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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如今這個社會,一些少女渴望一夜出名,因此做出了各種極端的行徑,也正是這些人的出現,纔有了一種叫做星探的人。星探的確是存在的,但是,由於這份工作的靈活性,以及非正式性,就出現了不少騙子,這些人打着星探的旗號,騙取了不少少女,所以,我的第一反應,她應該就是遇到星探了。
但是,這個詞對於柳娘而言,無疑是陌生的,她搖了搖頭,說道:“他……是一個唱片公司的老闆,他說自己喜歡在各個娛樂場所走動,尋找一些潛力新人,培養他們出唱片……”
我翻着白眼,這不就是星探麼,等等,她好像說是老闆,我真不知道是柳娘好騙呢,還是實在太好騙了,說個星探未必有人相信,現在都進階到老闆了,她居然相信了,這不是明擺着讓人騙嘛?
在我的白眼之中,她繼續說道:“所以,我覺得他能幫我出名,就跟着他去了,他帶着我回家了……”
我擦,我直接無語了,心中卻帶着一些愧疚,畢竟柳娘是我帶出去的,我丟在那種場所,自己溜走,實在罪過啊。
在柳孃的講述之中,我大概的知道了,她跟着回家之後,當然是心存警備,害怕這男人心懷不軌,但是,明顯是她想多了,然後他就安排了她的住處,自己去朋友家住了。
第二天,這人就帶着她去了公司,果真是唱片公司的老闆,然後給她安排了音樂老師,給她來了一個多月的培訓,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她懂得了太多太多,也學會了爲人處世,以及懂了人間的情愛之事,更加讓她興奮地,莫過於她知道一昧的模仿別人的聲音,即便勝過原唱,也難以成爲大明星的,她以各種聲音去嘗試,最後老師幫她選擇了一種最有磁性的聲音,然後讓她以這種聲音,錄製了唱片。
唱片錄完之後,就是後期製作了,而她在整個公司,已經享受到了明星的待遇,因爲內部的員工,都爲她的聲音而癡狂。
這時,老闆告訴她,接下來就是發行唱片,宣傳唱片的事情了,然後公司會全權推薦她,讓她成爲真正的大明星。
一向警覺的柳娘,徹底的放棄了警覺心,然後覺得老闆這人太好了,或許是爲了報恩吧,她就主動向老闆表白了。
那一夜,她放下了作爲異類的警覺,放下了大仙的身份,放下了一切,和他纏綿了。
隨後,老闆要她直接搬到她家裡住,她也沒拒絕,就和老闆同居了。
這一同居,就是整整的兩三個月,兩三個月過去了,他告訴她,唱片發佈失敗了,現在她將一無所有。
天真的她,遺憾之餘,還幸福的告訴老闆:“親愛的,我不是還有你嗎?”
老闆沉着臉,一言不發,她隱約之間,覺得事情又變了,敏感的她,立馬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失去的不僅僅是做大明星的夢,而是整個世界,包括你?”
老闆點着煙,嘴中冒出了一圈一圈的菸圈,說道:“你走吧!”
柳娘不懂,追問他爲什麼?
但是,那個男人卻說道:“大家都是逢場作戲而已,什麼愛情,那都是傻瓜纔會相信的東西,我幫你出唱片,是因爲你紅了,我可以賺很多錢,你陪我睡,就是爲了公司包裝你,但是,現在我告訴你,你的唱片取消了,所以,這場交易都該結束了。”
柳娘全身顫抖,咬着牙說道:“你是說,你從來沒有愛過我?”
那老闆緩緩地說道:“沒有,你走吧,別再回來了。”
說完,他背對於她,又點了一根菸,繼續冒煙了。
柳娘勃然大怒,伸出雙手,十指鋒利的就要刺殺了他,但是,在十指即將接觸他後背心的時候,她卻沒有下手,她痛恨自己愛上了一個薄情寡義的男人,所以,悲傷的離開了。
她離開都市,心情無比的鬱悶,她做妖精的時候,聽說觀音洞香火很旺,所以,就獨自來了觀音洞,然後泄憤一般的大開殺戒,她驅趕了這裡原本的地仙,就正式成爲觀音洞的真主。
我心中暗自嘆息了一聲,至於這個老闆究竟是幾個意思,我是沒看懂,發唱片也有發失敗的,這於情於理說不通啊,除非唱片的內容低俗吧?
但是,我可以肯定的說,柳娘愛上了那個男人,即便那個男人欺騙了她的感情,她卻依舊選擇了放過他。
之後,爲了發泄,她卻選擇了殘殺同類,有時候,有些事真的很難說啊。俗話說戀愛中的女人是最傻的,卻想不到,戀愛中的妖精,一樣傻!
我沉默了一會兒,心中暗歎,這些做妖精的,喜歡妖精多好,偏偏要喜歡咱們猥瑣的人類,哎……
我沉默了一陣子,說道:“這件事據我所猜,其實還有很多貓膩在其中的,至於是什麼,我也說不上……總之,那個男人,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你爲了他大開殺戒,真的不值。”
柳娘閉上眼睛,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角有些溼潤:“我知道了,所以,我說你們人類沒什麼好東西,都是大混蛋……”
我苦笑了一聲,說道:“人和妖也是一樣的,你們妖精有好有壞,咱們人類,也是一樣的,這件事我真不好說什麼,但是,我奉勸你一句,忘了他吧,他不值得你爲他在做任何事,既然得到了如此絕佳的修煉之地,就好好修煉吧!”
“我會忘記他的,一定會!”說着,柳娘握了握拳頭,像是在發誓,又像是在告誡自己。
“恩,如此就好吧,我朋友你真的不知道嗎?”聽完柳孃的故事,我不想就此事再發表任何意見,畢竟我不是當事人,也不知道那個男人究竟是不是老闆,更不知道他做這件事,是爲什麼。
柳娘勃然大怒,呵斥道:“王小一,你個混蛋,我說你們人類都沒什麼好東西吧,果然,你這樣和我聊天,真正的目的,怕是打探你的朋友吧?”
我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是啊,如果不是爲了救人,我會認真聽完她的故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