬這裡。算是林前村的公地”
張澤凱聞言,頓時瞭然。難道吳柳去了墳場。他去墳地做什麼。難道是去祭拜什麼人雖然覺的迷惑。但是對鶴靈符張澤凱還是很信賴的。至少這麼久,這鶴靈符還從未讓自己失望過。
“澤凱怎麼了”林藝涵見張澤凱停下腳步有些迷惑的問。
劉影也看着張澤凱。
張澤凱淡淡一笑道:“沒什麼。我們繼續上去找。”
再走不到一個小時,就是零零落落的墳地。好在是白天,否則看到這麼多的墳地,即便是林藝涵等人也會感到有些不舒服。
陡然,張澤凱想到了什麼,對鄭惠敏道:“鄭阿姨,您知道李家的墳地在什麼地方嗎”
“我曾經隨公公去祭拜過一次,所以知道。”鄭惠敏想了想回答。
“那太好了,鄭阿姨,你帶我去”張澤凱大喜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