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它的動作,南宮宸天手上的傷口瞬間癒合。
做完這一切,白雪看着火鳳一臉得意的說道:“主子,放心吧,本大爺已經把他身體裡的毒素給吸光了。”
此話一出,火鳳的臉卻是瞬間的黑了,瞪了白雪一眼,指着那毫無血色的南宮宸天說道:“白雪,你剛剛到底是吸的毒還是吸的他的血?”
聽了這話,白雪老臉微紅,不敢去看南宮宸天。雖然它剛剛的出發點是吸毒,可說實在的也吸了南宮宸天不少的血。
於是,白雪垂着頭,不敢看火鳳,好半天才說道:“主子,只要他身上的毒解了,那失去的血還是能補回來的,不是?”
“哼,這一次沒烤肉吃。”火鳳冷哼一聲,手一動把白雪從牀上拎到了地上,然後坐在牀頭爲南宮宸天把起脈來。
把了好一會兒,她才微微鬆開了那緊皺的秀眉,放下心來。還好,雖說南宮宸天失血比較多,但他身上的毒確實清除乾淨了。
白雪蹲在地上,看着火鳳那緊皺的秀眉鬆開了,這纔剛走上前來,仰頭看着她控訴道:“主子,我就算沒功勞,好歹也苦勞,總得犒賞一下,不是?”
“一邊呆着去。”火鳳淡淡的掃了白雪一眼,不再理會,走到一旁開起了藥方。
“主子,不待你這樣的吧,重色輕寵。”白雪看着火鳳不理它,小聲的嘀咕了起來。
寫好藥方,火鳳把房門打開,然後把藥方遞給秋月道:“秋月,按藥方抓藥,煎好送來。”
秋月領命而去,景洛不待火鳳再開口,一個閃身進了房間。
進得房間,看着那躺在牀上面無血色的南宮宸天,看着火鳳細心的照料着他,心中很是不爽,於是說道:“主子,他只是一個傻子而已,充其量也只是一個徒有其名的王爺,你犯得着對他如此嗎?”
景洛的話音一落,火鳳的臉色黑了下來,冷冷的說道:“景洛,你閉嘴,他不是傻子。”
“不,我就要說,他就是一個傻子。哪怕他與你有婚約,哪怕他有着王爺的名號,可永遠無法改變他是一個傻子的事實。”景洛看着火鳳,一臉的決然的說道。
此時的他無比的心痛,他喜歡火鳳,很喜歡很喜歡的那種。如果火鳳的男人是比他優秀的人中龍鳳,那麼他甘願退出,他無話可說。
可現在,火鳳的男人竟然是這麼一個傻子,他不甘心,他爲火鳳抱屈。
“你閉嘴!”聽了景洛的話,火鳳頓時就怒了,瞪着他吼了起來。
“我就要說。”景洛也回瞪着火鳳,與她針分相對了起來。
正就兩人正對峙着的時候,牀上躺着的南宮宸天睜開了眼,聽到兩人的爭吵聲,不悅的開口道:“你們兩個在吵什麼?”
他一邊說着,一邊掙扎着從牀上坐了起來。
直到這時,南宮宸天才發現這根本不是自己的房間,也不是自己的牀。不由的,他擡頭朝着剛剛爭吵的兩人看去。
待到看清其中一人是火鳳時,立即問道:“火鳳,你怎麼會在這裡,這是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