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附你的身。”紀韻在我的耳邊說了這一句話。
我聽了紀韻的話之後,渾身發涼。不是吧,我這次難道逃不過了嗎?
陳於景居然無動於衷?雖然我不承認自己是他的什麼妻子,但是……他應該會幫我的纔對啊!尤其是在這種事情上。
“爹爹,你快去幫孃親啊!”在紀韻已經離我非常近,讓我感覺下一秒我的身體就讓紀韻控制的時候,我聽到了陳哈的聲音。
對對對,一定要來幫我啊!我嘴上什麼都沒有說,但是內心當中卻全是這樣的想法。
我沒有聽到陳於景的聲音。
或者是因爲紀韻實力太過強大,所以陳於景不願意得罪紀韻。
“怎麼回事!我怎麼附身不了!”紀韻的聲音一下把我拉回現實。
還不等我看到什麼場景,原本壓在我身上的顧胥騫直接被掃到了地上,之後就沒有任何的反應了。
我頓時往陳於景的方向看去。
能夠做出這種事情的人,肯定不是陳哈,也絕對不是紀韻,那也就只有陳於景了。
果然,陳於景的手還沒有放下去,並且依舊一副淡定的樣子。
“你快走!你恐怕不是她的對手!”因爲蘇如黛說過紀韻非常厲害,所以我現在的腦袋裡面只有這樣一個念頭。
等我說完這句話之後,卻見陳於景笑了:“夫人,這該不是在擔心爲夫。”
“你快走啊!”我直接忽略了他的這句話,並且依舊讓陳於景快點離開。
“夫人這麼擔心爲夫,爲夫怎麼也得幫夫人把眼下的事情解決了才行啊。”陳於景看着我說完這句話之後,轉而看相了紀韻。
紀韻此刻也沒有想到,好不容易得到了一個機會做她想要做的事情,卻被這樣打斷了。
“你知不知道你壞了我的好事!”紀韻直接瞪着陳於景!
紀韻要嘿嘿嘿所以附我身,但是陳於景爲什麼不用?
等等,我現在在想什麼!
看紀韻這麼兇狠看着陳於景的樣子,恐怕不會放過陳於景啊!
“所以呢?”陳於景卻寡淡的吐出了這樣三個字。
“去死吧!”紀韻在變成鬼魂之後,也遇到過很多其他的鬼,但是那些鬼都不是她的對手。所以現在也自顧自的以爲,陳於景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鬼而已。只要她稍微動動手指,就能夠讓陳於景煙消雲散的。
只是紀韻沒有想到,陳於景死亡的時候,也不算是什麼惡鬼,死亡也不過百年,能力卻比紀韻這個剛死不久的惡鬼要強大的多。
在紀韻張牙舞爪的衝上前準備跟陳於景廝打的時候,在陳於景身邊的陳哈卻說了一句:“就是這個女人,之前想要欺負孃親!還想要把哈哈給殺了!要不是孃親把哈哈給救下來了,哈哈現在就不見了,就消失了!”
陳於景淡淡的掃了一眼紀韻:“想要對我的兒子動手,確實可以從這世界上消失了。”
“呵,你說的這麼輕鬆,你先打的過我,再說這些無用的東西更好一些。”紀韻直接上手。
當紀韻距離陳於景一米的距離之時,直接被一股不知道什麼的東西彈得倒飛出去。
我一之間有點傻眼。現在足夠證明紀韻確實比陳於景要厲害,而且不止一點。
往陳於景的方向看,陳於景依舊穿着那一身灰色的長袍,在空氣當中無風自起。
“爹爹太棒了!”陳哈在一邊跳了起來,並且拍起了自己的手。
紀韻倒在地上,並且看起來很是狼狽。
“爹爹直接把她給幹掉!讓她威脅孃親,讓她欺負孃親,讓她欺負哈哈!”陳哈在一邊忿忿不平的這麼說。
紀韻大概是知道陳於景要殺她是輕而易舉的一件事情,所以一時之間開始心慌了。
“我勸你還是不要動我來的好。”紀韻卻在這個時候笑了,而且隨後就看向了我。
我心裡咯噔一聲,難道說紀韻又在打我的主意。
看我這麼茫然的樣子,紀韻開口說話了:“我跟你的夫人,當然這只是你自己這麼叫的,我看她並不是很同意你的叫法。我們之間有一個約定,她必須要幫我找到我的死亡原因,並且是被什麼人害死的。如果你現在把我殺了,你覺得你的夫人,能活下去嗎?”
我跟她之前沒有關係吧!在紀韻說出這些話之後,我心裡也開始慌張了。
陳於景卻在這個時候,微微皺起了眉頭,似乎在思考什麼的樣子。
“他們活人不知道這項規矩,你應該不會不知道吧。”紀韻看陳於景的樣子,嘴角微揚。看陳於景這樣,似乎真的知道紀韻說的這些究竟是什麼意思啊!
“什麼規矩?”因爲跟我有關係,我就非常想要知道。
“好,我知道了,但是你逃不過的。”陳於景想了一會,最後說出了這句話。
紀韻只是笑,其他什麼都不做。
“究竟是什麼?”我走到了陳於景身邊,直接開口問道。
“夫人想要知道?”陳於景眼睛微微眯起,帶着玩味的問了我一句。
“現在不想知道了。”看陳於景的樣子,恐怕也不會這麼輕易的告訴我,還不如不知道。
對,就是這樣。
“夫人要是真的想要知道的話,爲夫自然是會告訴夫人的。但是現在夫人既然不想知道了,那爲夫就不說了。”陳於景看着我,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想必肯定是跟我答應幫紀韻調查有關的事情。也不知道紀韻在其中動了什麼手腳。如果陳於景在這裡就把紀韻給解決了,那我就可以離開這裡回到原來的地方了。
紀韻看到陳於景一直跟我說話,一轉眼就消失在了我的視線當中。
“夫人?”陳於景見我一直都沒有反應,有這麼喊了一聲。
“你想要說什麼,你就趕快說,不然我就讓管家把他給弄出去了。”我看着陳於景。
說完這句話之後,只感覺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貼在了我的嘴脣上,不過很快就移開。
“夫人,我不想說,我只想做。”陳於景擁抱着我,在我的耳邊輕輕的說出了這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