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村英海的那個同學叫武田景輝,是個警司。在警察局內地位很高。知道是自己老同學介紹來的,對他們很是熱情。
“呵呵,澤凱兄弟,你竟然是華夏人。華夏和我們島國的文明是出自同源啊。而且我們島國這麼多年,也深受華夏的文明影響。就是我本人也很崇慕華夏的文化。”武田景輝一聽張澤凱是華夏人頓時對他大感興趣。甚至和張澤凱說起了漢語。
雖然武田景輝的漢語說的實在不怎麼樣,很是蹩腳,好在張澤凱還是勉強可以聽懂。
“武田先生,既然你這麼喜歡華夏的文化,可曾去過華夏?”張澤凱看着武田景輝好奇的問。
武田景輝大笑道:“這個是自然的,華夏我曾經作爲東京大學的交流生,曾經去京城生活過幾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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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武田先生還會說漢語。”張澤凱恍然大悟。
雖然武田景輝的漢語說的很蹩腳,但至少能完整的說出來,顯然曾經下過很長時間的苦工。
“你們來找我,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呢?”武田景輝看着張澤凱和小彩。
“武田先生,我們今天來找你,的確是有事情需要您幫忙!”
接着,張澤凱便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武田景輝。
在得知了張澤凱和小彩的來意後。武田景輝也覺的有些納悶。他點點頭正色的說道:“花旗小屋我們關注已久了。只是那幾起案件在我們警局也是有些爲難。到現在沒什麼線索。”
“武田先生,你們島國可信鬼神?”張澤凱看着武田景輝問道。
武田景輝楞了一下,笑道:“怎麼說呢,在我們島國,比起你們華夏更敬重鬼神。也更相信。”
說着,武田景輝的話頭一轉,看着張澤凱問道:“難道你想告訴我,花旗小屋內發生的案件和鬼神有關係?”
張澤凱點點頭說道:“沒錯,這是個不爭的事實。”
武田景輝略微思忖了一下,點點頭說道:“我可以幫你們查查。不過如果沒有確切的名字,我們警方也不好查到。”
“有,花旗小屋的主人叫西川剛三。武田先生先幫我查查這個人。”張澤凱連忙將那個記載着名字的白紙拿了出來。
“哦,如果有名字的話,就好查了。”
武田景輝坐在電腦前,敲打着鍵盤,很快他便對張澤凱笑道:“查出來了,西川剛三是大阪人,六五年生。”
張澤凱連忙道:“沒錯,就是他。武田先生能查到他其他的資料嗎?”
武田景輝點點頭說道:“嗯,上面顯示了他的夫人叫大島恩美。七零年生。有一個兒子叫西川正軍,九五年生。”
張澤凱一聽,連忙對武田景輝問道:“武田先生可以查到那小男孩的照片嗎?”
武田景輝點點頭道:“裡面有他的照片,你看看吧!”
說着,武田景輝便將那電腦調了一個頭。以方便讓張澤凱和小彩看到電腦內的照片。
在那臺電腦內,有一個小男孩的照片。拍照的時候應該是六七歲的樣子。
“這……這不正是我在那視頻中所看到的那個小男孩嗎?”小彩的神色有些驚懼。
張澤凱點點頭,他自然也認出了這個小男孩正是在那視頻中所出現的那個人。
“你們在說什麼呢?”
武田景輝一下沒有聽明白兩人所說的話,神色迷茫。
“呵呵,沒有什麼。”
張澤凱在沒有搞清楚事情的時候,不想太多人知道,所以掩飾了過去。好在武田景輝也沒有問到底的意思。
“武田先生,警方可知道西川先生一家人的情況?”張澤凱看着武田景輝問道。
武田景輝搖搖頭說道:“他們一家子已消失了十幾年了。我們警方其實也一直在找他們。不過一直沒有他們的消息。我們警方已懷疑,他們一家子應該遭遇不測了。只是一直都沒有證據。”
張澤凱眉頭一皺,顯然沒想到這裡面的情況這麼複雜。他忽然想到了什麼,看着武田景輝問道:“武田先生,警方的可曾經將花旗小屋全部搜索過一遍?”
武田景輝點點頭道:“嗯,當年我的幾個同事都曾經進入過那屋子搜索,但沒有什麼重要的線索。最可疑的是,我當年那些進入過花旗小屋的同事最後都莫名的暴斃而亡。到現在都無法檢測出原因。”
說到這,武田景輝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驚懼之色,似乎在恐懼什麼。
“武田先生……武田先生……”
張澤凱看着武田景輝喊道。
在張澤凱連續喊了幾次,武田景輝才一下回過神來,看着他歉意的道:“呵呵,不好意思,走神了。”
“武田先生,不知道西川剛三在大阪可還有其他的親戚?”張澤凱又問道。
武田景輝看了一下頜首說道:“西川剛三在大阪還有一個哥哥,不過這個哥哥是他父親從小收養的,不是他的親哥哥。現在在大阪開了一家中型超市。叫西川真浩。比西川剛三大兩歲。”
“哦……”張澤凱聞言微微頜首,眼中露出了若有所思之色。
“武田先生多有打擾。”
張澤凱和小彩辭別了武田景輝。總之這一次之行收穫還是很大了。因爲張澤凱至少可以確定,那花旗小屋的幕後兇手很大的可能性就是西川剛三一家子造成的。而西川剛三一家子在很多年前也許就去世了。雖然警察沒有這一家子的屍體。不過在張澤凱看來,也正是如此纔會有後來這麼一系列的事情。
因爲屍體沒有入土,或者焚化。那以屍體爲載體就會受到死者生前的怨念影響滋生怨氣,而怨氣作爲一種負面能量,自然就會形成一些怨靈。只是遇害的一家三口到底隱藏在什麼地方,張澤凱還不確定。否則想要破除這怨氣,只需要將那遇害的一家三口焚化便是。畢竟屍體可以說是一切怨氣的來源。
張澤凱和小彩分開後,就回到了住所。菜菜子今天沒有去學校,顯然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將她給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