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們進去看看。”
楊風平一點頭,然後推開了門就走了進去,我則是跟了進去。
一走進去我就看到有三個黑影站在屋裡的一張牀邊,這三個黑影身上鬼氣森森,一看就是死了很久的孤魂野鬼。
這三個孤魂野鬼正在牀邊吵架,似乎是在爭誰找這個女人做替身,三個人吵的很厲害。
“你們三個鬼物,還不趕快滾,這裡是活人住的地方,不是你們來的。”我一進門就對這三個鬼魂怒喝道。
楊風平見我對着牀邊說話他臉色立刻變得很恐懼,額頭上的汗就流了下來,他後退了幾步躲到了我身後說道:“先生,你……你是不是看到什麼不乾淨東西了,我一直覺得這屋裡有人,可我就是看不見。”
我對他擺了擺手說道:“一切交給我。”
這時候三隻惡鬼都轉過了頭來,只見這三個惡鬼非常醜陋,一個臉上都是蛆蟲,一個眼珠子掉了一半,另外一個少了半邊臉。
那少了半邊臉的鬼魂聽到我說話頓時轉過頭來,他憤怒的咆哮道:“你居然能看到我們,小子這事你管不了,你要是不想死的話就趕快滾蛋,不然我就吸乾你的陽氣讓你立刻就死。”
“哼!”我冷哼一聲說道:“你們敢在這裡害活人性命,這是違反陰司法令的,我給你們三個呼吸的時間離開這裡,否則的話我就拘了你們的魂魄送去陰司,你們應該知道這會受到什麼懲罰。”
聽到我這麼一說那少了半邊臉的鬼魂猶豫了一下,看來他不笨,我敢說這種話肯定有依仗。
可是這鬼不笨其他兩隻鬼卻不聰明,就在他猶豫的時候那個眼珠子掉了一半的鬼魂說道:“怕什麼,這小子是嚇唬我們的。也不知道他從什麼地方聽來的陰司法令,咱們都是上百年道行的老鬼了,難道還怕他一個毛頭小子。”
“說的沒錯,這小子看到了我們的好事,咱們就連他的魂一起勾了,我做了一百年的鬼魂最近才學到怎麼勾魂找替身,這小子多管閒事,我們正好拿這小子做替身。”
話還沒說完,這隻滿臉蛆蟲的鬼魂就朝我撲了過來,張口噴出了一口黑氣,我只覺得一股腥氣撲鼻而來。
“你們是找死。”我頓時大怒,這幾隻小鬼居然連我都想殺,真是無法無天!
我把楊風平推了出去,我沒想到這屋裡會有鬼魂,還是這麼兇的鬼魂,所以身上沒帶赤霄劍。
不過連修成了萬宗真身的惡鬼我都見過了,這三隻鬼雖然兇,不過遠遠比不上真身惡鬼,我怎麼可能懼怕他們。
現在的我對付這種惡鬼,根本連法器都不需要,嘴裡唸了一段滅神咒,然後右手一抓直接就扣住了這隻惡鬼的天靈蓋。
“看你這麼兇,這些年肯定也害了不少人,你身上死氣這麼重,少說也殺了幾十個人了,如果讓你投了胎那才真的是天道沒眼,我要讓你永不超生。”
我冷哼一聲,體內的真龍之氣不要本錢般的直接打進了這隻惡鬼的體內,只聽見他一聲慘叫,然後整個人飛快的膨脹起來,然後砰的一聲就炸了開來。
頓時房間內起了一陣陰風,另外兩個惡鬼見到我一招就殺了一個尖叫一聲就想跑,我又怎麼可能讓它們逃掉,瞬間打出兩招不動明王印鎮住了他們,翻手就把他們收進了鎖魂瓶。
然後一張符紙燒掉,不多一會兒三個陰差出現在了屋內。
這三個陰差一出現就很不滿意的看向了我,其中一個說道:“你是什麼人,怎麼敢隨意調動陰差,你是哪個地方的陽差,不知道要調動當地陰差要先去城隍殿報備嗎?”
這三個陰差說話很不客氣,不過我並不生氣,我直接從懷裡拿出來城隍令說道:“我是奉南京城隍令來這裡辦事的,我剛剛到這裡還沒來得急去這裡的城隍殿報備。因爲剛纔發現有惡鬼鎖魂,所以出手擒拿了它們,這兩隻惡鬼觸犯了陰司法令,就在這鎖魂瓶裡,三位把他們押送回城隍殿也是功勞一件,就不必提我了。”
說着我就把鎖魂瓶交給了他們,這三個陰差接過鎖魂瓶頓時露出了笑容,我這明擺着是送功勞給他們。
這種惡鬼鎖魂的事是陰司的大忌,通常抓住這種惡鬼的陰差都會得到陰司的重賞,所以我平白無故送他們這麼一份功勞,他們當然非常的高興。
“原來是南京城隍殿的朋友失敬失敬了!這兩個惡鬼我們收下了,我們兄弟謝謝你,如果在這裡有事可以找我們幾個,只要不是太麻煩我們都能搞定,那麼我們就先走了。”三人見到城隍令之後態度立刻發生了180°大轉彎。
他們能在陰司當差,當然知道能得到城隍令是什麼概念,再加上我送了他們兩隻惡鬼他們態度就更好了,接過鎖魂瓶直接化作一道青煙消失了。
兩個惡鬼就收買了三個陰差,這筆買賣很划算,和這裡的陰司搞好關係早晚會有用。
三個陰差走了之後我纔回頭看向了楊風平,只見他早就愣在了那裡。
“楊風平。”我喊了他一聲,聽到我喊他,這楊風平纔回過神來顫巍巍的問道:“先生!不,法師,您剛剛是在和誰說話。”
“剛纔有三隻惡鬼想要找你老婆做替身,我收了兩個打散了一個,剛纔我是在和陰差說話,他們已經帶走了這兩隻惡鬼,現在沒事了你放心吧。”
“哎呀,您可是有真本事的法師啊,如果不是您,說不定連我的魂都會被他們勾走的。”說着楊風平又要跪下磕頭,弄得我是哭笑不得。
我急忙拉住了他說道:“男兒膝下有黃金,你怎麼動不動就下跪的,你想救你老婆就別婆婆媽媽了,她還沒好呢我們去看看吧。”
我這一番話說的楊風平十分尷尬,他僵在那裡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我也不理他直接轉身就朝牀邊走去,走到牀邊只見一個面容乾瘦的女子躺在牀上,臉上手上到處都是潰爛,許多破口已經化膿了,身上發出一股股腥臭味。她的牀上也全都是血水,雙眼緊閉呼吸緩慢,狀態非常糟糕。
“怎麼會這麼嚴重。”見到楊風平的老婆我才知道,事情要比他說的還要嚴重,看他老婆的狀態,如果照這樣下去恐怕不出三個月,他老婆必死無疑。
“法師,求求你救救我老婆。”
但是我卻爲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