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離皇言之有理,爲了小命着想,我們還是早些離開這是非之地爲好。塵?緣?文?學??”其他兩國的使臣也不是不惜命之人,一聽南宮宸天的話立即響應,站起身來就要離去。
楚皇看着南宮宸天竟然蠱惑衆人離開,心中氣得要命,想要攔住他們,卻又沒有阻擋的理由。
可不擋吧,等南宮宸天他們離開皇宮,要殺他們就沒那麼容易了。
所以,想了想,楚皇還是決定先穩住兩人再說,一邊讓人通知後面計劃的執行者,事情有變,讓他們迅速前來。
於是,楚皇舔着一張老臉,擋住了南宮宸天一行的去路,笑着說道“東離皇和諸位使臣請留步,這一定是誤會。”
“誤會,我看未必吧。”火鳳冷笑一聲,一臉嘲諷的看着楚皇,從身上摸出了一塊牌子,然後轉頭對其他兩國的使臣說道“諸位或許不知道,在我們來參加宮宴的路上,可是遇到了一批很厲害的殺手。那些人武功高強,殺人如麻。巧的是,我們在那些人的身上發生了這個。”
火鳳一邊說着,一邊把他們之前從黑衣人身上弄來的令牌遞給了其他使臣看。
“這竟然是西楚皇室大內侍衛的腰牌?”有人認出了腰牌,一臉震驚的看着楚皇。
如果說剛剛那個女人的供詞,大家還有幾分懷疑,那麼此刻這手上的腰牌卻是作不得假的。
而且,之前他們也知道了火鳳和南宮宸天遲到的原因,是因爲半路有人刺殺。
現在才知道,這刺殺的人竟然是西楚的大內侍衛。而且能指使得動大內侍衛的人,除楚皇還能有誰。
於是,一時之間,衆人看那楚皇的目光都變了。
面對着衆人質疑的目光,楚皇心中一急,大聲道“東離皇后,可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啊。那些大內侍衛根本沒有腰牌,你這是栽髒嫁禍。”
此話一出,楚皇就看到火鳳正一臉笑意的看着自己,心中頓時明白自己上當了。
可說出去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來了。
“原來那些人根本沒有腰牌啊,不知道楚皇是怎麼知道的呢?”火鳳笑意盈盈的開口,那話卻如一個個的巴掌,扇在了楚皇的臉色。
“楚皇,不知道我們夫婦怎麼得罪了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我們死?”南宮宸天開口,一臉怒容的看着楚皇。
楚皇爲何會刺殺他們,南宮宸天和火鳳心中一清二楚。之所以會這麼問楚皇,也是斷定他不敢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
聽了這話,楚皇氣得要瘋了,卻又不敢說出真相,只能臉色難看的瞪着南宮宸天和火鳳,恨不得吃他們的肉,喝他們的血。
其他兩國的使臣,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最後把目光落在了楚皇的身上,說道“楚皇,你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交待?”
同樣身爲使臣,楚皇能殺東離的帝后,也能殺他們。
所以,此時,其他兩國的使臣開始提心吊膽了起來。
“看來楚皇是不打算給我們交待了。”南宮宸天看着楚皇半天沒有說話,冷笑了起來,道“既是如此,那我們還是各自回國的好,否則這小命可就要留在這西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