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事,我要用我的辦法把他救回來,如果不是我的話,他是不可能消失不見的!就連現在究竟是生是死都還不知道!”楊詩雨已經有點焦躁了。
“現在我們身邊有這麼多厲害的人物,他們一定會幫你把俞潛給救出來的。”我想要勸說楊詩雨。
卻見楊詩雨瞪着我:“要不是你跟阿潛提關於謝青榮的事,他怎麼可能會出事!”
“你的意思是說,俞潛出事,真的是因爲謝青榮?”我一開始只是稍微想象,或者他們兩個之間是有關係的。現在從楊詩雨的口中說出來,這事關係就更加大了。、
“是啊!如果你不問,阿潛怎麼會出事!”楊詩雨隱隱帶了哭腔。
“小姑娘,你先冷靜,好好的把這件事說清楚,或者我能幫你。”蘇姥姥站在楊詩雨的面前,表情一如既往的嚴肅認真。
我也想要知道這些事情究竟是爲什麼,於是附和蘇姥姥說了一句:“詩雨,我也不知道爲什麼事情會變成現在這樣。但是我可以保證的是,如果你現在告訴了蘇姥姥整件事的經過,或者她可以幫助你。你可不要忘記了,她是阿黛的姥姥。”
看楊詩雨的樣子,似乎被我說動了,或者說是更加相信蘇姥姥一點。
“那好吧,我告訴你們。但是你們一定要保證,幫我把俞潛找出來,就算是屍體,也要找出來!”楊詩雨目光堅定,已然一副做好了所有打算的樣子。
我看向蘇姥姥,蘇姥姥則是對着楊詩雨點點頭,算是答應楊詩雨的要求了。
楊詩雨鬆了口氣:“其實,我是知道謝青榮秘密的。”
謝青榮的……秘密?
我跟楊詩雨兩個人面對面坐在兩張牀上,而蘇姥姥坐在我的身邊。
“我記得是上個月,或者上上個月的事情。那時候我跟俞潛還沒有分手,有一次他們靈異小隊有活動,而我去那邊找他。我看到了謝青榮。那是一個晚上,謝青榮的面前有一團黑色的霧氣,一開始我沒有看清楚。我稍微靠近了一點,就看到他正在吸收那團黑霧。那時候我被嚇了一跳,不知道應該要怎麼做,然後我看他轉頭看着我。臉上蒼白,而且眼睛流血。不過這個面孔一下就過去了。
之後就恢復了謝青榮原來的樣子。我原本以爲就那樣結束了,沒有想到變回原來的樣子還沒有半分鐘的時間,他的臉又變了,是另外一種死態,感覺非常的嚇人。不過後來我就不記得了,直接暈過去了。”
楊詩雨說這段話的時候表現的非常驚恐,似乎是回到了那個時候。
我聽着楊詩雨的表述,雖然不能夠自己看到這樣的場面,不過想想,一個人在我的面前一直變換自己的樣子,而且都是別人的死狀……換做是我,我也接受不了。
“之後怎麼樣了。”蘇姥姥依舊是原來的表情,不過這次還皺了皺眉頭,似乎這件事比較棘手。
“我醒過來之後,就沒有看到他了。其實那個時候我也不知道他叫什麼,是後來我跟阿潛描述之後,他告訴我的。”楊詩雨這麼說了一聲,“其實你們之後說到謝青榮的時候,我都覺得非常地驚恐,但是我又不敢跟你們說這件事。”
“好了,我知道了。”我看着楊詩雨,“那你昨天跟前天又是怎麼回事?”
這下楊詩雨是真的不說話了,而且是一個聲音都沒有,似乎是根本沒有聽到我的聲音一樣。
我覺得奇怪,想要再問一遍,卻被蘇姥姥攔下了。
“好了她問的那個問題你可以不說,我大概知道了。”蘇姥姥聲音很輕,說完這句話之後,就離開了這個房間。
我跟楊詩雨面對面坐着,我看着她,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纔好。
“你是不是想要知道,爲什麼我說你是害了阿潛的人?”楊詩雨看着我,這次她一副很平靜的樣子,似乎是真的想要把這件事好好的跟我說清楚了。
我點點頭,表示我確實想要知道。這是我一開始就想知道的事情,我不知道爲什麼楊詩雨這麼斷定,是我害了俞潛。
“這是一個秘密,我暫時不能告訴你,等到你們把阿潛找到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楊詩雨說完這句話之後就沒有說話了。
“我先打個電話給芊芊,這兩天她一直都在擔心你。”我說完這句話就打電話給了池芊芊,然後告訴池芊芊,楊詩雨是安全的,讓池芊芊不要再擔心了。
“你們就不用擔心我了,沒有用的,我要做的事情還是要做,就算你說他們會幫我也是一樣的。”楊詩雨垂着睫毛,“我先走了。”
“我也走了,我跟你一起去上課吧。”我立刻抓住楊詩雨的手。
“我不用你管我。”楊詩雨一把甩開我的手。
想到昨天我沒有追上去,楊詩雨晚上就出事了,這次我斷然不可能就這樣把楊詩雨給放走了。
我上前一步,再次抓住了楊詩雨的手:“今天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先走的。我不希望你在做危險的舉動。蘇姥姥已經說過了會幫助你的,她肯定會幫你想辦法。況且這裡還有許珩跟周半仙,他們都是很厲害的陰陽師。你真的以爲,你自己一個人過去會比跟他們一起處理這件事情更有把握嗎?”
“這個不需要你管,我已經答應那東西了,如果我不去,我就永遠看不到阿潛!”楊詩雨被迫說出了這樣的話。
“你跟什麼東西做了交易?”我一聽楊詩雨的話,心裡猛然一跳,難道說楊詩雨……
楊詩雨也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一下緘默不言。
正好在這個時候蘇姥姥他們從外面進來了。
昨天一共開了兩個房間,蘇姥姥肯定是去隔壁房間把剛纔楊詩雨的話轉告給了另外兩個人。
“好了,你的情況我們大概知道了。你現在可以先去做你的事情,我們晚上回去找你的。”這話是周半仙說的。
我聽他們的意思,已經知道了楊詩雨究竟是跟什麼東西打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