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裡,凌無痕也是感覺得到,比之上面的氣溫,那就異常的寒冷了。
既便是他,此時也是覺得寒意刺骨,凍得體毛都豎起。
不過在呼吸上,臉上有防毒面具,到不覺得難受。
此時,他只有慢慢的滑了下去,約估下行了五十米的深度,腳即踏實,分明是到了地底。
他轉頭一看,就在這深坑裡,正中的中央部位,那裡有着一團濃濃的黑煙包裹着什麼?
那些黑煙就是從那裡滾滾而出,直冒了上去。
黑煙就像是在燃燒的火焰,一點都不消停。
要真是有火在燃燒,這話就講得過去了,問題是,這玩意冒着濃濃的黑煙,卻是寒意逼人,這就有違常理了。
這又是什麼的玩意了?
用手中的強光電筒一照,卻是怎也無法照得到裡面的事物,只是見得濃煙不住滾滾地冒出,直衝而上,衝出了洞口散去。
此時,他除了感覺到一些寒意外,一如往常,並無異樣,這就令得他感到不解了。
爲什麼自己可以一點兒事也沒有,別的人連走近都不可能?實在是有違常理了。
折騰了一陣,在團黑煙中忽地傳出了一個女子的聲音嬌笑道:“小夥子!你終於是肯來了麼?”
一聽這話,凌無痕差點沒跳了起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濃煙漸漸消逝,變成淡薄了起來,就看到了一個女子的身影。
這是一個古代形的人,衣着打扮的什麼都不像是現代的人。
這就大奇了,這人是誰呀?她怎會在這裡?這又是怎麼回事?
一連幾個疑問在我的心頭。
“你是誰?”凌無痕強按住心頭的疑問,平靜地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來了,你我的運命從此將在一起了。”說着,嬌笑不止。
凌無痕大奇:“你這話什麼意思?”
“這個你不用知道,慢慢的你就清楚了。”大笑聲中,卻見得她化作一道白光,一閃即逝,消失得不見了。
凌無痕大吃一驚,這……是神仙還是妖怪?這種可不是凡人能有的能力了?
隨着那女子的消失,坑裡的濃煙也是一消而逝。
過不多時,洞裡的寒冰也是逐漸融化,出得洞來,遠處的那些特殊人員都是沸騰了,凌無痕居然進去沒事,裡面的濃煙也消失了。
不過那些人可不敢大意的涌上前來,只是遠遠地招呼着。
凌無痕快步走了過去,那些人就忙着問開了:“無痕!裡面的煙怎地沒有了?”
“裡面有什麼的東西呀?”
“是不是你動了什麼?纔會這樣的?”
凌無痕面對着大家的疑問,他一個也說不上來,只道:“不清楚,我進去了後只是看到一團濃煙,後來突然的就消失不見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一點也不清楚。”
“不會吧?”
“這不太可能的呀?”
“你小子沒說實話?”
各種質疑的聲音都有,看着他的眼神也是不一樣。
“大家不相信的話現在可以進去看一看了。”凌無痕也是無奈,這事原就不好解釋。
“真的能進去了?”
“裡面有毒不?”
“有沒有毒我不清楚,至少我沒有中毒吧,現在那誰肯陪我一起過去看一看的?”
衆人面面相覷,半響了纔有大膽的跟他一起過去一看,不由的乍舌不已,剛纔還是濃煙滾滾而出,這會居然就是半坑的水泡在那裡,半點濃煙也沒有了。
“好了,你們也看到了,現在一個什麼情況。”說着,我就要轉身離去。
這時卻是有人把我攔住,問道:“你說,是不是你進去後動過了什麼?否則怎會突然間有這麼的水了?”
衆人對此也表示同樣的意思。
“我說沒有的話,你們相信嗎?”我這到是實話,進去真的什麼都沒動,只是那女子的事要是說了出來,還不被人當成是神經病了,所以這事是不能說的。
凌無痕跟陪我一起過來的那名軍官說道:“把我送回去吧,現在應該沒我什麼事了吧?”
那名軍官也不說什麼,把凌無痕帶到直升機上飛回到基地。
陳方正一見,就問道:“無痕!裡面真的什麼也沒有?”這話一問,顯然他也是半點不信。
那羅科長道:“小夥子,你到了那裡,到底動過了什麼東西?否則那裡一直冒着煙,連水也沒有,現在一下子就是半坑的水了,這講得過去嗎?”
“你一直不是都不相信我的嗎?現在怎問我這話了,真不相信的話,可以把水抽乾了來看,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有什麼的東西了。”
那個洞坑實在不小,要抽水吧,真是有得抽了,只怕得抽上一兩天也不見得抽得完了。
不過黑煙消失後,凌無痕也是看了,那裡真的是什麼都沒有,除了那消失了的女子外,並沒什麼。
儘管沒人相信,凌無痕又不鬆口,他們也是沒輒。
此時已是臨晚,要送我回去顯然是不可能,陳方正道:“今晚就到我那麼去住一晚吧,明天再送你回去。”
凌無痕一點頭,表示沒意見。
到了陳家,家裡就他一人和一個保姆打理着。
陳方正看着我笑問:“說吧,現在都沒別的人了,不會對我也隱瞞吧?”
凌無痕看着他一笑:“到底是陳伯厲害,這也叫你看出來了。”
陳方正呵呵一笑:“別的人不是沒懷疑,只是你不說,他們又拿你怎了。”
凌無痕頭一點:“這到是。”接着說道:“這事真是不知從何說起,說了出去也是沒人相信的。”
陳方正眉頭一皺:“能說得清楚一點嗎?”
“進去之後……”凌無痕把在洞裡的情況說了一遍。
陳方正大感詫異:“什麼!居然還有這種事,那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呀?”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只是她話中之意似乎應該還會找上我,什麼時候找來就不好說了。”
陳方正沉吟了一陣,道:“搞我們這種特殊部門的人,一輩子中見過的東西也真是太多了,不過像你所說的事,還真就從來也沒有見過了,這女子看來不會是現代的人了,她一定是跟你一樣修煉特異功能的人,否則那能有那般本事了。”
倆人探討到半夜,終不得要,睡下沒過多久,家裡的電話就響了個不停。
陳方正接了一聽,這就大急了,催促凌無痕起牀,陪他一起出去。
“怎麼了?”凌無痕一邊穿着衣服,一邊向他問道。
“出大事了,剛剛發現在市區裡有倆個青年的男子被人殺了。”陳方正穿着鞋子。
“殺了人應該由公安部門的人出馬吧?”凌無痕詫異地問道,但知現在卻叫陳方正這種人出頭,這事就不簡單不普通了。
“你猜猜看,這到了什麼事了?”陳方正笑了笑,故意要考考凌無痕。
凌無痕一聽,就知他的意思,當即就開啓了天眼功能來一看,當即就釋懷了,點頭道:“這倆人都是被人吸乾了身上的血而死的。”
“咦!這也猜得到?”陳方正臉上大詫,不過很快就釋懷了,笑笑:“嗯!我到是忘了,你是個風水師,當然……”
倆人趕了過去,很快就趕到了案發現場。
那裡早有他們特殊部門的人在守着了,倆名遇害的人屍體都被搬到了車上。
陳方正與凌無痕剛打開了車門,一股寒意就襲來,凌無痕也就罷了,陳方正卻是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顯然是受不了那股寒意。
“媽的!這什麼情況呀?”陳方正忍不住喊道。
凌無痕眉頭卻是挑了挑,隱隱覺得這事有點……
上車掀開蓋在屍體上的布,一看這倆人早死得透了,就像是剛剛從冰廂裡搬出來的似的,凍得硬邦邦的。
“是她。”
“你確定了?”陳方正擡頭看他。
凌無痕頭一點:“我進去裡面,知道那是一個什麼情景,除了她之外,只怕沒人會作這件事?”
從車上下來,走過一邊去,陳方正問道:“你有什麼的辦法能找得到她不?”
“不能。”凌無痕搖了搖頭。
“辦法呢?”
凌無痕仍然是搖着頭,卻不說話。
陳方正已是明白他意思了,道:“你先不用回去,在這替我把把脈,這件事我只怕解決不了。”看着凌無痕欲言,他又道:“這裡畢竟是特殊職能的地方,有事我們還能擔待一點,如果你現在回到東來市的話,那女子跟了回去,要是禍及你的家人,那就不好了。”
凌無痕一聽,他這話到也不是沒道理,那女子如真是跟到了東來市,誰知道會生出什麼的事來?
當下就允應留在雲省了。
在回陳家的路上,陳方正不解地問道:“你說,她把人身上的血吸乾了作什麼?”
凌無痕沉吟了半響,搖了搖頭:“這可不好猜。”
其實他多少是猜測到了一點,女屬陰,男屬陽,而以她冰寒的陰體,那是何等般的厲害了,吸了陽體的血液以便增加了她的陽氣。
各門各派修煉的功法不盡相同,有時一些特異殊的功能得需要特異的功法來修煉,這不難理解。
只是結論沒有出來之前,覺得沒說出來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