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今兒夜裡的車,剛到家。”他嘿嘿笑着就衝我走了過來,手電筒還繼續打着我,“我當是誰呢!若惜啊!幾年沒見,你可是越來越水靈了。“?
他一往我這邊走,我就心裡發怵。小時候他就混,總是帶着一幫野小子掀我的裙子,揪我的內褲。我怕極了他,從小就喊他“臭流氓”。?
二匣子離我越來越近了,我兩腿發麻杵在那兒,不知是進是退。擡頭撞見了他的目光,那雙賊溜溜的綠豆眼把我從上到下瞟了個遍,就像在我身上摸了一把。我難受的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忽然,二匣子的眼睛就有火苗子鑽了出來,“噌噌噌”的燒着了眉毛。那滴着火油的眼睛放出了狼一樣的綠光,舔着慾望的獠牙。?
我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兩隻腳沒知覺的往後挪。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頓時驚的腦袋發木。平日裡穿着長褲長衫不覺得什麼,可是現在——剛纔衝動的跑了出來,自己身上只有短打的背心剛剛蓋過屁股。我的平坦的乳房被雪梨戲弄的“腫”了起來,兩個初出茅廬的乳頭竟然還把背心頂出了兩個鼓鼓的點兒。兩條修長的大白腿在月光下發出不要命的光澤,看上去比青瓷還要細膩光滑。?
二匣子的喉頭在蠕動,他的兩眼死死的盯着我的大腿根部,就好像用淫穢的眼神劈開了我的身體深處。?
我“哇”的一聲驚叫,轉身飛也似的逃掉了。甩下沒緩過神來的二匣子,傻愣着立在原地。?
我慌亂的衝回院子,一腳踩上了看門“大黑”的狗尾巴。它咆哮着暴跳了起來。我驚了,又傻了,再擡起頭,看見了一院子的人。他們都穿着三角褲光着上身慌亂的跳出了屋,一樣驚訝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