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我當下就大叫了一聲。
“早上警局那邊給我打電話,就是告訴我這個信息,然後說我們僞造事實。”司馬無極還說了這麼一句。
“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我覺得頭有點大。
司馬無極搖了搖頭,表示他也沒有什麼辦法。
其實原本,我真的覺得這件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沒有想到現在居然來了一個神轉折。昨天那管理聽到我們要調查門把的時候,非常在意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是那門把上面沒有他的指紋啊!
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司馬無極。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司馬無極也同樣的點了點頭。
“你們說,警察裡面有內鬼?這話說出去,誰都不會相信的好嘛!警察內部怎麼可能會有內鬼在!況且這件事情根本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啊!”池芊芊一屁股坐在我的病牀上面。
我想了想:“如果說這個內鬼的存在並不是單單只是爲了處理這種事情的呢?”
“難道還有其他什麼事?”池芊芊說完這句話也是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難道說……”
“有可能。”我立刻點頭。
“難道什麼?”楊詩雨在一邊,再次開啓了我怎麼什麼都聽不懂的模式。
池芊芊直接對着楊詩雨說:“你還記得之前很長一段時間,月銀山一直出現墜崖的意外嗎?”
“我知道。”楊詩雨點了點頭。
“如果那些墜崖的人,不是自然墜崖的話,那又該怎麼說?”
聽到這句話的楊詩雨,頓時一副驚恐的樣子,顯然不是很相信這種事情。
“當然,這現在也不過只是猜測而已,是不是真的,我們都還說不準。”我看楊詩雨的樣子,最後還是說了一句安慰的話。
我的腦海當中,現在一直都在回想那一個警察比較有可能跟旅店的老闆勾結。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內鬼,應該是在昨天出現在月銀山的警察裡面。
如果說真的非常有可能的話,我覺得可能是——第一次跟我們在謝青榮屍體旁邊遇到的那個年輕警察。如果他是一直都在第一時間調查的話,就很有可能做出一些暗部的操作。
我還記得他之前跟我和蘇如黛說的事情,他懷疑人是被推下來摔死的,並且讓我們回去等消息。
這樣一來,很多第一發現者都會覺得不想讓自己被懷疑,之後就基本不會去理會這件事情。再說了只要警察不打電話過來,那不就是好事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等到後面,這件事情自然會不了了之,這是當做失足墜崖的事件來解決。
我跟司馬無極對視一眼,立刻明白他也是有這樣的想法的。
“這樣,你繼續在這裡好好的休息,我去警署把這事給弄清楚。”司馬無極說完這句話之後,就立刻離開了病房。
“跑這麼快,飯還沒有吃呢!”池芊芊看着司馬無極離開的背影,小聲的嘟囔了一句。
“其實我的傷也沒有那麼嚴重,根本不需要住院什麼的,我覺得我可以直接回去。”我笑笑着說道。
“那就先把這些東西給吃了在說吧!吃飽了纔有力氣走路啊!”楊詩雨把從外面買來的吃的都放在了我的面前。
“真棒,都是給我的嗎?”我看着眼前一大堆豐富的美食,眼睛放光。
“當然……不是。”楊詩雨的一句話,把我打回了原形。
池芊芊找出其中的一碗粥,把它推到了我的面前:“這個是你的,其他都是我們兩個的。如果你要吃的話,等你傷完全好了之後,我們再一起出去吃。”
最後,我只能可憐兮兮的吃着手中的那一碗白粥,內心哭的嘩啦啦的。
當天下午我就出院了,在出院之後,我又回到了宿舍。
下午到晚上都是在宿舍裡面休息,當然這是池芊芊說的,說我傷的這麼嚴重,這幾天也沒有怎麼好好睡覺,讓我安心睡上一覺。
誰知道我一醒來就是半夜了。
而且我眼前就站着一隻鬼。
“找到了沒有?”曾雨微血淋淋的眼睛看着我,似乎如果我要是說沒有的話,就一定會把我給弄死的樣子。
我下意識的往後躲。
“我找了整個月銀山都沒有找到,你快點告訴我,他在什麼地方好不好!”曾雨微看着我,渾身都在顫抖。
“其實我確實知道一點,但是還不知道我知道的這點是不是真的。”我看着曾雨微緩緩的說出了這句話。
“你說!無論你有什麼線索你都快點說出來,不然我直接殺了你!”曾雨微說這句話的時候,還伸出了右手,放在我的脖子上面。
於是,我把那具十兩年的白骨告訴了曾雨微。
“也就是說,你懷疑那具白骨就是他?”曾雨微思考了一下,“如果不是的話,我回來就直接殺了你!”
緊接着曾雨微就消失不見了。
還不等我鬆口氣,一種冰冷的感覺瀰漫全身,有東西在我的身邊。
“我說過,讓你不要跟司馬無極見面,你難道忘記了。”陳於景的聲音慢悠悠的,語氣當中卻是滿滿的不爽,不開心。
原來是陳於景。
不知道爲什麼,在知道是陳於景的時候,我還放鬆了一下,可能是我之前已經看過太多次陳於景了,根本不能讓我再次害怕起來。當然,也有一種可能是,陳於景長得好看,害怕不起來。
但是陳於景之前的問題根本沒有讓我回答的餘地,而且我也不知道應該要怎麼回答。
“你怎麼不回答?”陳於景就在我的身邊,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渾身的冷意更甚。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我也不想回答。”我想了想說了這麼一句。
司馬無極是我的教授,無論怎麼樣,我都不可能不看到我的老師吧!如果是那樣的話,我的課是不是不用去上了,我的書是不是不用唸了。
當初我從家裡來到這裡念大學的時候,姥姥是那麼的開心,我怎麼可能讓姥姥失!
陳於景一個翻身伏在我的身上:“那你跟我說說看,昨天他是怎麼欺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