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物可以讓老者原諒紅毛他們的造反?我認真的等紅毛接下來的述說。
‘睡覺’!!紅毛懶散的聲音響了起來,說完他就把我擠到了牀中間,他睡到了我左邊背靠着我睡了下來。
什麼?講到正精彩的地方他要睡覺?我現在真心想聽下那個老者說的任務是什麼?他這樣睡覺,那我這種好奇心超級重的人怎麼能入睡?因爲好奇我實在忍不住想試探下他說道:“你的任務是不是要來大陸把我接去臺灣?我去了臺灣才能救你的‘師傅’。對嗎?”紅毛貌似沒聽見一般動也沒動。
我心想:我絕對是猜測對了,紅毛現在這樣應該是表示默認了。
大亮這時乾咳了幾聲,我沒有理會大亮,我繼續對紅毛說道:“唐哥你說我去了你們那村子後,你們那個老者會怎麼對我啊好疼。”大亮在背後捏了下我的腰部,我轉身小聲問他要幹什麼?爲什麼要阻止我說話?雖然我的聲音小,不過我還是知道紅毛是聽得到我們說話的,因爲我們臥室還開了盞小燈,所以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大亮的表情,他聽到我的問話後對着我搖了搖頭說道:“按時間計算都知道你的推測是錯誤的。那個時候小哥才16歲,現在的小哥年紀和你差不多,如果任務是接你去臺灣,那你早就到臺灣了,何必等10年呢?你說我分析得對嗎?小哥?”大亮最後那句明顯是說給紅毛聽的。
紅毛這時竟然迴應了大亮道:“還是有聰明人在的,嘿嘿~,天賜快睡。”他最後那一句的語氣近乎於命令,要知道比起好奇心,我更在乎的是我的小命,紅毛喜怒無常的特徵我一想到就覺得害怕。
漸漸的我不管大亮紅毛在幹什麼,反正我是進入了夢想,半夜朦朧中我想起身尿尿,馬b的是誰把我們臥室的小燈給關掉了,黑燈瞎火的我什麼都無法看見,我憑着記憶中小燈的位置把手伸了過去,還好很往常不一樣,這次燈打開了。當燈亮了之後我全身一抖,房間裡怎麼只有我跟大亮?紅毛去哪了啊?三更半夜的他能跑去哪啊?按他的說法是不可能離開我的?明面上是保護我,實際上是監視我,可是現在
算了,不管他了,反正憑他的本事我感覺要他的命比讓他活着還困難,我沒再多想我趕忙去臥室裡的廁所尿尿,尿尿完後繼續想上牀睡覺,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這時我的心有種莫名的壓抑。這種壓抑來自於這間臥室,具體點說可能來自這間臥室的某件物品,我的心現在煩亂無比,大亮這逼還在睡着。我目光在臥室裡到處巡視着,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擾亂着我的心,最終我還是決定好好休息,那種壓抑感可能是沒睡好的原因。
臥室裡的小燈我還是沒有關掉,剛躺下沒多久,我心中的壓抑感覺卻越來越強烈,甚至我都感覺到了一種危險。這種危險的感覺來自於‘周圍’,我真的無法形容,甚至我覺得周圍呼吸的空氣都會給我帶來危險,我推了推大亮,可是他並沒有動靜,我心想可能他受過槍傷再加上開了一天的車,估計是累得夠嗆,我心裡想着這屋子的主人,那個怪怪的女人,我決定出去看看。
我再次小聲的趴起了身,因爲我們睡的時候都沒有脫衣服,所以現在並沒有穿什麼衣服,我悄悄的來到臥室門口,當我看到這臥室的門時,我才知道原諒那種壓抑的感覺來自這扇門,我怕臥室的門發出聲音,深吸了口氣慢慢的打開了門。估肝扔圾。
當我打開門後,‘唰’的一下背脊瞬間冰涼透頂,我被嚇得趕忙後退了幾步直到腳後跟碰到牀邊,我回頭看着熟睡在牀上的大亮,又轉過頭看着門外,來來回回看了幾次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因爲臥室外面還是間‘臥室’!!!
門外我看到有間和我現在所處的臥室一模一樣的臥室,甚至於那間臥室裡也有個大亮躺在牀上睡覺!我也沒弄清是怎麼回事,我這次不敢再呼喊大亮了,我甚至儘量剋制自己不發出聲音,要知道如果我這邊臥室的大亮醒了之後,那門外‘臥室’裡的大亮也醒了那該是多麼可怕的事啊?
我是沙漠裡的駱駝,我覺得一定是我沒休息好,我要好好休息,現在我看到的都是幻覺,我要用‘幻覺’來打倒一切封建迷信,我趕忙把臥室門關了起來,想上牀睡覺,可是等我把臥室門關好轉身之後更讓人毛骨悚然的事發生了——大亮不見了!!!
要說剛纔門外是幻覺,那現在大亮的消失就絕對不是幻覺了啊,這臥室就只有我一個醒着的人,能出去的地方就只有我背後的臥室門,這臥室連窗戶都沒有啊,大亮如果真要出去能去哪裡?我安慰到我自己,大亮一定是去上廁所了,雖然這個理由很牽強,一個大活人上廁所我竟然會沒感覺到動靜,可是現在我更願意相信這樣的理由,我不願意相信這間臥室是鬧鬼啊,我艱難的移動着我的步子再次走到了廁所門口,我顫抖的打開了廁所的門,果然大亮不在裡面,那大亮倒地去哪了啊?
我都說了這間臥室的主人有點怪怪的,大亮和紅毛完全是技高人膽大不相信老子,唉!其實說他怪怪的算是說的好話了,我感覺她好像就不屬於這個世界一般,老子不能管那多了,我要先離開這間屋子,這屋子太過詭異了,而且在裡面繼續呆着,那種壓抑的感覺還有危險的感覺一直在持續加強,我把我的行李包拿 了起來就快速的朝臥室外面衝去,我也不管臥室外面會不會還是‘我這間臥室’了,可是等我這次打開臥室門後,我看到了和上次不一樣的‘景色’,我急忙停住了腳步 。
這次臥室外面我看到幾乎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門外所在的環境是一片野外的沙石,而且現在明明是夜晚,可是我看到門外的世界卻是白天,我不敢出去,我不知道外面究竟是怎麼回事,這尼瑪我怎麼感覺這個門就像是多啦a夢的任意門啊?我只敢往這方面想啊,我其實更怕的是我現在尼瑪是中邪了啊!
這時外面的‘風景’裡出現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蹲在地上看着什麼東西,剛纔因爲害怕我沒仔細看外面的‘風景’,剛纔出現了一個人後,我的心稍微平靜了點,雖然這個人我不知道是誰,因爲那人從始自終都沒有正面對着我這邊,不過看他的感覺應該不是那個東西,老子也不管爲什麼臥室門外會出現這樣的‘風景’了,我現在仔細看着外面的‘風景’,總感覺有點熟悉,不過卻想不起來哪裡見過,我看着那人的背影,他好像是蹲在地上低頭看着什麼,因爲我所處的地段離那男人的位置有點傾斜,我是較低點的那個位置,我具體也看不清他看的是什麼,這周圍的風景我只是覺得熟悉,可是並無法想起,那個蹲着的人就那樣蹲着一動也不動的,不知道他是在研究着什麼。
忽然大亮的聲音響了起來‘天賜’,這個聲音來自於空氣當中,我條件反射般迴應了一下,大亮聲音響起的同時,門外的‘風景’也漸漸離我遠去直到門外完全變黑,大亮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天賜快醒醒’。
我在大亮的懷中醒了過來,我第一反應是剛纔在做夢?剛纔怎麼會做那麼奇怪的夢?可是瞬間我被現實周圍的環境打斷了我的思緒,我日這是在演《殺死比爾》嗎?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到了屋子外面,大亮蹲着抱着躺地上的我,紅毛一個人雙手拿着匕首站在我們身邊,他的身上幾乎都是血跡,看到他這樣先是把我一驚,未必紅毛受傷了?不可能的吧!等我再定睛一看,我的心才落了下來,周圍有很多人圍着我們,一副虎視眈眈的樣子,他們全部統一身穿夜行衣,而且那幫人周圍已經有不少的屍體,那些屍體看穿着應該都是他們一起的,地上到處都是血跡,我想紅毛身上的血跡可能就是地上那些屍體的吧,再我還在看着周圍環境的同時,紅毛就衝像了人羣,只見他像跳舞一般在人羣中‘滑’過,2隻手舞動着匕首,幾乎每次在月光下匕首寒光一現的時候就會有人應聲倒地,不停的有人圍向紅毛,但是紅毛總可以把圍上他的人給放到,大亮這個時候把我整個人抗了起來往我們的汽車處走去,其中有幾個人朝我們追來,眼看要追上我們了,只見寒光在他們的脖子處一閃,幾個人應聲倒地,紅毛在他們身後對我笑了笑說道:“說過會保護你,只要有我在,就絕不會讓你受傷。”
我和大亮坐在車上並沒有急忙開車,我讓大亮把他在黑市上買的手槍拿出來幫助紅毛啊,大亮搖搖頭道:“我早準備拿出來幫小哥了,可是他太厲害了,他一個人在人羣當中搏殺,一點傷都沒有受,我無法拿槍幫助他,我怕誤傷到他啊,我的任務就是拿好槍保護着你,剛纔你昏睡時,小哥說過只要我沒保護好你,他就在殺掉那幫人後再來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