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靈叫了出聲:“墳開了!”李友邦再移目一視,哪有啊!墳根本就沒有開嘛!他不由是看了看彰靈。彰靈隨之是苦笑,說:“可能是我多慮了!好了!我們不再多說些什麼了!走吧!”李友邦便是一點頭。只是彰靈的目光不能移開那新墳,總覺得新墳有問題。
於是他們一路迤邐而行,很快地就到了目的地,但見這裡在白天的時候就已經是擺好了骨灰罈,而金井也挖好了,只須做好必要的手續就行了。
說也奇怪,這時不知爲什麼呢,風是越刮越大的,他們穿着毛衣,還是覺得冷呢!冷得渾身直抖,每個人都不由是覺得很冷呢!這種冷是不同於平常的冷,是一直冷到骨頭的,像是在刮骨一般的,不管你是包裹了多少件衣服都無法把溫暖給留下,只有寒冷一直保存着。
很奇怪的一點那就是在暖金井,燒紙錢等的時候,這麼大的火,火苗一在身邊躥啊跳的,可是依舊覺得寒冷。那一聲又一聲的噴嚏還是不間斷。
這不,像劉新昕在打了一聲噴嚏之後是揉了揉鼻子感嘆:“真是怪了!明明我就在火堆旁爲什麼還會不斷地打噴嚏啊!”
劉新泉則是傻傻地說:“好像我聽見有歌聲!有個女孩子唱的是信樂團的死了都要愛!好奇怪啊!這歌聲聽起來讓人是毛骨悚然的,尤其是死了更是加重語氣!”
劉新昕則說:“哈哈!我們可沒有一個人聽見啊!該不會是一個女鬼在向你示愛!她死了也要愛吧!”劉新泉卻不以爲然:“說不定就是真的呢!”
“嘻嘻!”笑聲!似乎是在肯定着劉新泉的看法。可是周圍卻是什麼也沒有……
李友邦不由問彰靈了:“怎麼回事啊?爲什麼會感受到這麼冷呢?”彰靈回答:“沒事!只要是再堅持一會兒。下葬了就不會有事了!”聽到了彰靈這麼一說,李友邦不由是放鬆了。
可是在不遠處有一座墳,這座墳是新墳的,非常的奇怪,就連彰靈也是忍不住地多看了一眼,不知爲何會這樣?而且墳上有一個人在招手着,他在吐着氣,似乎這一陣陣的風就是他吐出來的,所以陰風刺骨。
墳上的這個人拉近一看,若隱若現的。好像是個女孩子,她的一雙眼睛是凝視着,直視着劉新泉。“好像啊!真的像……”這聲音就像是從墳裡發出來的一樣……
彰靈感覺是越來越難了,他心裡是很急的:“我要快點找到曼香才行!可惡啊!我的記憶出現了錯亂。有些東西,比如說我的父母電話號碼,還有家族住址都記不起來了!唉!”
彰靈不由是看着正在下葬,他在盼:“希望能快點結束!不過我總有種不祥的預感!唉!要是再不快點的話,我怕我又會像以前那次一樣再次沉睡的。曼香,我真的好想你……”
下葬好了。說也奇怪,不知是不是因爲其地已經是葬好了,所以一點事也沒有。剛纔的寒冷一下子全都被驅散了,這越發讓人覺得納悶了。
(作者水木四語,2012年12月晚上我上山葬先祖的時候。上山時,路兩旁的草都是會遮到路的,那小路甚至於還是被草給遮蓋過了呢。到了山上,我覺得特別冷,就我一個人覺得冷,沒有一個人覺得冷呢!我披了大衣棉帽蓋住頭,還是冷得我不斷地打噴嚏。在燒紙錢的時候,我立即在烘火了,還是在噴嚏,在流着鼻涕。可是一葬好了。就一點事也沒有了。而且我本來以爲是感冒了,可是後來什麼事也沒有!所以啊,我有這靈感便寫了關於主角他們上山冷的事!)
李友邦不由是又一陣的佩服彰靈:“彰靈,你可真是厲害啊!你一說沒事就真的是沒事啊!哇!”彰靈回答:“這當然了!下葬了,得地氣相烘托。然後擋住陰氣和邪氣,那麼自然就不會有事了!”聽到了彰靈所說的。李友邦放心了。
這一次的下葬是很很順利地結束了,他們是下山的時候卻發現了一個情況,那就是原本是晚上路兩旁的草都伸出來,甚至於連路都蓋過了,可是現在呢?卻是又一次地縮回到了兩邊。路一眼就能望得清,根本就不像晚上上山時的情形。
這不,劉焱自己都笑了,說:“可真是怪啊!哈哈!晚上的草都伸到路上來了而且還蓋住路,會不會是被露珠所壓啊?”不過就是一說說罷了,還是大步往前急趕才行呢,趕回去嘛。
到了車上,可是不管司機怎麼樣打火,就算是打了幾十上百次,車子都無法啓動,司機自己都奇了,說:“怪了!車子不管我怎麼打火都着不了火!奇怪啊!車子沒問題啊!我下去檢查一下!”司機說完就下車檢查車子,可是檢查來檢查去,還是沒有能發現有問題呢。
司機作出了無可奈何之狀,要是車子啓動不了,又怎麼載着一車子的人回去呢?
就在這時,車上有一人說:“我以前開面包車的時候也是遇到了這樣的情況,那時我是載一車人奔喪回來的,可是不管我怎麼啓動,車子就是不能着火。後來有人說要拿紅繩綁在車上或者是紅紙貼在車上就會沒事了!還別說啊!真的是有用啊!一貼,車子就能啓動了,現在會不會也是這種情況呢?”
此話一出,劉焱也點頭:“是的!沒有錯!年輕的時候我村裡有老人過世,我開車和他們去買花圈、靈公帽、白幡等制喪用品,我沒有在喪家拿到紅繩或者紅紙綁在車頭,沒有想到剛剛是把制喪用品搬到車上,車子是怎麼也啓動不了,而喪事在急!要用啊!”
“只好讓人先下車,另打一輛車急着趕回去。說也怪!這人把一堆的制喪用品給搬走之後,搭上另一輛車揚長而去。我就試着啓動,車一打火就着火了!我試着熄火再打,不管我試多少次都是能成功的!你們說這情況怪是不怪?”
劉焱在說的時候,也不忘記把一個用紅紙給封好的利是給拿在手中,說:“去吧!把利是放到發動機上,保不準一打就着火呢!我也聽過,有人因爲是自己的親姑姑制喪,去奔喪,以爲是自己人不用要這些東西也可以,可是呢?”
“車子也是無法打着火,還是一用上利是墊在發動機上,立即一打就着!再無阻礙!所以我聽過很多人說,自己的至親開車來,雖然可以不用要利是,但是呢,一定要給他一條紅繩綁車頭或者是紅布來粘車上,哪怕是如同親爺爺之類的至親也必須要這樣!因爲是人無事,人至親,可車不是至親啊!”
司機一聽便接過利是真的把利是給墊到了車的發動機之上了,然後回到駕駛室一打火。說也奇怪,剛纔是怎麼也打不着的車子居然是一打就着了!而且車子是揚長而去,一路平平安安地回到了葬墳者的家裡,沒有出過什麼意外。
所以有些事,你信不信?不信!可他卻又偏偏邪門得要緊!怪是不怪啊?
此樁要事已了,葬墳家裡自然是大擺宴席,款待親朋,親戚朋友們自是觥籌交錯的慶祝老祖宗陰宅落成,入土爲安,孝子孝孫得盡孝道,以全孝行。可第二天早上一起來的時候,家裡的雞啊貓啊狗啊的全都死光了。這一下,可就讓人害怕了。會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啊?
這一下,李友邦又得請求彰靈相助了,畢竟在當時李友邦是忌憚的,他是在下葬的時候要回避,只有等到葬好了,才能向前來的。
彰靈看着,問:“會不會是屍吃雞?會不會是瘟疫?不過應該排除瘟疫!那會不會是消毒不好啊?畢竟細菌多,可能接觸到動物,比如說去喂狗,餵雞,喂貓,等等都會有細菌的感染,從而是害死家畜的。還有日子也是很重要的,畢竟時辰不對,那也會有害,犯煞更是不可取的!”
“山的座向是沒有錯!我看過了!那麼時辰!對!沒有什麼事了!而且所選的大地有煞氣,凡是大地都免不了有煞氣,時辰上就是有些破財的,多少會破下財!只要是用其它東西來替代,人沒事,這就是最爲重要的!”
聽到了彰靈這麼一解說,李友邦算是放心了,是啊,只要人沒事這就最好了。
可是李友邦還是要問下:“你剛纔說屍吃雞,這是怎麼回事啊?”彰靈說:“也就是說下葬,撿過骨的人要是一接觸到雞或者貓啊狗啊之類的就是屍吃動物!要是單單這種情況還算是好的!只要人沒事,一切都可以不必計較!就當是破財免災!”
李友邦是放心地頷首點頭了,他也笑了,他可不想舅父家出什麼事呢。
就在這時,坐在他旁邊的人說:“我聽說過啊,有人在晚上見到有棺材扛過,他一回家,一看到自己家的雞啊,那些雞第二天就死光了!看來是不是犯煞了,是不是要做一些法事啊?”