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王爺他們雖然在這個莊子裡住下來,不過,慕輕歌卻未曾看到他們出來和他們用膳。
在用膳的時候,慕輕歌不經意的問起,才知道因爲皇甫凌天的緣故,端木流月雖然答應段王爺讓他們一家三口留下來,但也給他們划起了走動區域,並不允許他們隨意走動。
對於端木流月這個做法,慕輕歌沒反對只是有些奇怪,“段王爺好歹在皇城混得風生水起,他在這裡,你們作爲晚輩的,不去見一番不怕引人微詞?”
元未安哼了哼:“珏王妃,這你就不知道了,當初段世子可是得罪過我們不少人的,段王爺巴不得我們不去見他們呢!”
“哦?”對於段世子一直不曾出現在端木流月等世家子弟的圈子,慕輕歌一直很好奇,“他怎麼得罪你們了?”
“陳年舊事不不必提了。”端木流月瞥一眼慕輕歌和容珏:“如今最膈應他的應該是你和活閻王吧?”
端木流月話一出,容珏眸色一寒,整個廳子的溫度瞬間降了好幾度。
端木流月等人背脊一寒,便不敢在容珏面前再提這個話題了。
因爲容珏實在介意段王府的一家三口,慕輕歌接下來的兩天都沒有見過段王爺一家三口。
慕輕歌自然也不喜歡段王爺一家三口在這裡,所以到第三天的時候,她在想應該怎麼才能讓他們快些走,管家卻告訴她:“段王爺他們前天下午便離開了。”
慕輕歌一愣,“前天下午?你確定?”前天不就是容珏代替她去看段世子那天麼?
段世子身子非常虛弱,不宜顛簸,段王妃如此疼愛段世子,怎麼可能捨得讓他在這個關節眼上回去?
管家垂首:“確定。”
慕輕歌覺得奇怪,託着腮幫子眨着眼睛問他:“知道他們爲何如此急忙忙回去麼?”
“聽說是皇城的產業出了問題,必須趕回去處理。”
皇城的產業?
慕輕歌心思一轉,立刻明白了,哭笑不得道:“這是不是王爺的主意?”
段王爺在皇城什麼地位?
他皇城的產業可不是隨隨便便就
會出問題的,除非是有人有意爲之。
而在權和商上面都壓段王爺一頭的,整個皇城只有容珏了。
管家一笑,沒答,不過沒有否認就是了。
慕輕歌笑眯眯的,“王爺做得挺好的,上次段王爺的仇我們還沒好好報呢!”
管家訝異,“我們不是需要段王爺的情報麼,王爺這樣做您不反對?”
“我爲何要反對?”慕輕歌哼道:“雖然我和他們談了交易條件,但是一樁歸一樁,和商業上一點關係都沒有!”
管家:“王妃說得是。”
“對了,王爺在哪?”現在是下午,她現在午睡一覺能睡上一兩個時辰,如今剛醒來,不過房間內並沒有容珏的影子。
管家看着慕輕歌,臉上笑意明顯的回答:“這附近的小河沒有鱸魚,王爺聽說山莊的另一邊平原有一條江,那裡有鱸魚,便去垂釣了。”
“山莊的另一邊平原?”因爲懷孕的緣故,她現在是越來越喜歡吃了,午膳的時候嘆了一句想吃清蒸鱸魚,那時候她只是隨意的說的,卻沒想到容珏卻將它放在了心上。
還特意去釣!
“是的。”
慕輕歌暗歎一口氣,掀開被子,從牀榻上下來,一邊穿鞋子一邊問:“王爺什麼時候去的?”
“您剛睡下不久。”管家道:“莫約有一個多時辰了。”
“我也去看看。”
“王妃,您還是莫要出去爲好。”管家忙勸說道:“路程來回可要上個時辰呢,而且江邊到底風大……”
“沒關係。”慕輕歌站起來,一邊往外走一邊爽快的道:“我的身子好着呢,哪裡會怕這些顛簸這些小風?帶我去!”
管家勸說無果,只能帶着慕輕歌去了。
那江邊距離莊子庭院,花了莫約半個時辰車纔到。
下了馬車,要走過一道小路,纔看到江。
慕輕歌走了幾米,遠遠的在一處光滑的石林處,看到一身白衣的,靜靜坐在石塊上的容珏。
江邊風大,他衣袂飄飛着,手中捏着一條魚竿子,神色清貴寧靜,遠遠看去,頗
有仙人飄逸之姿。
真好看……
慕輕歌遠遠看着,忍不住嘆息。
她對美人其實沒什麼感覺,不過,容珏顯然不同,無論她看容珏多久,都不會膩,而且越看越覺得他好看。
垂釣忌諱吵鬧,擔心自己會吵着他,所以在行走的時候,她特意放輕了腳步。
不過,在距離他還有幾十米的時候,容珏就已經發現了她,將手中的魚竿子放下來用一塊石塊壓住,蹙眉走了過來:“你怎麼來了?”說時,臉色微沉的看向管家。
“好了,別用這眼色看管家了,是我要過來的。”慕輕歌挽上他的手臂,眼睛看向他垂釣的地方,問:“可有收穫?”
容珏不語。
慕輕歌挑眉,看他的臉色,看模樣情況不太樂觀。
她也沒說什麼,抱着容珏的手臂,便要到那邊去看看。
“慢些走。”容珏牽住她的手,“這裡石塊多,容易磕碰着。”
“嗯。”慕輕歌覺得自己不是隨隨便便會摔倒的人,但還是放慢了速度。
容珏此次來垂釣,帶了一個木桶過來,慕輕歌過去看的時候,便看到木桶裡空落落的,只有幾條小毛魚在裡面。
出來這麼久,只掉到幾條小毛魚,也難怪容珏臉色不好了。
“好了,莫看了。”容珏顯然不喜歡慕輕歌看到他挫敗的一面,薄脣微抿,拉着她的手將她扯到一邊不讓她看,“待會一定能釣到大鱸魚。”
慕輕歌看他傲嬌的臉,強忍不笑,不過,看看這江水,忍不住道:“這可不一定。”
“咳咳!”管家輕咳一聲示意慕輕歌別打擊容珏的積極性,畢竟容珏臉色已經夠難看的了。
容珏瞥了他一眼。
“好了,莫氣。”慕輕歌溫聲指出,“在這裡,這裡不是莊子裡的魚塘小溪,這裡水流湍急,是很難掉到魚的。”
容珏擰眉:“不是水流湍急的的放,魚才生猛麼?”
“誰說的?”誰的鬼邏輯?
“咳咳!”管家再咳了一聲,“老奴問端木世子,端木世子如此告訴老奴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